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叹息一声,拉卡玛入怀,“讨厌我么?”
“不是。”
“那跟我在一起吧!做我女人。”
这话说得语病太多,她现在是和阿穆尔在一起,无需他提,做他女人,这个意义有点深远,**之欲叫他的女人,妻子也可以这样称呼,看他想要哪一样?
阿穆尔没给她回答,把脸埋进卡玛胸前,在那里摩擦亲吻。
卡玛知道答案了,抬手推离阿穆尔,如果是前者,她选择不。
阿穆尔眼里的伤痛赫然越于眼前,“理由?”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直接没有余地的拒绝,令阿穆尔受挫。
她说她不喜欢他,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一直都知道。
两个人认识四年,他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法超越的强者,有智有谋,有勇有胆,她总是败于他,所以总是挑衅他,在他身边周旋。
他只道她不懂爱,等哪一天她明白了会和他一样爱上,可是几年过去了,他还不及隆步,给卡玛更多的期望。
他有多么失败,自己爱的痛心的女子竟不喜欢他。
阿穆尔松开搂着卡玛的手,嘲笑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卡玛,为她伤神,为她伤心,一年前种的恶果终于收到恶报,他要放手么?可他舍不得。
卡玛转身去休息,理不清思绪的两人各自进入梦乡。
第二天,阿穆尔安排启程。
在人多的地方,两个人会分神,不注意彼此,还是单独待在一起的好。
从南原去往仫北有两条大路,一条是草原,另一条是茫茫戈壁。
穿过沙漠很快就会到达终点,但旅途太险恶,阿穆尔改走了草地,虽然时间久一些,正好给两人充裕的时间培养感情。
越往北,天气越冷,虽然是春天,仫北的冷空气还是光顾着这片草原。
离开村庄,要几天看不到游牧的人群,没有栖息的场所,夜晚两个人只能裹在毡袋里睡觉。
卡玛一向畏冷,阿穆尔趁机当了暖炉,贴近卡玛给她温度。
篝火摇曳,卡玛还是冷,穿着厚袍,还冻的直打哆嗦。
阿穆尔心疼她,把她搂近身边,给她传递一些热度。
“还冷么?”
“冷,冬天的仫北是不是更冷!”
“有我在,不会让你冻着。”
“阿穆尔,我怕冷,想······”
话语被风吹散,哽在喉间的是‘唔、唔’的低呼声,毡袋里两个缠绵的头颅互相抚慰,温暖而骤热。
一双大掌已穿透衣袍,抚上心爱人的身体,他不想等,只想放任自己,让她成为他的所有。
吻离开唇舌,流连玉颈,轻轻含住耳垂,湿吻吮咬,卡玛惊喘出声,心颤的抗拒。
阿姆尔哪能轻易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霸道的掠夺,辗转唇舌,带着亢奋的饥渴为所欲为。
和谐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间不知能不能衔接起来,我奔走泪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