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没见到想见的人,去了岩笃雄营帐,落座后,看桌子上有书,随便翻了翻,道:“我这次来也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岩笃将军,上次偷袭任务,将军作的很好,等回了城都,我一定奏明可汗,给岩笃将军记功。”
“元帅客气了,这是老朽份内的事,不值一提。”
“岩笃将军谦虚了,唉!可惜了赫律将军,如果有他在,也不需老将军这么操心,岩笃将军请放宽心,我一定竭力找到赫律。”
“多谢元帅。”
阿穆尔又说了一堆客套话和安慰的话,之后起身回去了,走时好巧不巧碰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我真是粗心,弄脏了岩笃将军的书。”
岩笃雄只能说无碍。
送走了阿穆尔,岩笃雄赶紧回去收拾残局,杯子里的水都洒到地上了,岩笃雄看书,也爱书,他是土生土长的草原人,草原上没有什么书籍,自己夫人是半个汉人,嫁给他后,教了他不少汉字,他能看得懂汉文书,没事就翻一翻,儿女现在都会说汉话,他这个当爹的也不能落下。
阿穆尔刚走,卡玛便进了帐,“阿爹,阿穆尔来过。”
“是,你没碰到他。”
“没有,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是阿牛说见到阿穆尔了,他来干什么?”
“没事······”
看阿爹顿了一下,卡玛叫了一声:“阿爹。”
然后似乎明白过来,回身关上门,走近阿爹。
岩笃雄从湿漉漉的书里拿出一张纸,他没有在书里留字条的习惯,明显是阿穆尔刚才放进去的,又有什么任务能让他亲自跑一趟。
傍晚,卡玛换了一身衣,她今天要进南原城,和某人赴约。
带了父亲的关牌,出了营,往南原城的方向走去,她现在不能骑马,身份不同,她是一个小兵,最昂贵的代步工具就是脚丫子。
夕阳西下,金黄的光束在山脚上跳跃,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进了城,卡玛询问路人,找约定的地点,当地人都很好奇地看着卡玛,小声地嘀咕着‘现在这个时期还有人找乐子。’
卡玛也没反应过来,继续赶路,走到巷子口,往里面一进,卡玛有些胆怯,这是什么地方啊?
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再问问,是不是弄错地方了。
人刚想动,一股浓厚的脂粉味席了过来,卡玛忍着要吐的冲动,阿穆尔约的地点是这里么?
几个浓妆艳抹,袒胸露背的女子围了上来,卡玛吓的直后退,这里不会是中原人说的妓院吧!
女子们好不容易盼了一个客人上门,哪能放了,连拉带拽把卡玛扯进屋,卡玛使力挣月兑,有一个女子力气比她还大,捏住卡玛的手腕往前一推,卡玛一个趔趄扑到在地上,卡玛想骂人,这女人也太不温柔了,她这么娇弱,吃不消的。
刚起身想反抗,女子们‘大爷,小爷’的叫着来拉卡玛衣服,卡玛抱紧自己,用脚蛮横的踢她们。
屋里一场肉搏战开始,屋外这时涌进来大批的士兵,有人还大声地吆喝着:“我刚刚看见一个士兵进了这里。”
岩笃小姐现在非常狼狈,被这些饥渴的女人撕扯着,有些头皮发麻,听见屋外有动静,卡玛也不管那么多了,高喊:“救命······”
帐门打开,一对士兵陆续进来,不由分说把卡玛拉了出去。
和谐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间不知能不能衔接起来,我奔走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