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殿下,先且放过于你,要是再敢脚踹于我,看我不收拾你,让你痛不欲生。哼!”李玉一脸的得意之色。
“红缨此时,就已经痛不欲生了。”望着空无一人的阁楼,那诸红缨满脸通红,羞愧不已,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想似方才众学女肯定是看到自己与这登徒子的不堪入目之事,被她们尽收眼底,日后可如何见人,如何还能在这棋御轩授人棋艺,恃那掌教之凤仪。
再看到自己的春光乍泄之样,更是羞涩不堪,慌乱的赶紧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口中喊道:“棋苑、棋缘,快打水来,好让太子殿下洗漱一番,那苏大人还在楼下等着呢。”
而都在楼下厅堂的众女子也是松了口气,听这诸掌教的意思,看来两人的大战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上去了
李玉在阁楼上,坦然的洗漱完毕之后,接连光照镜子,就不下十几回,好像是故意而为,全然不顾楼下奉常苏大人焦虑不安的等待。
这时,就连诸红缨也看不下去了,赶忙催促道:“行了,我的殿下大人,你这是出嫁呢,还是与佳人幽会呢?仅打扮照镜子就快有半个时辰了,你可知那奉常苏大人还在楼下等你的召见,你可是真够沉稳的。你若是拿架子,大可到你的太子府去,在我这棋御轩如此这般,还让苏大人以为是我授意而为呢!”
“好了,老娘们家家的,你不说话会不行啊,去,让棋苑传他一人上来,待我问问这老家伙又要搞什么鬼?”
于是在棋苑下楼传了这一大早,就在棋御轩阁楼下苦苦等待近两个时辰的苏大人,看似他的表情,很是无奈和苦笑,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跟随那棋苑快速的再次登上这阁楼。
“臣,国子监奉承苏越,叩见太子殿下,殿下早安,昨日可曾睡的安稳?”进入阁楼的苏越对着上座的李玉就是一拜。
随之就就对诸红缨也是微微的一礼,算是给了诸红缨这个即将成为太子妃的面子,略表恭敬之意。
“苏大人啊,有你这大清早就来如此的照拂与我,还能睡的不好?还早安呢,就怕我安了你不安吧。再说奉承大人可是认错人了,本公子名讳李上石,也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否则怎会受这封学之约,不敢出得这直女殿的半步,更是不敢忤逆大人的指令。”见到苏越,李玉一肚子的火,上来就是讥讽之言。
那苏越却是不敢有所造次,虽然自己也是大燊朝颇有资历的老臣,但眼前此人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乃是当朝的太子,以后很有可能荣登大统,成为一国之主的,而这个时代的人,君臣之纲,还是要遵守的,所以在李玉的面前也很是拘谨。
没有殿下的首肯,那敢站起身来,跪在地上忐忑的说道:“殿下亲临国子监,化名李上石,也不示意真实身份,臣下哪里知道这李上石就是当朝的太子,差点让臣下以下犯上,犯了不臣之罪,心下也很是不安。”
“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本殿份的,难道是我跑到你的案所,亲自告诉你的,还是我遣人给你说的,知道就知道,有什么的,反正本殿下都被你捉弄了四天了,再苦熬三日,就可以出这直女殿,重见天日了。”李玉还是一脸的憋屈的说道。
当听到此话的奉常苏越,那心里的愤恨,心想,你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封学之约确实让你失去了出入这直女殿的自由,可你看看进来过的什么逍遥日子,要是换作我的话,就是神仙般的生活我还不一定换呢,夜夜箫歌,日日.婬.乐,就是上得天堂也不过如此,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还说什么苦熬,我看是乐不思蜀的都不想回那太子府了都,现在老夫可巴不得赶紧还你自由,好请回去你这尊大佛,你才来几天,整个国子监就被你给闹腾得人心惶惶,大为的不安,如若在住下去的话,那还不翻了天,心里一阵对李玉的厚颜无耻深深的鄙视了一番。
不过也不敢有所表露,还是装作一副恭敬之色,惶恐而道:“臣下,之所以知道殿下的身份那是昨日陛下已经下旨于国子监,说是殿下要举行什么琴歌大赛,而且还说您就在国子监的直女殿,老臣一时疑惑,细下之下,这几日除了殿下化名的李上石之外,还真没有一名男子入得这直女殿,顿时明白是丞相推荐而来的李上石,定是殿下化名而来,所以也就严加防卫了一些,以至于昨日出了臣下带人闯入棋御轩的鲁莽之为,还望殿下你大人大量,不要与臣下计较。”
“我哪敢啊,这国子监是你苏老大人的地盘,就是父皇来了还不是要听你的吩咐,我一个外界都知道的痴傻太子,到了这就更没有说话的权力了,还说什么殿下之尊,化名也不是我要的,而是那季宗元那厮,让我这般作为,还说就是要让本殿下感受一下国子监平常众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能体察国子监的学官们是不是尽忠职守的教授学业。此乃是一举两得之事,于是我就如他所做了,看来我们两个都是被那个老狐狸给黑了啊。”李玉不动声色的不但反讥了苏越,更是狠狠的栽赃了那丞相季宗元一把。
“你起来回话,不用客气,在你苏老大人的地盘上,本殿下可不敢摆那么大的谱”李玉一句你起来回话,弄得这苏越就要起身,可下面的话,又让他不得又重新跪倒在地。心中那个苦闷,你一个殿下这样说话分明就是心中有气,这般说话我哪敢起身?转念一想,这事也许还真有蹊跷,我说这太子进来为何还化名而来,原来是事出有因啊,你个季宗元,给老夫记着,只要是有机会,老夫会把这次你给予的“恩情”狠狠的还与你的。
而看到苏越刚刚起身,却又跪下的矛盾之为,那一旁的诸红缨也不禁抿嘴叱笑,赶忙上前,一把扶起奉常苏越。连声说道:“殿下也就是生那季宗元的气,可是与苏大人无关,你还是起来说话吧,你跪着,我站着,红缨可是心下不安。”
诸红缨此举,一下就让那苏越一阵感激,好歹也算是同为国子监的学官一场,这诸红缨心肠到是不错,对自己的照拂,也是真情实感,没有一丝做作的之样,赶紧就向那诸红缨投以了感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