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吕布府坻。
姜游步行回到吕布府里的时候天色已至黄昏,一进院就看见吕布正在大院中练武。吕布也看见了姜游,随手把戟一收便向姜游问道:“思归贤弟,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姜游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别提了!将军今日去给董公护卫,我在府中闲得无聊就出去转了转,一时兴起就向门守借了匹马出城逛逛,却不料马不知为何失惊,把我给甩下了马背……哦对了将军,我不小心走失了在城门厩舍里借来的官马,都不知该如何赔偿……”
“哎,小事一桩!”吕布顺手把画戟搁回兵器架:“四门厩舍里的都是些寻常驽马,丢了就丢了,我着一下人去说一声即可,贤弟你也不必在意……嗯?你出去的时候不是带了个侍婢随侍的吗?好像就是前几天我顺道掳来的那个,怎么不见了?难道是私逃了?”
姜游心里一突,小小心心的回应道:“到不是私逃,是、是我把她给放回家去了。”
“什么?放她回家了?”吕布楞住,不过脸上也浮现出了不悦之色。
姜游这几天里一直在陪着吕布玩,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吕布的为人心性,因此早就考虑好了应对的说词,当下便很小心的应答道:“她这几天一直都哭哭啼啼的,今日随我出城后又对我哭拜不止,我一时心软就让她去了。”
吕布听过之后显得非常不满:“就这样?”
姜游开始忽悠吕布:“女人嘛,要是不听话的话,强留在身边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而在欢好之时,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还眼中带泪、委屈不已的,也实在是会让人大倒胃口。在下也不怕将军见笑,其实在下觉得这欢爱之事,并不应是只有我们男子在如何如何,女子一方也应……哎,我不知该用何词来形容。将军你知我是个粗鄙之人,我还是用市井粗言来说吧。”
“哦?”吕布马上就来了兴趣,由此可见吕布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思归但说无妨。”
姜游左右看看,然后便故作神秘的凑到了吕布的身边低声道:“男女欢爱之事,讲究的便是男女之间的互相配合。只有男女双方都身心一体、欲中有情,如此才能共赴巫山、水乳/交融,那才是人世间最高的享受。若是我们跨下的女子不情不愿,如同死尸一般任我们摆布,亦或是拼死挣扎,那就不叫欢爱,仅仅是我们男子单方面的在泄/欲而已,这男女间的欢爱享受也会因此而大打折扣,搞不好还会令人觉得索然无味。”
吕布闻言沉吟了片刻便若有所悟的点头道:“有道理……”
姜游赶紧趁热打铁:“有这么句粗鄙之言不知将军可否听过,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吕布愕然:“此话怎讲?”
姜游神神秘秘的向吕布“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解释了一通,吕布明白过来之后马上就放声大笑,而且笑声中还带着几分婬/荡:“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这五个‘不如’实是道尽了天下男子之心也!”
姜游亦笑道:“要不怎么会经常有人扔下家中的妻子不管,而非要跑去歌舞坊里与那些伎乐名娼欢笑终日呢?原因就在于那些伎乐名娼她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尽管世人皆知她们是在虚情假意,可她们懂得如何讨好我们男人,能让我们男人玩得开心、玩得尽兴。而其中的佼楚者,更懂得如何在曲迎逢合之时,让自己也得到享受。若是碰上了这等女子,‘情’字我们固然不能动,但在‘欲’字之上却可谓能淋漓尽致,令人欢畅无比。”
嘴里说着这话,姜游的心里却在狠狠的鄙视着自己原处的现代社会里的那些皮肉生意者。因为真论起来吧,古时的妓可真比现代的鸡要有职业道德的多了。古时的妓会想方设法的让付了钱的客人满意,可现代的呢?巴不得你一分钟搞定,然后她就可以坐在床上数钱,而且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上几倍……至少姜游在去释放雄性荷尔蒙的时候,碰上的全是这样的。不客气点说,姜游甚至认为找这些女人纯粹是在浪费钱,还不如自个儿解决的来得舒服些,而且经济实惠。
“哈哈哈……”吕布这时大手向姜游肩头拍下,却直接就把姜游给拍坐到了地上,于是吕布赶紧的把姜游给扶了起来笑道:“与思归谈笑就是令人畅快!罢了罢了,不过是一个掳来的女子,任她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哎,思归你这一路赶回来,应该还没有用过膳吧?”
再一回头向侍从喝道:“速去偏厅备下酒肉,我要与思归痛饮一番!”
姜游闻言暗暗擦汗,心说这件事应该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吧?不过仔细一想,觉得还是得多说几句,顺便再小小的拍一下吕布的马屁,也算是再多买个保险,于是便接着忽悠吕布道:“在下觉得自己虽不如将军那般英雄了得,可再怎么样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既是堂堂男儿,又何必去为难这些个小女子?反正玩也玩了,她既然哭着说要我放过她,想想也真没有强留着她的必要。一天到晚的对着个哭丧着脸的女子,哪怕她再漂亮,只怕也会令人扫兴到极点。而若是因为厌烦而杀了她,却又有损我们男儿之风。”
吕布大笑道:“不错!堂堂七尺男儿,又何必去为难这些妇人?走,你我且先去偏厅小坐,待酒肉送上再开怀畅饮!”
数刻之后酒肉送入偏厅,吕布大大咧咧的离开了自己的席位,一屁/股在姜游的对面坐了下来笑而问道:“思归,你今年不过弱冠,也尚未婚配,却为何你说起这些事来头头是道的?是不是你以前……”说着便向姜游瞬眉奸笑。
姜游慌忙摇头。开玩笑,这会儿是喝酒聊天的说些这样荤话,可回过头来吕布要是觉得自己是个很会窃玉偷香的人,那多半自己就会麻烦多多。还是那句话,吕布身边的女人可是不能乱碰的,甚至连吕布的疑心都不能引出一点来:“将军你误会了!我知晓的这些,其实是以前在帮人帮佣抄书的时候,曾经抄过黄、老之说,其中有一些房中术的片断,我自己再胡乱理解了一下就成了现在这样。后来我曾意外的救起过于山中落难的西域行商,那行商为答谢于我,派了个侍婢给我侍寝,我还是在那时才……”
向吕布低语了几句,吕布便大笑道:“原来如此啊!我素闻西域女子大胆豪爽,视男女之事如儿戏,形如荡妇,却不想因此而使你领会到男女欢爱之事中的妙处。可惜啊,我却至今还没能体会过你的那份经历。什么时候若得机会,我到真想弄个西域女子回来享受享受了。”
“咦?”姜游微微一楞,问道:“将军英武非凡,所阅历过的女子亦不在少数,却为何会说没能体会过……”
吕布摇了摇头道:“女人我玩过不少,甚至皇宫里的宫女、嫔妃我都玩过,可正如你先前所言的那样,要么就是形同死尸,要么就是拼命挣扎。一次两次可能还好,可次数一多却真的令我觉得无味之极,只是在单单的泄/欲而已,完全不是在享受男女欢爱。”
姜游再楞,虚指了一下后院道:“那嫂夫人她……”
吕布轻哼了一声道:“她是我旧日于丁建阳帐下为将时,丁建阳为收我心而婚嫁于我的。严氏你也见过,姿色虽然尚可,可心性却极为死板,我每每与其交/欢,她也如死尸一般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一点味道都没有。不过她为人甚是贤惠,能为我把持家业,所以这多年下来我与她虽不恩爱,到也互相敬重。但真论夫妻欢爱,她就……”不停的摇头中。
姜游见状心中暗骂道:“你这个吕布也/D太不知好歹了!严氏的姿色中等偏上,为人虽算不上知书达礼,但操持家务什么的却做得非常好,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这要搁到现代来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老婆,你却还不知足?”
再一转念,姜游的心中却又为之释然:“是了是了,没有几个人会知足。吕布这德性就像是我们现代的那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家里放着的好老婆是镇宅用的装饰品,感情指数基本上都为零。小秘和N女乃才是他们在某方面追求的目标,尽管都知道不会有真情实意,但能玩得开心尽兴也就行了……也别说他们,这要换了我,我也会这样。唉?那这吕布后来和貂婵之间,又会不会有真感情?还是说貂婵很会掌握男人,结果把吕布给迷得晕头转向,感觉离了她就不行?嗨,这个事谁又说得清呢?”
就这样,姜游与吕布在这里推杯换盏,谈笑甚欢。就吕布而言,他一直没什么玩伴,突然出现了一个姜游这样的角色,而且连一些与其他人都谈不出口的话题,他们之间都能谈得这么投机,吕布自然是开心不已;至于姜游,与吕布这样喝着酒、谈着荤/段子的,却突然令姜游找到了几分自己身处现代时,与一帮狐朋狗友喝酒聊女人的那种气氛,心中也涌上了一股十分亲切与想念的感觉。
是夜,二人皆醉。吕布回房之后是什么情况,姜游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回到房中榻上之后,把榻上被褥卷成了长条再紧紧的扣抱在怀中,腰身以下的部位也在不停的前后运动,嘴里则嘀咕着“搞死你、搞死你”之类的烂词。而在醉意朦胧间,怀中被褥的形像也在姜游的YY中不停的变换着,其中有蔡琰的样子,有李雪的样子,也有很不甘心的就此放走了的王珑儿的样子。再后来,甚至还有饭岛爱、武藤兰、小泽玛丽亚、叶子媚、叶玉/卿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