她用手去挠苏锦的咯吱窝,苏锦忍不住笑出了声,连连求饶,两人抱成一团,听到苏锦的笑声,佟沁月欢颜地道:“这样才像是锦儿!”
佟沁月拾捡起刚才打闹无意落到地上的一堆东西,一张朵云轩的信笺飘了出来,纸上画满了圈圈,大圈圈,小圈圈,佟沁月好笑地笑着,有个圈圈里有个冬字。“锦儿,你这个字写错了,你只写了一个冬,旁边还有个人,才是佟。”
记得佟沁月说要教苏锦识文写字时,苏锦欢天喜地说她最先学会的一定要是佟沁月三个字,可是她总也写不好笔划,她可以纳一晚的鞋底不觉得累,可是写上几个字就叫苦不迭。
苏锦从佟沁月手中接过那张纸,动作娴熟地连同其他物品一并理好,“我好久没练了,人又笨,总也记不住。”
“可是锦儿会做绣花鞋,会做一手的好菜。”佟沁月露出羡慕的神情。
她想起什么,拉住苏锦的手往厨房跑,脸上是烂漫的桃红。
“锦儿,做几样你家乡的菜,我拿去给你表哥。”佟沁月顺手系上有油垢的围裙,“我给你当下手。”
“他……还好……吗?”
“恢复得很好,一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
没一会儿,一屋子飘香,“还有这个带上,是那个女人吩咐的,该炖好了。”
“是什么?”佟沁月边说边用手打开沙锅的盖,锅盖太烫,她抓不住,突然松开掉在地上成了碎片。
烫过后钻心的疼痛感蔓延,泪水在眼眶里直转,佟沁月没事样地强忍着。
“手都起泡了。”苏锦急躁地道。
尽管烧灼样地痛,尽管心都疼得抽搐,佟沁月却笑笑地道:“没事。”
“不行。”苏锦死死地拽着佟沁月的手,把手指浸泡在水里,没一会儿,疼痛感便消失了,苏锦又切了几片生姜,挤出汁,轻轻涂在烫伤处,“这是土方,很管用的!”
“锦儿,你真好!”
苏锦淡笑,眼睛回视着佟沁月。
***
陆冬语酣然入睡。
“锦儿,你跟老季先回去吧,瞧他睡得多香,让他多睡会儿,前两日伤口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佟沁月的眼里流露出甜蜜的温情。
苏锦放下准备好的饭菜,围着病床转了一圈,眼睛盯着佟沁月,想说什么,身体颤了一下,走了出去。
看陆冬语迟迟不醒,佟沁月在他耳边轻轻地唤着他,吻着他的耳廓,吻着他的耳垂,不知道有多喜欢跟他单独在一起,不知道有多想这样甜蜜蜜地黏腻着。
“沁月。”睡梦中的他居然叫着她的名字。
佟沁月抬眸惊喜,眼睛里映着明媚。
“冬语,不许再贪睡了。”
最喜欢他一睁开眼睛,看到她时,满眼的满足,满眼的依恋,那种感觉,甜腻无比。
她面对着他,等着他睁开眼睛。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逃过她的眼睛。
“原来,你在装睡,你好坏!”
陆冬语只是微笑,不睁开眼睛,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佟沁月用手抚模着他的嘴角,他冷不丁地吻了一下。
“别,上面有生姜汁!”
她慌忙收回自己的手,却已被他的手有力道地握住手腕。
“怎么了?”他睁开眼睛。
“没事,不小心烫着了。”
只一对望,爱,便喷薄欲出,一分一秒,无处不在。
他把她烫伤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她想抽回,他倔强地拒绝,仿佛这样,她的手便无恙,安好如初,她能感到他的舌在不停地添动着。
“不辣吗?”她问。
“不辣。”他答。
“还疼吗?”他问。
“不疼。”她答。
他不愿停下来,只想时间能凝固,浅浅的笑窝,洁净的模样,怎么看都看不够,有一瞬间,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生怕再也看不到她,拼命地吮/吸着她的手指,仿佛那样,她便不会消失,他在梦里总也寻不到她。
“冬语,我好幸福!”
她望着眼前的他,他总是让她失去方寸,不知所措,她原本该矜持的,可是他营造出的气氛,让她无可救药的感动。
她撒娇,她矫情,她不安生,她在他面前,幸福得不得了。
“冬语,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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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说很想到我的深山里来修炼,如此一说,我倒真成了师太,可爱的秋秋,生于红尘,又怎能不惹尘埃;身处暄嚣,又有几人能坚守淡定的禅心,禅不是一味的闲适,禅是一种了悟,似行云,像流水,云水行脚,度化到彼岸……貌似我又扯远了,有点师太的味道……赶紧打住。
我这个ID深山姝妖,是因为以前写过一篇短篇叫《深山姝妖》,便随之注册了。
亲,从下一章节开始,城内的故事又告一段落,故事到了这里,你有什么感想,可以告诉深山吗?佟沁月和陆冬语的爱甜蜜吗?有吸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