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1884 第一部第二卷登陆欧洲 第十一章 在欧洲“坐庄开赌”

作者 : 炎黄之怒吼

“从下月十八日(星期五)开始,‘梦工厂伦敦院线股份公司’和‘梦工厂欧洲院线股份公司’旗下一共三十家标准电影院将同时开始举办为期一个月的‘梦工厂电影月活动’,届时将上映梦工厂拍摄制作的世界上第一部有声故事片《伦敦假日》,第一部喜剧片《夫妻》等两部影片,明天将在欧洲各大报上刊登活动安排。下面请大家继续观看梦工厂的第一部室内情景喜剧《夫妻》,祝大家观影愉快。”说完后,王致鸣与剧组人员一起向观众微鞠一躬后就离开舞台,大厅内的灯光开始逐渐暗淡下来,银幕上又开始出现‘梦工厂’厂标和音乐……

第二天,伦敦的全部报纸和欧洲的主要报纸上,都铺天盖地的报道了昨天的首映式盛况,和记者们观影后的评价,同时各大报上都刊登了两大院线在各地电影院的两部连场放映时间、票价和预售时间。

王致鸣把电影月的放映时间统一划分成三段,第一段时间是上午九点至下午一点,票价是标准票价的六折,四个小时,安排二场。第二段时间是下午二点至晚上十一点,这是原价票,九个小时安排了四场,每场间隔二十分钟。第三段时间是十一点半至第二天早晨八点,八折和五折票价,九个小时也安排四场。这样全天就一共安排了十场。他是准备把“电影”和“电影艺术”、“电影市场”的热度造起来,诱惑更多的人对电影投资、经营,顺带也把市场做起来。

为此,王致鸣还极其无耻地推出每周凭本周电影票参加的抽奖活动,奖品是他自己生产的产品。每周一名特等奖,奖品是一套阿玛尼男式服装或夏奈尔女式服装,价值三百美元;一名一等奖,奖品是任选一辆三枪牌自行车,价值一百美元;二等奖二名,奖品是任选一套雅诗兰黛、欧莱雅、兰蔻、阿迪达斯、曼秀雷敦、碧欧泉化妆品,价值八十美元;三等奖六名,奖品是任选一个美的家用小电器或绞肉机、厨房用具,价值五十美元。

电影月一共进行四个星期抽奖,最后两天参加最后一周的抽奖活动。在电影月结束后第一周星期天,在每个影院进行第二次开奖。设三个奖项,大奖一名,一部海鸥牌135照相机,价值五百美元;二奖三名,一台英雄牌便携式打字机,价值三百美元;三奖五名,任选一个以下商品,有电动果汁机、电熨斗、电咖啡壶、充电式电剃须刀、三件套厨房合金刀具,每种商品价值一百美元以上。

这个奖值与三十便士的票价的赔率是相当可怕的,特等奖的赔率是480倍、头奖是160倍、二等奖是128倍、三等奖是80倍,大奖是800倍、二奖是480倍、三奖是160倍。王致鸣规定可以参与两次抽奖,可以连续获奖。如果是运气好到极点,先获得特等奖、再获得大奖,那就意味着他的赔率可以达到1280倍;运气稍差些,先获得特等奖、再得到二奖,其赔率也是960倍;再差些,还是获得特等奖后再获得三奖,其赔率也是640倍。可能性极大的是先得三等奖、再得三奖,其赔率是240倍。以上座率百分之八十保守计算,整个欧洲每周将会有至少九十五万人观影、整个电影月将会有超过四百万人观影,这也就意味着整个欧洲将有四百万人,主动或被动地参与这次“欧洲博彩活动”。

呵呵,就这样,王致鸣将在欧洲带领欧洲广大人民群众和地主、恶霸、流氓、贵族、政府官员开始一次全欧洲的合法“赌博”娱乐活动,而且是赔率超大的全民“赌博”。可以预计,乔丹爵士将会给欧洲人民带来极大的欢乐、而不必担心有谁会因此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将是一次“欢乐的赌博盛会、一次全欧洲人民的狂欢节”。

抽奖的方式也很简单,采用轮盘方式。特等奖设四个轮盘,第一个是轮盘上只有七个格子,分别标注从星期一到星期天,一个大指针固定在十二点位置,由抽奖现场随机选出一个持票观众上台转动轮盘,轮盘停止转动时指针指着的区域就是获奖的那一天;第二个轮盘上是十个格子,分别标注场次和时间,还是随机选择一个前面抽出的获奖当天,一个持当日有效电影票的幸运观众上台转动轮盘,轮盘停止转动时指针指着的区域就是获奖的那一场;第三个轮盘是以这个电影院的座位排数划分的格子,以本场持票的幸运观众转动轮盘,轮盘停止转动时指针指着的区域就是可能获奖的那一排;第四个轮盘就是座位号的抽取。其他也采用类似的方式进行,只是有些区别而已。

特等奖抽一天、一人,一等奖抽取抽一天、两场各一人,二等奖是抽二天、两场各一人,三等奖抽三天、每天二人、共六人,一共要进行三十四次抽奖。王致鸣为了把整件事情搞大、造成轰动全欧洲的势态,规定在放映一周后的当周星期天开始进行。每个星期天上午九点半,在每个城市的中心广场上对上周所有电影票进行第一次开奖,上午开特等奖、一等奖,下午一点半开二等奖三等奖。每周、每个电影院产生十一名幸运儿,全欧洲产生三百三十个幸运儿,王致鸣支付奖品总价值二万五千八百美元,票房以百分之八十上座率计算,预计收入在五十二万五千左右,奖品价值占票房比例不到百分之五,获奖人均奖值八十六美元、约合四千一百二十八便士、赔率为一百三十七。总获奖几率为每个电影院每周万分之三、电影月十万分之四点七。

全月一共产生的第一次开奖奖品总值十万三千二百美元,同样上座率计算票房收入是二百一十万美元左右。但是,王致鸣相信有这么高赔率的事情,上座率可能会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二、三左右,他只希望增加十个百分点,支出的奖品就多的都回来了。

第二次开奖,大奖是抽取一人,二奖是抽取二人,三奖是抽取三人,这样一共是六人、至少二十四次转动轮盘。电影月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天下午在每个城市的中心广场上对全月所有电影票进行第二次开奖。奖品总值四万二千美元,获奖人均奖值二百三十三美元、约合一万一千二百便士、赔率为三百七十三。加上第一次奖品总值,电影月奖品总值十四万五千二百美元,票房收入可能会在二百二十万左右,按照分成比例五五对四五开,王致鸣一共可获得将近一百二十万美元约合二十四万英镑,院线一共分走接近一百万美元,平均每家分走三万三千美元、约合六千六百英镑。

可以预计,在每次开奖时,各个电影院所在城市必定是一片欢乐的海洋,不仅全城出动参与开奖,而且对地方经济也会产生巨大的拉动作用,商店、餐馆、酒吧、客运、各种小商小贩都会兴高采烈,地方政府的税务官将会很忙、痛并快乐地收税。

计算完后,王致鸣开始设计“轮盘”,制作和送到各个电影院的时间就比较紧张了,他必须在十天内开始向各个电影院运送轮盘和奖品,否则就可能赶不上六月二十六日第一次的开奖活动。好在现在他的机械加工水平较高,不管是金属还是木料速度都快,只要有图纸、有材料,加工起来还是赶得上。

王致鸣把设计图交给工厂去制作“轮盘”后,就和伯格计算、整理奖品运输计划和安排。伯格在工作中问他老师:这样大规模的发奖品会不会亏损?

王致鸣把分成情况告诉他,让他自己在保密状态下独自去计算,然后写个分析报告给他,他检查最近他的学习结果怎样。另外再与师弟们、几个核心雇员一起研究这种抽奖活动对社会经济、电影市场、伦理道德的影响,并对可能的发展做出预测,在电影月结束一个月后整理出报告。

现在所有与王致鸣合作的院线老板都在加紧施工、安装设备,为迎来“电影月”及抽奖活动抓紧培训员工,欧洲和英国的百货公司、仓库也在抓紧建设,在法国巴黎注册的“家乐福百货公司”的商业代表也在欧洲各地活动、洽谈、采购商品样品。现在还没有“超市”的市场机会,王致鸣只有以传统的商业形式运作百货公司,只不过是先将生产商专柜、集中采购、统一配送方式纳入经营范围,就这样也是先进的商业零售销售模式。现在他计划布设的网点基本遍布欧洲各国的首都和包括英国在内的各国主要大城市,正在建设几个大型城市的百货公司。百货大楼都是采用钢筋混凝土框架建筑,标准都是地上六层四万八千平米建筑面积,地下两层一万五千平米建筑面积,规划为营业、设备、库房、预留停车场,整个大楼安装热水供暖、中央空调、中央防火喷淋、防火门、防火通道和通风系统,地上建筑采用回廊结构、中心从一楼到六楼的是一个长方形天井,顶棚是钢结构和钢化玻璃大面积天棚,天井里每层安装两部滚动电梯,大楼正面两个临街转角分别安装两部直达五楼以上的观光电梯,整个大楼使用四部货运电梯的统一规格,一楼是化妆品、精品服装和推广区,二楼是女式男式服装、布匹、服装材料和家用服装机械、工具,三楼是日用百货、文化用品、医药专柜,四楼是电器产品、家用厨房产品,五楼是家具、床上用品,新概念家居样板房,六楼是食品类销售区。经防水处理和现浇混凝土的楼顶,专门开辟成观光阳台,建了几个二百平米的全玻璃钢结构观光、休闲室,其余地方设立几个露天遮阳伞座位区和盆栽植物、人工草坪,设立“和路雪冰激凌专营店”,和给“星巴克咖啡”、“麦当劳快餐”等预留的营业面积,销售冰激凌、雪糕、“可口可乐”碳酸饮料、咖啡,地下一层开辟一个自行车、三轮车、儿童车、婴儿车销售专区。这样大规模的将当时的社会产品集中在一个集中、较大营业面积的销售区域内进行的销售模式,基本上是你只要进去、就能买到你日常生活与家庭需要的商品,这还是世界首创的销售模式。

通过《伦敦假日》和一部舞台歌舞剧的拍摄和首映式的刺激,协会的几个老板、导演、编剧在王致鸣的“忽悠”下,同意与其组成一个拍摄机构,王致鸣做总导演、总顾问,联合拍摄协会内部根据现有剧本改编的歌舞剧、歌剧、芭蕾舞剧,很据话剧改编的故事片,王致鸣以设备、技术、导演、编剧等入股,占百分之四十股份,其他几个老板平均分配余下股份,机构取名“英国电影公司”,徽标是一只“咆哮的狮子”,全力开工,争取在一年内拍摄二十部七十分钟的影片出来。现在正在王致鸣的指导下抓紧对《伦敦假日》做法语、德语、俄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翻译,以锻炼导演、编剧的执行能力。

经过几个月的建设,会展园区旁边的电影基地已经基本成型,已经建起了全钢结构的大型摄影棚三个,占地一百五十公顷的小型模拟景区也完成了一部分、可以部分投入使用,洗印厂、两个录音棚、四个剪辑室设备已经安装调试完成、可以投入使用,展览园区里一千五百座位、两层楼座和楼上三十六个大小包厢的标准电影院已经开始主体结构楼面施工,预计一个月后将全部完成土建施工,二个月用来内部装修、一个半月用来安装电影院专用翻版座椅和全部设备安装、调试,在圣诞节前一周完工,平安夜正式启用。

发电厂第二套机组也开始最后调试。整个电影基地已经可以同时容纳四个剧组开拍电影。在基地左边临河的二十公顷土地上建设的“梦工厂欧洲电影学校”,已经建成或在建几栋四层楼的四人标准间学生宿舍和两栋六层高的文化学习大楼,其他的练功房、排练室、排练厅、实习摄影棚、三层结构教师连排别墅正在加紧施工建设。第一期“电影演员培训班”已经开始理论学习和实践,王致鸣把电影相关的人员都集中在电影基地里,上午是他主讲“电影表演艺术和镜头运用”,下午是指导“配音表演和录音”。他是准备把这批演职员作为种子来培养,用协会的剧本来给这些人练手,反正现在的人也分不清电影质量的好坏,尽量利用前期的这种混沌,给自己培养一批“票房杀手”、“票房保证”出来。他现在的关键是给自己找一个电影事业的掌舵人出来接手现在他担负的工作,下面还有好多其他的事情需要他去拍板、指导。

电影月在各地电影院统一程序和模式的首场式火爆开幕后,场场爆满。随着第一周的开奖、三百三十个幸运儿的奖品刺激,使得预售电影票在第二周星期二就告罄,各地电影院附近的黄牛党开始疯狂地炒作票价,最高的票价已经炒到一英镑,最低的也炒到三倍以上的价格,其他的票价也保持在五六倍。各地的报纸再对开奖盛况、观影热潮、获奖幸运儿大肆报道,部分记者对奖品的详细介绍,把整个欧洲刺激得越来越疯狂。有些赌博机构和黑社会开始在电影院收购已经使用的电影票用于抽奖博彩,再次把电影月的影响力推向极致。

这几天从欧洲各地赶来的市场眼光独到的各种商人纷纷来到电影基地找到杰克,无一例外地提出要求,希望加入两大院线。王致鸣是早有准备,杰克按照少爷的吩咐在泰晤士报上刊登公告对外宣布,将于七月四日上午九点,在伦敦“梦工厂”电影基地举行“院线”第一批欧洲市场五十名扩容资格拍卖会,参加资格为十万美元报名费、二百万美元花旗银行伦敦分行资金证明,竞拍成功者预缴七十万美元双机放映设备、音响设备、十二台吊扇购买款,获得四个名额到“梦工厂”电影基地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放映技术培训,一个月缴款期限,一个月内未缴款者取消资格。

一个星期的时间内,通过电报、邮件、专人报名的机构、公司、个人已经超过三百多人,甚至美国那边有十几个机构、公司、个人也来电报报名,并通过花旗银行电汇报名费。现在欧洲各地许多地方的市民纷纷要求政府文化部门加入这次扩容竞标,把电影带到自己的城市。现在各地的民众都通过全欧洲的报纸了解了电影的神奇和魅力,在王致鸣组织的系列报道中更多的了解了这是一个人人都可以参与的发财机会,欧洲的电影热潮再次升温。

六月底,王致鸣连续三天在几个欧洲大报上刊登“招收电影表演、摄影、录音、编剧、音乐、服装、化妆、灯光、道具置景、配音、洗印、影院管理等专业学员三百名”的招生广告,学制两年,每年一千五百英镑的学费、基本生活费,可以向“梦工厂欧洲分公司”贷款学习,贷款者必须签订十年期工作合同,第一批学员毕业后“梦工厂欧洲分公司”将全部录用合格毕业的学生。报名时间七月一日至十日,入学考试时间安排为:七月十二日、十三日、十四日三天进行素质考试,七月十七日进行文化考试,考试语种为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中文,录取时间为七月二十日至八月二日,开学时间九月五日。考试内容是文化基础、表演、朗诵、个人特长,授课采用英语教学。

同时还刊登了招聘文化、文学、音乐、美术、表演艺术、话剧、舞蹈、歌剧、摄影、翻译、机械、化学等专业教师的“招聘广告”。广告中承诺将对招聘教师采取提供免费住房、医疗和带薪年假的福利政策。还有一个邀请或收购公告:邀请或收购欧洲所有的小说家、剧作家、编剧、导演参加电影学校的工作,或他们作品的电影版权。

围绕“电影月”活动,王致鸣搞出了许多的大动作,也有效地掩饰了他的许多计划和行动,为他将来在欧洲的发展奠定了一个以利益为纽带的基础,将来任何人要动他的产业,都将会受到强烈的抵制和对抗,而他可能还不需要自己出面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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