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个世界杀过很多人么?”翼夭的语气云淡风轻。
玄殇就一把凳子坐下,将双腿放到桌上,腰间的流苏顺着鹅黄的裙摆一起垂落下来,这个姿势虽然有些不雅,却不让人觉得难看。
“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数不清具体有多少人了,大约记得我第一次杀人是在15岁那年……”
玄殇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心想着这时候能点支烟再来杯咖啡就好了。
“其实杀人对我来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我似乎也从未因此做过噩梦,有时候见了血,反而让我的内心无比的平静。”
这一日,她与翼夭聊了很多,具体聊了些什么,她也没有记下来,只是在很多年后回想起来,才明白,翼夭之所以是最了解她的人,这一点不是没有原因的。
……
一晃竟也一个月过去了,玄殇这段时日倒也过得甚是安逸,除了吃饭睡觉练功,无非就是游走在巫王殿与礼祭楼之间,与珩无聊聊天与翼夭斗斗嘴,要说真有什么不顺心的,那就是四殿下时不时的调戏让她有火发不得。
这不,今儿无伤宫的古印又死乞白赖的跑过来哀求着她送上门去给他那无聊透顶的主子虐待。
玄殇头疼之余又不好为难古印,只暗暗月复诽着,那厮平日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有事相求了倒还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
“主子,玄殇姑娘到了。”
某人幽幽的睁开眼,慵懒的侧身,用一只手支着头,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他的动作而滑落下来,墨色的发垂在雪白的衣襟上,宛若水墨画中的人物,清新隽永。
只见他对站在珠帘外的玄殇勾了勾手指“杵在外头做什么,还不进来。”
玄殇伸手拨开珠帘,咽了咽口水,快步走过去没好气的问“又想出什么新鲜法子折腾我了?”
玉少邪微微挑眉并未回答,而是对古印道“你也下去吧,有师妹在这儿伺候着。”
古印躬身说是,却还一面偷偷给玄殇使眼色。
玄殇便是再咬牙切齿也只得忍耐。
“师妹似乎气色不佳。”
废话,天天被他这么折腾,气色能佳就有鬼了。
“多谢四殿下关怀,奴婢无碍。”
玉少邪拉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一带,使得玄殇身形一晃跌在了躺椅上,由不得她挣扎,玉少邪从善如流的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你无须在我面前自称奴婢。”
玄殇攒紧了拳头,强忍着想往他脸上招呼的冲动。
玉少邪轻笑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瞧瞧,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分明只有倔强和傲气,哪里有半分的奴性与屈服。”
这么近距离的对着他,玄殇只觉得有些不自在,美色当前,谁能不动心呢?更何况她平生最爱两样东西,一是钱,二便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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