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先祖啊!请睁开眼睛看看吧!老臣终于为我大汉除去了董卓这个凶逆巨贼,我大汉江山中兴有望了!!”
董卓的死讯只在片刻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而长安城也立刻就举城欢腾。这是当时还没有烟花爆竹之类的东西,不然当时就闹出几场小火灾都有可能。
长安城西门,早已疲惫不堪的姜游正斜倚在城门边的城墙上,目光则锁定了城内官道。也没过多久,一团红云疾行而至,一到西门这里就喝令道:“速速开门,某要出城!”
“是吕将军!快快快!!”
一众门卒慌忙跑去开门,姜游则直回了身子,远远的就向吕布拱手笑道:“恭喜将军,今日里成就这盖世奇功,亦可拥得佳人入怀,真是教我无比羡慕啊!”
“思归?”有些事,吕布已经从王允那里知道了,因此对姜游是比较感激的,不过这会儿嘛:“思归之恩,布绝不敢忘!只是此刻布心急如焚,恨不得片刻之间就到郿坞……”
姜游笑了笑再摆摆手道:“将军快去吧,我这里没关系的。再说我也累了,现在只想回府去好好的睡上一觉。等过两天,将军可记得要请我喝酒哦!”
“好!介时你我不醉不归!!”
城门业已敞开,赤兔马亦有如疾电一般飞驰而去。姜游望着那团在渐渐变小的红云,心中轻叹道:“貂婵,我这样也算对得起你了吧?或者应该说,我对得起这段历史,在这段历史中扮演好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不管了,我现在是真的身心俱疲,得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再说……”
为了狙击李儒,姜游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躲到了屋顶上。这一趴就不知是多少个时辰,而且还一直都全神贯注的紧盯着李儒的府门,这对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相关训练的姜游来说,已经使他的精神与体力都快到了透支的边缘,甚至姜游这会儿都暗自奇怪,自己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呸哦!恶不恶心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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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中到处都是一片欢腾,士庶各阶层几乎都在载歌载舞以示庆贺,而姜游却在房中倒头大睡,到醒来时姜游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浑身上下也提不起半分的气力,马上就明白自己多半是感冒了。想想也是,四月夏初的天气是不那么冷,但也不怎么热,而他在房顶上趴了那么久,光是吹风就能把他给吹病了。
强撑着身体从榻上坐起,一抬眼望向屋中时姜游就楞住了:“怎、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再看姜游的房中多出了两位风骚性感的御姐,正是王允身边的“姬头”陈姬与郑姬,这会儿正在悄无声息的帮姜游打扫着房间。一见姜游醒来,陈姬马上就凑了上来扶住姜游媚笑道:“哎呀,先生总算是醒了!郑姬,快去报知主公与蔡侍中。”
郑姬应了一声急急而去,姜游却还有些丈二金刚模不着头脑:“喂喂喂,你们怎么会在我这里?这里……”说着姜游环视了一圈周边:“没错啊,这里是我的房间啊!不是在司徒府上的客房里。”
郑姬轻拍着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也难怪先生会尚且不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医者说你乃是身疲力竭,又染上了风寒所致……”
姜游一听这话差点没从榻上蹦起来:“什、什、什么?我晕了两天两夜?”
郑姬点头:“是啊,整整两天两夜。昨日司徒登府拜访,闻知此讯之后怕寻常下人手脚粗笨,照料不好先生,所以就特地将贱妾与郑姬派来照料先生。”
“……”姜游无语了。尽管这会儿他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但刚才惊闻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天的时候,把他的脑子给惊得清醒了不少。心念急转之下……
“靠!这可不是好事!这老王头可是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主,突然一下对我这么好,根本就是无事献殷勤,心中必有鬼胎!难道是想拉拢我?可我有什么值得拉拢的地方?”
再一转念:“会不会是因为之前我道破他的连环计的事,而使得他认为我是个很有见识的人?记得荀攸也这么说过我来着……这么说的话,王允是怕我看破什么事并且坏了他的事?哎!如果我的推算是正确的话,那么王允怕被我道破的只能是一件事!”
挣扎了两下想要起来,陈姬却赶紧的按住了姜游。确切的说不是按住,简直是在压住了,而且是用那对丰实饱满的双峰压住了姜游的脸庞:“先生切莫轻易下榻,你还病着呐!”
“喂喂喂……”
陈姬这种角色,平时身上就穿得相对较少,而现在的天气已渐渐转热,因此她身上的着装更是少上加少。这一压将过来,姜游的鼻子直接就埋到陈姬的峰沟里去了,在正常的情况之下,这将会是何等的销魂?也是幸亏姜游这会儿正病着,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的力道,连带着某个零件也在倦懒怠工,因此心中没能升起什么念头,人也就相对的比较清醒。
既然有这几分的清醒,姜游的心中也就犯起了嘀咕:“我刚才是想干嘛?去劝阻蔡老爷子吗?真是犯浑,板上钉钉的历史进程,又哪里是我能够改变得了的?说到底,我也只是这段历史进程中的一部份才对啊!就算我提醒了蔡老爷子,诂计也没什么用吧?说不定我这一提醒还惹得老王头不高兴,那我还会有危险……可就是有点不甘心啊!人蔡老爷子这一年来对我那么好……”
就这么犹豫着,姜游抬起手在陈姬的峰侧抓了一下道:“喂,你想闷死我啊!”
“啊!失礼失礼!”
陈姬慢慢的直回身躯,再缓缓的举手去合实敞开了的衣领。只是这动作之慢,真让姜游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想合上还是想扯开。而若是换在平时,只怕这个慢吞吞的动作,就能勾得姜游的那个零件马上就杀气腾腾的了。
再看陈姬向姜游媚笑道:“先生要好好浆养身躯啊!只可惜先生现在有病在身,贱妾不敢造次,不然贱妾一定会好好的给先生侍寝,让先生享尽鱼水之欢。”
“……”姜游这会儿还真有些无言以对。
却在这时,蔡邕与王允赶到了房中,而陈姬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马上就站起身来,双手也在不紧不慢的合实衣领。也不等蔡邕与王允问话,陈姬就先二人一步解释道:“主公与蔡侍中切莫误会,适才姜先生醒来,一听说主公在此便挣扎着要起来前去拜礼,贱妾一时心急之下只能强按住姜先生,故而衣衫有些凌乱。”
“哦,无妨无妨。”蔡邕挥挥手让陈姬退开,自己坐到了姜游的榻旁向姜游关切的道:“思归,真是辛苦你了!为师已听王司徒提及,若无你在王司徒与吕将军之间传递信息,诛除董贼一事实难成事,也亏你能保守机密,就连为师自始自终都未曾听你提及过一字片语……思归,做得好!为师以你为荣!”
“哎……师、师傅谬赞了。”
蔡邕又回望向陈姬与郑姬,再向王允笑道:“这几日,就劳烦王司徒座下二姬好好的照料一下我这个徒弟吧。我这个徒弟为人品行清正,不过却也喜欢有佳人在身侧为伴。若是有何过份之处,还请王司徒切莫见怪。”
这番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姜游在可以玩的时候,希望陈姬和郑姬能满足姜游的要求。其实有些事,在官场之中是属于礼节性的常事,蔡邕自然是见怪不怪,不然早先也不会对姜游说王允如果安排了过来就不要拒绝,该搞的时候还是可以搞的。当然,在不合适搞的时候,你姜游就别去搞了。
王允在一旁笑道:“这个自然。老夫特意带陈姬、郑姬来此,就是因为此二姬进退有度且行事熟达。啊,伯喈啊,思归只不过是疲乏过度又小染风寒,并无甚大碍,现老夫又置二姬于此,伯喈大可安心。宫中尚有庆贺大宴,你我不可去得迟了,这里就交给二姬照料便是。”
蔡邕点点头,又轻轻的拍了拍姜游的肩头,这才离榻而起,准备与王允一同离去。
姜游见状犹豫了一下,忽然出声唤道:“师傅!”
蔡邕回转过身,问道:“怎么?思归是有何事?”
姜游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向蔡邕郑而重之的道:“师傅,慎言、慎行!”
蔡邕微微一怔,但马上就笑了起来:“怎么你好好的会说出此话?好了,为师为人行事一向慎重,不需你在这里杞人忧天。好好养病,待康健之后,为师会与王司徒联名表奏你的功绩,天子必会论功行赏,授你官职的。”
“……”姜游有些无奈的暗自心道:“果然没用……师傅,有些话我不能说得太明,也只能这样提醒你。至于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则不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话,那它的齿轮也不是我这样一个人能够拔得动的。”
蔡邕与王允已然远去,而陈姬与郑姬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榻上,各自伸出双手帮姜游玩起了推拿之术。姜游与这二姬打交道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二姬的厉害,因此尽管身上无比的舒服受用,但还是适可而止的唤住了二姬道:“你们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我倦意上涌,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其他的事,你们等我病好了再说行不行?”
“诺!”这俩母狼到也知趣。尽管她们也很想和姜游疯狂上一番,但姜游这不是病着吗?她们也不敢强求什么,等姜游的病好了,再吃掉姜游也不迟。
二姬退出了房去,姜游看看差不多,赶紧的从榻下拉出了背包,翻找出了合适的药物,翻了个倍数的吞下了肚中:“真没想到我会一晕就两天!这下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