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涉及国家利益、公众利益、社会利益的职业,在现实社会中,好像还真不太容易找到。倒是在陶渊明的“桃花源”里自给自足的环境里,好像才会不涉及国家利益,但是还是涉及了公众利益、社会利益,因为从理论上说:有两个人以上的地方,就有社会形态和公众集团存在。
在中国,可能也就只有青藏高原平均海拔五千多米,每平方公里人口密度百万分之几的阿里地区,或者是西部、西北部的几大山脉“人迹罕至”的深处,又或者是阿拉斯加的北极圈内,北冰洋上的几个孤岛,不涉及公众利益、社会利益,但是都要你独自一个人或一家人在那里居住,才不会涉及到公众、社会利益,而且还要严格注意“环保”,否则,还是会涉及到公众利益、社会利益的。因此,要找到一个完全不涉及这三方利益的“居住环境”,那是太艰难了。找工作就更不可能的,因为那设计到社会关系和社会利益。
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家族,要想完全月兑离社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对那些家族或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局面。官员家族或家庭的成员,只要还是理智的,还没有“脑袋进水”或干脆“脑残”的,就不会支持自己“做官”的家庭成员,因为经济利益的因素,而置家族、家庭于此“险境”,他们也会至少对做官的子弟起到一种“有限约束”的作用,王致鸣的官员监督系统里也就会增加一个最直接的、最负责的同盟军队伍,使他的“官员监督”效费比提高几个百分点。
对那些“违法乱纪”的官员,是没有必要与他们讲什么所谓的“人道”、“道德”的,对他们最大的人道和最高的道德,就是不立即从上消灭他们,当他们开始“违法乱纪”时,他们就对全国民众、国家、民族没有讲所谓的“人道”、“道德”了,因此,国家同样应该“同等对待”他们。
当然,只是以“杀”来解决官员的“贪腐”、“违法乱纪”行为,是不完善的体系,杀几个贪腐的官员,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只有使官员贪腐、违法乱纪的成本,高到他个人、家庭、家族都支付不起、无法承受,甚至他的家族、家庭还需要付出整个家庭、家族几代人的代价时,官员的监督才会有一个实际有效的机制,外人、社会、政府廉政局的监督,都是从官员的行为表现结果来发现问题的,这是有了结果后的监督,是“事后”的事情,如果其家庭、家族在“事发前”,就对官员进行持续不断、“贴身”的监督,相信不少差点“行差踏错”的官员都会及时地“悬崖勒马”,从而避免跌入深渊,给家庭、家族带来“灭顶之灾”,避免家族从此走向衰败没落。要知道“堡垒是最容易被从内部攻破”的,这是寰古至今、颠扑不破、屡试不爽的“真理”,王致鸣就是要让官员的家庭和家族成为监督官员的“非编制”主力,有他们对官员们“无微不至”的监督,比什么样的“卧底”都要有效。
至于官员的集团犯罪,那在历史上毕竟是极少数的事情,只要发现、证实其罪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什么说的,其家庭、家族也难逃法网,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不知道,都是废话,你自己已经从官员自身的非正常收益中获得了非正常利益,你就是同谋犯、同案犯,在这种时候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既然国家已经制定了官员和官员家庭、家族都参加的游戏规则,不管合理不合理,大家都一体遵从,那就是合理的,你违反了游戏规则,就应该受到规则的处罚,在这一点上中国人的文化、历史底蕴太深厚了,不像欧美人,被“逮住”了,就乖乖地认罚,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来为自己开月兑?即便是辩护,都是在认罪的立场上来争取减轻处罚。
西方的“无罪推定”只是针对刑事犯罪而言。美国人再狡猾,尼克松在水门事件后,还不是乖乖地辞职,哪怕他是美国总统?克林顿是美国历史上最牛逼的第一个“单极世界”的美国总统,“风光无限”,搞垮了前苏联这个庞然大物,但是遇到小弟弟与莱妹的事情被媒体曝光,还不是灰溜溜地夹起尾巴。
王致鸣相信“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句老话,只要今后对违反“国家公务员法”和“公职人员廉政法”的首批或前几批“试水者”,严格执法,做出一个样板,以残酷的事实教育所有的官员,和他们身后的家属、家族,以及对“既得利益者”的连带严厉处罚,而不是像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大麻子那样,“又要让马儿跑得快,又不给马儿吃草”的“剥皮萱草”式的处罚贪污、索贿官员,切实保障官员的基本利益诉求,让官员成为社会的中层阶层,没有几个官员会“利益熏心”、“丧心病狂”地去“铤而走险”地试探国家法律的底线,从而给自己和家庭、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即使有也不担心,因为那是极少数的投机分子、冒险分子,坚决镇压就是,绝不给任何试图“以身犯险”的官员以一丝机会,中国的官员队伍就会逐渐地纯洁起来。
虽然他不“奢望”中国的官员都是“廉政标兵”,但是当大多数的官员都是“问心无愧”地领取廉政金时,就达到了他的目的。十个指头还不一样长呢,你能有多大的“奢望”呢?他就紧紧抓住“中指”来宣扬其为何比拇指、食指、小指、无名指长的原因,给予“中指”比其它指头更多的荣誉和经济利益,形成十个指头之间巨大的利益反差和对比,他相信多数的官员还是希望自己是当地官员中的那根“中指”,或者是争取努力成为那根“中指”,同时“防范”其它指头超越自己,而成为那根“中指”。
何况他不仅是预防官员“以权谋私”,还要预防“官员们”利用手中的权利“结党营私”,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出卖国家利益,像内蒙的稀有金属以白菜价卖给美国人、日本人,为自己谋取私利的事情,对这种官员,他是绝不会手软的,不灭他们的九族,也要把所有的既得利益者“敲骨吸髓”、“碎尸万段”,其家属、家族全体到阿拉斯加的北极冰原去“双规”,去与北极熊、北极狐、冰原狼、零下五六十度的环境,讨论“道德”、利益、民族、国家概念,检讨自己的价值观,反思自己“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中国人等等问题。
当全社会、社会各阶层、各族群,各利益团体,甚至每个人,不管你是在繁华的都市,还是在乡村,甚至是在人口密度百万分之几的阿里地区,还是在念青唐古拉山、昆仑山六七千米的冰达坂上,你可以不知道中国的面积有多大,全国人口总数有多少,国民生产总值增加了百分之几,甚至你也不知道还有几百万国防军在守卫国土、海疆、领空,但是你必须知道,做官只是为国家、民族、国民服务的一个职业,它对做官的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要想不该自己想的利益,你的利益皇上、帝国政府、百姓都已经为你考虑得很周到了,如果你还不满足,那你就离“深渊”只有一步之遥,悬崖勒马的方式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种,一种是赶快回家去,向家族首领“忏悔”,寻求他们的开导和慰藉;另一种就是赶快辞去官员职务,回到家族产业中去体验“金钱”的魅力,这是最好的选择,你千万、千万不要再留在官员队伍里,否则你将会给自己的家庭、家族带来灭顶之灾,到那时候,就一切都“悔之晚矣”,那时候再来“忏悔”是没有什么用的,你只有等待最终的判决,你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
如果国家内部各层面都能形成这样的共识,政府也确实保证官员的合法利益,那谁会冒比杀头还难受的风险去“违法乱纪”呢?
话说回来,所有核查过关的官员,都将以年终奖金的形式,按照服务年限、职务或军衔积分的平均分值金额,累计领取当年度的“廉政金”。
王致鸣是准备把他每一个企业的一部分股份,大致以不低于百分之六、不高于百分之九的股份,拿出来做两大系统的“廉政金”分红股份,统一打入两大系统各自的“廉政基金”,统一在年底分配,考虑中国人的传统习惯,一年的收入在“春节”前结清,闹闹热热地过个春节。
另外,他还要拿出一部分、不超过百分之八的分红股份做“军事科技和装备基金”,在三十年内尽量减轻以后政府的军费压力,政府只负责军饷、抚恤、烈士遗孤抚养、保险、医疗、服装、福利、营区、住房、基地、储备仓库等等开支,这个“军事科技和装备基金”就负责军事科技研究和装备更新、增加装备的费用。
按照王致鸣的预算,今后他所属的公司、企业的总利润将会有百分之六七左右流向这个“军事科技和装备基金”,五年后平均每年达到三千万英镑以上,十年后将可能达到或超过七千万英镑,这也就意味着他所属的财团将至少有十亿英镑的纯利润,考虑他的产品大多数是高技术、新专利产品,以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率计算,就会达到四十亿英镑以上的销售额,按照现在的利率,营业额就是一百八十亿美元、三百六十亿亚元,利润四十六亿美元、九十二亿亚元。
这不是什么神话,高新技术产品获得百分之两百的“技术性利润”和“垄断利润”是客观存在的,获得百分百的利润都是属于慈善家的行为,他只取平均利润百分之二十五,那就是天使的“仁爱”。
有钱就不怕,何况还是“超级”有钱。
拿十三分之一出来买保险,还是划算的,再拿一个十三分之一出来买未来的发展就更划算了。因此他计划今后在科技的投入上也不能低,虽然他有金手指,但是基本的投入和基础的研究还是必不可少的,他愿意投入;再拿一个十三分之一出来买国家、民族的将来,他就更不犹豫,教育是个无底洞,但是它带来的收益也是不可估量的,他必须投入,而且还要加大投入,包括他将来组建的“黑暗帝国”,还要从欧美那里搜刮一大笔财富,也要拿出一部分利润来买国家、民族的将来,以及“黑暗帝国”自己的未来。
有了充足的军费,到时候等他挑起欧洲、美国开始“海军竞赛”时,他也会“羞羞答答”地加入进去,他也不造多了,每个规格就是四艘,这样也便于以后编队作战,以两艘为一个批次建造。但是每次他建造的舰艇,其技术含量和装备质量、数量,与欧美已经在建的战列舰相比,都是一次巨大的技术性飞跃和观念性飞跃,拉大与欧美在建舰船的技术、装备差距,从而逼迫欧美停建、修改在建舰船标准,打乱其建造计划,延缓其布置速度,逼迫欧美再次加大竞赛的投入。
试想一下,呵呵,欧美在建的舰艇被王致鸣的出手,不断地打乱建造进度,势必首先影响其将来的舰队布置计划;第二,一艘或一个型号、规格、级别的舰艇,在船台铺设完龙骨、舰体建造百分之七十左右时,被无数次地叫停,匆忙修改原有的系统设计,改变或增加设备、装备,这就势必要影响其建成后的综合性能,甚至还有可能隐藏一些,因为勉强“硬上”的设备、装备带来的“不可预测”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