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玛被阿穆尔拉着,走的不快,碰到她感兴趣的,阿穆尔也停下,让她过瘾。
两人走走停停,走出回廊,尽头有一个拐角,连接到一块空旷的院落,四周有花草树木,穿过去,便见一个高耸的凉亭,卡玛在山脚下仰视,“上面有什么?”
“除了男人,什么都没有。”
卡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阿穆尔不会告诉她答案,手指另一处,“去那边吧!要中午了,你如果不想被晒伤就赶紧躲起来。”
女人惜颜,这招对卡玛非常有效。
两人走入另一个院落,没有屋宇,只有一块平地。
卡玛狐疑的去看阿穆尔,不是要见韩单么?这里没有人。
阿穆尔冲高处的凉亭吹了一声口哨,院墙呼隆隆的自动挪开,露出一个台阶。
设计的这么隐蔽,在这里她有的时间玩了。
“地上的你可以胡闹,地下的,你一个都不许碰。”
卡玛撅嘴。
“这是为你好,这里的机关太复杂,稍有不慎就会丢命。”
可爱的岩笃小姐一吐舌头,那么凶干么?听到了。
怕卡玛没领悟,阿穆尔宠溺的伸手刮了下娇俏的鼻头,“听到没有?”
卡玛忙点头。
手拉手两人走下去,院墙挪回原处,下面有摇曳的火把,视野很清晰,能看到台阶下面有一个圆形的星宿图。
“跟着我走,别走错了。”
阿穆尔担心卡玛,握紧卡玛的手,两人一步一步地走过地图,来到墙边。
墙上有一个手掌的印记,阿穆尔放入左手,墙面移开,现出一个石室。
里面很简单,空气也很流通,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飘散。
角落里一张大床,干净整洁的被褥,一桌两条长凳摆在正中。
背对着门口,长凳上坐着一个人,披散着头发,低头静坐。
卡玛立住脚,不敢跨步,有点后悔,还是不要看了,要是狰狞恐怖可怎么办,会做噩梦的。
阿穆尔拍了拍她,走过去坐在桌对面。
卡玛咽了一口吐沫,一直注意阿穆尔的表情,如果阿穆尔跳脚,她赶紧逃。
阿穆尔咳了一声,“庶西的城主还真是客气,来寒舍还带什么见面礼。”
披发的人哼了一声,“怎么,阿穆尔王爷太富有,看不上眼。”
“怎么会呢?本王最近手头不宽裕,正好派上用场了。”
卡玛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岩笃小姐,不是女主人么?难道也不欢迎韩单来做客。”
卡玛憋屈,她不是主人,她是路过看戏的,顺道乘凉歇个脚。
人家都指名了,卡玛不能再回避了,大大方方的走过去,坐在阿穆尔旁边,一抬头对上韩单的脸。
卡玛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也瞪的圆圆的,差点忘了呼吸。
原以为会见到的惊悚的脸,却让人惊艳。
韩单刀削般的脸上,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绚丽,从一边的耳际开始,延伸到整张脸,一株绽放的梅花妖艳如血,美的倾国倾城。
阿穆尔抬腿踢了卡玛一脚,韩单这样很帅么,卡玛怎么看的直眼了,他可是相当不高兴呢!
卡玛敛了仪容,温雅的开口,“庶西城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阿穆尔被怂了,模模鼻子,这个丫头学坏了,聪明的手腕越来越高明了,可以收山了,决不能继续传承下去。
韩单诱惑的笑说:“岩笃小姐,真是见外,我们共处了几日的美好时光,如何这么生分。”
眼是看着卡玛,话却是说给阿穆尔听。
卡玛眼睛一眨:“生了才能熟,熟了才能记得住么!”
阿穆尔庆幸,卡玛对他够仁慈了,当年他那么伤害卡玛,人家大小姐都没计较,他该欢呼,卡玛对他挺不错的说。
“我记得,一年前,在南原,岩笃小姐好像是受了重创。”
有人郁闷了,乐极生悲,报应来了。
“庶西城主,身体欠佳,卡玛,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贵客休息了。”
顺势起身,拉起卡玛。
“城主,告辞。”
人立马逃离,这个韩单,别指望他能成大事,小肚鸡肠,还挑拨离间。
“岩笃小姐,要不要考虑改嫁,韩单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呢!”
自夸自擂,不要脸,隔着墙,阿穆尔王爷暗骂他。
出了地牢,上了地面。
卡玛一伸懒腰,“这个庶西城主不提,我还真忘了大事。”
阿穆尔一幅要哭了的表情,死韩单,臭韩单,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阿穆尔王爷,你还记得么?”
“卡玛,你最近都黑了,我弟兄给你带来不少美颜的补品,你要不要试试。”
转移话题,正中下药,他一定要把韩单毁容,死人妖。
“这样啊!你兄弟还真怜香,那我去看看。”
‘嘘!-阿穆尔一拍**,暗暗吐遭,还好他了解卡玛。
一边走还一边寻思,卡玛还真是可爱,对韩单,一点都看不出是他认识的那个岩笃大小姐,没有女子的刁蛮和任性,沉着坦然,不急不骄,多了份女子的矜持。
在他面前,是个百分百小女人,撒娇,发脾气,让他又疼又爱。
伸手拉过卡玛,低首吻上那张红唇,张口伸舌勾勒。
卡玛回应,阿穆尔看来心情不错,什么事惹他高兴呢!
吵嚷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甜蜜,回廊处走出五个人,嬉闹着冲这边走来。
阿穆尔还不打算放开卡玛,饥渴的索求。
卡玛心急,咬了一口。
阿穆尔吃痛的松开钳制,不解的看向卡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