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死亡与新生的代名词,当一个人经历了病痛的折磨或者说一份感情经历了病痛的考验,两个人的心便拉的更近了。经历了两天的留院观察与治疗,杨静的身体状况明显好转了。而我则是在老板的关切下,放了几天探亲假:“杨啊,这两天你就回家好好照顾老母亲,顺便也休息下!”这话怎么那么别扭!!!
早上十点,护士小姐推着药车走进病房:“打针了!”
再看我身边躺在病床上的丫头,早已把被子拉过头顶,蜷成一团躲在里面了,就是不肯出来。
“丫头,快出来,多大人了还害怕打针!”我轻轻的拍着被子,略带笑意的调侃到。
“不要!”这丫头,终于让我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了。
“你看你,多不配合啊,这样病怎么能好?你看,你把护士姐姐都气走了!”我冲着护士眨了下眼睛,示意她看我的!!在沉寂几秒过后,丫头终于缓慢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当看到床前站着的护士小姐后,便恐惧且愤怒的我死死瞪了一眼,并从牙缝里挤出句:“你~哼!
此时的我和护士早已哄堂大笑起来,全然没有理会杨静的窘迫。
“你们两口子,可真配,多幸福呀!”护士小姐边用羡慕的口气说着,边从药车上的一个个小的针剂瓶里,用注射器往外吸着药水。
“谁跟这大骗子是两口子了,哼~”杨静嗔怪的说到,小脸却在听到护士小姐的话后微微的泛起红晕。
“丫头,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可走了!”
“你!哼”
“既然不是两口子,一会护士小姐月兑你裤子扎针,我这个外人是肯定要非礼勿视的!”我没有理会丫头站起身径自的走向门外,边走边说着我的个人观点。
“不要啊,你给我回来!”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每次杨静扎针或挂水总是有两个人疼,一是杨静另一个人就是我了,杨静疼在**上,而我则心灵与**上的双重伤害。你看我这双手就知道了!
“丫头,好了好了,你看你!你就当被蚊子叮了一下,就没那么怕了!”这丫头,扎针都五分钟前的事情了,现在还眼眶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