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敛了笑容,深沉的看着卡玛,他的笑只给一个人,是只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特权。
两天后,阿穆尔牵来了坐骑飓风,带着卡玛去了绿地,仫北的草场最大,一望无际,蓝绿相接的世界祥和而富足,两个人骑在马上,一起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
卡玛眉眼含笑,大声地呼喊,女子欢快的声音像极了悦耳的情歌。
微风拂过马上相拥的两人,幸福的拐着弯,吹向地上青青的绿草,草儿和着音符来回激荡,轻轻地乐倒在飓风的脚印里。
卡玛在仫北的待了十天,自从上次两人一起骑马放歌草原后,两个人关系融洽了不少。
仫北躲藏的强盗余党也早就全部歼灭,仫北又变回了宁静的城宇。
阿穆尔却一直瞒着卡玛,他不希望卡玛回城都。
他天天和卡玛在一起,军营里的事务无需他操心,手下的人知道该做什么。
每天他都住在卧室的软塌上,听卡玛入眠的呼吸,他睡得也安心,每日天明在卡玛醒来之前,整理好毯子,去给卡玛准备早饭。
阿穆尔王爷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卡玛控,营里的小子们一直想过来,他扳起脸,谁不怕死就来试试,最终结果没人敢试。
卡玛想出去玩,他就陪在左右。
城里的人越来越多,卡玛也注意到了,一日,卡玛终于问阿穆尔:“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阿穆尔没有挽留,只道等他安排好人手就可以走了。
两日后,卡玛上路,阿穆尔派了克里和察哈随行。
两个随从的个性也南辕北辙,察哈和克里的大嘴巴正好相反,话不多,却能一语命中,把克里噎的无语,有了两个活宝,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克里人健谈,和谁都亲近,因为卡玛的到来,让阿穆尔变了一个样,克里这个好奇,对卡玛也超有好感。
反正闲着也没事,就和卡玛讲讲阿穆尔的事,混得比较熟了,称呼也变了,改口叫卡玛小姐了。
“我们家王爷别看平时冷冰冰的,可有女人缘了,不说别人,就说草原上那位公主吧!特别中意我家王爷,非要招驸马,王爷是何许人,怎么能入赘女子家,我们都赌没戏,这不应了我们的赌注,王爷一口回绝了,那个女族长差点殉情。”
“还有一次,我们在边关打战,部落的贵族给我们家王爷送来一个异族美女,女子一看阿穆尔仪表堂堂,竟主动坐到王爷的腿上,我们都祈祷,千万别弄出人命,结果还好王爷只是把人粗鲁的推倒在地,弄得各个部落以为我家王爷不喜女人呢!”
听克里在那唠叨,察哈冷哼,凉凉的扔出一句,“不像某人,好不容易弄个女人回来,却让人家把自己扔出来了。”
克里气的冲察哈挥了一下拳头。
和谐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间不知能不能衔接起来,我奔走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