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望着跳崖而去的团子,穿着从垃圾场刨出来的破高领黑衣的坦子双手环胸,酷酷地问。
“字面上的意思。”正在用念线为自己缝裂掉的袜子的玛琪冷冷回答。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信长挖着鼻孔,虱子满地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袜子又裂了,因为念线消失得很快,这种事咱早就习惯,所以淡定继续缝。
“到底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坦子也开始抓狂,现在手边没有字典,谁会翻译“字面上”这三个世界通用语啊。
“你问我我问个毛啊,有种你问团长去,那个团长口中所谓的女人不是给你送花了。”满头乱发的玛琪也开始抓狂,这该死的袜子怎么就不像伤口一样自行粘合。
“团长现在住在贝贝街,那团长的女人八成在那里,飞坦去看看呗。”信长模着下巴下流地笑着,“不过不要让团长看到,小心团长突然嫉妒起他的女人给你送花忍不了灭了你。”
坦子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阴森森地将在场团员瞄个遍,“她不止送花,还送了水跟面包,你们都有吃,哈哈哈,团长要埋也不会只埋我一个,而且凭什么又我去,你们当我免钱劳工吗?”
“飞坦你怕了吗?怕被哈里斯压着虐?”这次开口的竟然是从墙角抱着铁盒子飘出来的派克,她满身鬼气,憔悴的脸上两只眼睛绿得吓人。
“我怕过谁啊,老子这就去。”坦子踢箱倒柜黑衣飘飘绝尘而去。
“他还真去啊,待会谁给他输血?”
现场一片静默,N个小时后,坦子狂吐着血跌跌撞撞回来。
“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老头,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这般OO再XOXO给这般这般不可啊!”
“飞坦,怎么你那些不知名的符号听着那么毛啊,我觉得你不必那般这般的代名词,直说都比这好。”信长抓紧些领子,离坦子远点。
玛琪在旁冷哼连连,“信长,如果飞坦硬上了那老头能让那个死老头最痛苦,飞坦可能真会去做,他最大的原则就是使敌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欢快,而过程怎么自虐自己都是可以忽略。”
信长躲到旮旯里狂呕,“玛琪,你很强大,这个冷笑话足以让我死后上天堂,从地狱直接雷上去的。”
“飞坦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派克又飘出来。
“我扒在贝贝街某个窗户下听到一户人家的谈论,团长自从第一天进入贝贝街就住在那个女人家里,白吃白喝白住白睡白看书,简称五白少年,在贝贝街闻名一时。”坦子突然觉得自己能探听到这种秘闻很了不起,所以他狂笑一阵狂呕血一阵。
场面静默N久,玛琪缓缓抬头说:“也就是说团长被包养了。”
…………
信长月兑力地倒在墙边,“很好很强大,又来一个可以帮我从天堂劈回地狱的可怕冷笑话。”
“包养团长……”角落里传来困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派克抖着牙齿问,“要……要多少钱?”
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
如恶魔前殿的大钟久久回荡,回荡。
“你问我,我问毛啊。”玛琪望天,继续缝袜子。
坦子在一边大吼,“玛琪,你别再缝袜子了,该来给我缝伤口。”
信长在墙边,双目无神喃语,“包养包养包养……”
派克抱着铁盒子在角落里喃语,“N块钱N块钱N块钱……”
某空蹲在墙外抽搐喃语,“纯属恶搞纯属恶搞纯属恶搞……”
(崩了没,彻底崩了,恩,所以终于不用纠结于崩不崩的问题,因为此章我让他们彻彻底底崩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好这是我的怨念,我一写番外就卡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