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啊,你说要是硬闯这琴歌大赛的入场口,那告示上是怎么说的?”李玉故意问那赵勇,其实心里早已暗下了杀机。
“少主,那告示上早已言明,凡是没有持入场卷或是持假冒之卷,入场,在侍卫警告劝说之下,还一意孤行,横加硬闯,无视法纪者,无论身份尊卑,一律就地扼杀,以儆效尤。”那赵勇早就将那告示上条款背诵的滚瓜烂熟。
“那你还等什么,就地扼杀,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了我们皇家的威信。”李玉说出这话的神情淡然,就好像在说杀死一只鸡一样的简单。
“殿下,你可不能乱来啊,不是说要杖责二十吗?怎么变成当场扼杀,你身为皇家太子,就可以随意的草菅人命吗?我芑林晨不服,我要等太尉过来,要让他老人家为自己做主。你刚才不是说凡是没有持入场卷或是持假冒之卷入场,才可扼杀啊,殿下,我可是有入场卷的,你不能这样就随随便便的杀了我,我可是芑太尉的人,要是奴才刚刚入场的时候,没有入场卷,或者是持有假的入场卷,就是被你立杀当场,奴才也绝无怨言,可我是有入场卷的啊,为什么也要杀我,你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说完这一番话的芑管家,还用手高高的举起手中好几张的黄色的一级入场卷,大声呼叫冤枉。
李玉并未害怕什么芑太尉过来主持公道什么,但这人自报了一个名字,让李玉的神经一崩,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人的名字,非常耳熟的,在哪听过呢?没有回应那芑胖子的话,李玉倒是陷入回想和沉思之中。
“你的姓名再且报上来,”李玉突然无端的问了这么一句模不着头脑的话,就连一旁的赵勇,都觉得问的有些蹊跷,那是因为,刚才这人已说过了,自己是芑太尉府邸的管家,名叫芑凌晨。
“奴才是太尉府上的管家,承蒙太尉垂爱,赐芑姓,名为凌晨,殿下你想起奴才了?”当看到李玉一脸的疑惑之色,那芑胖子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心想这太子肯定是怕得罪了太尉老主,所以才有此多问。
当听到太尉府上的管家,再结合他的名字芑凌晨,李玉的心中豁然的亮了起来,暗自嘀咕,我说这人一说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似,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过了,所以才有了方才的一问。原来是前几日刚到直女殿时,第一次到那晴雨轩和那晴雨轩的虞思思交谈时,好像那虞思思说起了自己的仇人就是这人,而且当时说也是芑太尉将军府上的管家,看来此人就是虞思思说的那人,必是无疑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更不能放你小子走了,我可是搂草打兔子,做一件事情可是有了两个方面的好处。
第一是不但能肃清场纪,杀鸡儆猴,更为重要的是还为赵勇出了气,这是合二为一的好处。这二吗,那就真应了那句“搂草打兔子”的话了,捎带着还为那虞思思报的仇恨,虽然也是牵强而为,但今日不是事情被逼到这一步了,要竖威,看来也只有牺牲了这芑胖子了。想到此,李玉主意已经定,准备先想办法给这厮安插个坐实的罪名,然后就地扼杀,也好正如告示上所说的,以儆效尤,不然弄个那告示又有何用,万一以后自己用到告示一类的,都不在乎,那自己的心思不是白费了吗?
“你有入场卷?拿来我看看。”李玉准备先从这入场卷上做文章,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纰漏和破绽来,而且在几百人的围观之下,一定要抓住了有力的证据才行。所以从入场卷入手,是最为有效的手段。
接过入场卷的李玉并没有先是如何的查验,而是转手看看那赵勇说道:“赵勇,你来看看这入场卷的真伪。”
赵勇依言前来,赶忙拿出手中的化学药剂,在那其中一张入场卷的右下角一抹,过了会儿之后,什么也没有,那赵勇还真不相信会是真的,又拿出了其中的一张有试了试,结果还是同样的在右下角还什么什么都没有。
“少主,这厮拿的入场卷还真是假的,没有一张能验查出你所留的标记,少主你看”说完的赵勇还亲自在李玉的眼前演示了一番,经过李玉特指的化学药剂一染,还真是看不到李玉勾勒的辨别真伪的标识。
这可是真是瞌睡了,立马就有人送来了一个枕头啊,看来这入场卷确实假冒的无疑,本来李玉还以为是赵勇下的暗手,可当看到在药剂的沾染下,竟然看不到当初自己发行入场卷特意留下的标识符。
“这入场卷还真是假的,现在你可不仅仅是杀头那么简单了,要是查出你有假冒皇家举行的琴歌大赛入场卷之嫌,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还不快老实交代,否则本殿下就让你万劫不复。”李玉本来想这世跟前世在作假上肯定有所收敛,况且这入场卷是按照自己的父皇,也就是大燊朝的皇帝名义发行的,怎么就这样,却还是有人敢假冒,看来此事要好好的筹谋一下了。
“我也不说你这入场卷,是真还是假,你老老实实的告于本殿下说,你的入场卷是从哪里来的?”李玉的脸色还比较凝重,心想这肯定是早已预谋好的,来黑自己的、打击自己的险恶行径。
亏说自己早先那是未雨绸缪,找就想到了如何对付假冒入场卷的办法,没有想到的是,还真有人敢来造假,看来这胖子本来就是死有余辜啊。
“这是大皇子给奴才的,让奴才先拿上这些入场卷,然后等到开始比赛演绎的时候,先把座位都给占好了,到时也方便那大皇子进出方便自由,至于这入场卷的来源奴才也是不知啊。”那芑凌晨到这生命攸关的时刻,竟然不管不顾的直接招出了大皇子,可能心里还是对自己身处险境时,而大皇子竟然默不作声,没有出言相助自己,反而看到他想要一走了之的样子,一时心下耿耿于怀。
当那大皇子听到李玉对那入场卷的真伪有所怀疑时,心下也是一阵疑虑,似乎还有一丝小小的紧张,不为别的,因为这些入场卷是那个二13货李昌继给的,不会是假的吧,我说这二皇子怎么这么大方的一下给了自己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入场卷,此中定有猫腻,说不定这货那假卷来坑害自己,那个二13货怎会有如此脑子,用假卷来黑我,难不成又是那二皇子的生母云妃使得什么幺蛾子,听说那云妃好似被李玉黑过,不会她来的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