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王大厦顶层的激光依然那样绚丽夺目。
“柏雅,我真的爱你。”最近几年我经常都要给柏雅发送类似的信息,主要是利用重复的方式加深她的印象,不至于忘记我,当然我也害怕忘记她。
老马经常对我说:“只要不结婚,你就不用对任何人负责。”我的理解是,单身男人必须堕落,反正跳进黄河也无法证明,到底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我的名言是:人生短暂,生命可贵。但是大多数人会接着说:及时行乐。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是一个坏人了,人们歪曲我误解我了,把我看成他们同样庸俗的人,本人是一个正派青年,我的下一句是:珍惜生命。每个重要的节日我都会煞有介事的想过好,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单身男人最害怕的就是重大节日,尤其是情人节。这不,又到了情人节。我在QQ上给几个靓女发信息或者留言:“祝你情人节快乐!”
晚上下班在的士上我就默默地思考:这个情人节我决定只给柏雅送花,而不会给向菲菲送花,更不会给其他女人送花。
我是一个特别讲原则的男人,想到就说到,说到就做到,与人际关系无关,与权势金钱地位无关。这样的品德在国内无用,在我们的社会无用,大多数人都放弃了这个社会。但是我个人的观点是,社会出问题,个人不放弃。如果大多数个体的人都能够用高洁的人格和高尚的品德照亮社会的角落,那么我们就会迎来比美国更加牛B的社会文明,我们深圳会比纽约更加牛B。
象柏雅这样漂亮的女人,她一定可以随意调动一个连的追求者,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人,当然我可能比其他人更有才华。在我眼里,如今连柏雅这样的女子也一样更重视物质利益,因为这里是深圳。爱情,在深圳已经灭亡了,在地球已经灭亡了。爱情只是文人骚客们虚无缥缈的梦魇。我正在想这个问题时,的士司机脸上非常不明显的掠过一丝笑容。我问他:“师傅你有情人吗?”司机回我:“情人节都是你这种人过的,我们哪有闲情过呢?”“不会吧。每个人都有感情,都可以过情人节,是不分什么高低贵贱的。”司机说老婆不在深圳,开车很忙,不可能找什么情人。我说可以去找一个情人呀,他说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倒是有时候也会去东莞或者惠州找好乐趣,那里的三陪小姐又多又漂亮,服务又好,不用找情人那么费劲。我说:“你这想法也是呀,是很费劲的。”倒后镜里出现一个疑似柏雅但酷似向菲菲的少女,我赶紧贴着窗户使劲望过去,结果不是柏雅也不是向菲菲,我也不失望,反而感到有些快感,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亮点。
在这个激情时刻,我会想起不少其他女人,包括小雪,吴美丽,杨晓玉,晓珊,英子,杨子,麦子。这些女人不是跟我有关系,就是跟我的朋友有关系,而且是不清不楚的微妙关系,可以做无限瞎想和遐想。这些女人的名字大多是我重新起的,比如吴美丽原本叫吴三梅,跟明朝吴三桂是一个辈分的。另外,我还喜欢女人用带“子”字的名字,就像日本女人一样风情万种。
在向菲菲的心目中,我是一个让她既伤心又割舍不下的男人,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非常不一般。有时候我又需要她,比如我在利用她惩罚她的**丈夫的时候,有时候我却想逃避她,比如在我想念柏雅的时候。阿木、刘三点、李左,乃至LUIS整个德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我的多愁善感与自我矛盾的个性在英语角也是出了名的,当然我的才华和个子矮小也是出了名的。上帝是公平的,不会让你样样出色。我不怪上帝,至少给我一次人生。我更不会怪父母,是他们把我带到这个快乐痛苦磨难的世界看美丽的风景。
晚上7点我歪倒在床上看电视里的财经报道节目,我一边构思我的小说一边想念着柏雅。我的目光会转弯,转到大厅,看见父母的照片静静地站立在桌子上,他们默默地望着我,我也深情地望着他们。他们似乎在说:“老大不小的了,该找个女孩子了。”我说:“不急,再等等吧,一定会发现更好的。”他们问我:“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我回答:“要求高时必须的。这辈子我个子矮小,觉得很自卑,个子矮小确实也造成不少麻烦,打架打不过坏人,个子高的女孩子直接不理我,我必须给你们留下一个高帅的孙子呀。所以,按照遗传学的原理,个子在1.60米以下、不漂亮、身材不好、没有文化、没有素质的女人跟我绝对没有缘分。”电视里评论员在说贵州茅台的股票就像情人一样可以长期持有。
自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闯深圳的第一年真正过了一个十分难忘的情人节之后,我再也不曾过上一个象样的情人节。但是难能可贵的是,我是一个永远充满希望的男人。新世纪又一个情人节即将到来,我依然习惯性地充满希望,希望这次能够在爱情的道路上终成正果。其实这是幻想。二月十三日我专门请了半天假,目的是准备订情人节要送的花束:我就像拜伦一样,买了一张卡片,充满激情地在上面写了十四行诗,要求花店明天一定按照这个地址这个电话送过去。本来最初要买九十九朵花,想想太夸张,就放弃了。接着我又去罗湖区繁华的地方选购那个女人可能喜欢的钻石项链之类的礼物!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谋划和行动之中,大有不成功不罢休的势头。
也许未来的2007年、2011年我会开车,但是现在的我既不会开车也没有买车,每次出门总是打的士或者坐中巴,李左早就买车了,刘三点和阿木也准备明年买车,不过他们买的都是二手车或者便宜车,在我看来就是为了充当门面。我想,我不用学他们靠一个车子来吸引女人,我可以用才华来吸引女人的,如果女人识货而且珍惜我。当的士经过地王大厦时,我突然想起三年前与一个舞蹈小姐杨晓玉的故事。那是一段经历时间相当短暂、没有结果却又值得回忆的感情体验。要是当时努力一点,那我现在也不至于天天抱着被子想入非非甚至孤枕难眠呀。哎,想起那套即将入伙的空房子我就来气,这不是浪费吗?真想骂那句蒋介石先生经常骂的话,哈哈,还是不要骂,否则女孩子看见我写这些脏话会说我庸俗的。
“还要往前走吗?先生!”我说到了,我的思绪从三年前拉回来了。司机也真是的,偏偏这个时候打扰我,不过不怪他,否则我还要出更多的车费呢。来到国贸大厦边上的友谊名店,我就顺势走进去了,看见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还有名牌衣服之类的,我的眼球被吸引得四处游移,当然也瞟瞟进进出出的美丽女人们,在这个珠光宝气的友谊名店,亮女那细女敕白皙的皮肤还有那诱人的胸部曲线真是显得格外令人神往,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必须收敛自己的目光。这时又一个靓女进来,我刚要色迷迷地仔细打量她,可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狠狠地盯了我一眼:这是我的女人,不要偷看,滚蛋!我想:我靠,你小子这么小器?!你不就是靠金钱把这个女人搞到手了吗?有本事呆会儿别掏钱呀!看你那个傻样,哼!
这时,经过那个熟悉的女性手提包柜台,突然想起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咖啡色的十分洋气的意大利名牌手提包,当时居然花了我接近四千元人民币呀,后来又陪同那个房地产交易小姐吴美丽去国商旁边的SPIRIT名店“选购”她喜欢的衣服,实际上她根本就是直奔那个摊位,所以我思绪翻飞之际就有一种想法:这哪里是来选购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早就事先来挑选过了,然后设计把我“骗”过来心甘情愿地出血?哈哈,反正替这个“暂时喜欢”的女人花点钱也值得呀?否则我怎么实施下一步博弈计划呢?你这个女人,我一下就看出你的鬼心思了,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我掏出手机,给柏雅发信息:“我真的爱你。”但是她没有回答我。
这时窗外的天空一阵乌云飘过,路上挤满车辆,公共汽车里塞满各种压抑表情的人们。这些乌云,这些拥挤的汽车,这些表情不幸福的人们,对我产生了连带的情绪效应。我的目光从窗外飘回来,在经过那个女人时,我的目光使劲的温柔的在她身上、脸上环绕了几个圈,足足有30秒钟吧,我的这种光学环绕技术瞒住了所有人。其实,这种光学环绕技术,跟阿木和李左的意婬技术曲径通幽,各领风骚几十秒钟。我这种光学环绕技术来自于光学衍射理论,在大学里我还跟一个同学做过试验,当时就是在教室里隔着一个靓女做试验的。
阿木和我一直认为,有的深圳女人简直太厉害了。所以,我们必须使用独门技术来穿透她们,达到心理上的快感也足够了。这便是我们这些小个子送给那些霸占靓女资源的大个子男人的绿帽子。这就是“矮智”战胜“高帅”的绿帽子机制。我和阿木、李左在芝加哥酒吧、QQPARK酒吧、夜色酒吧都使用好多回了。
我的心思又回到房地产交易小姐那一次,我们买完东西,从天桥上走过的时候,看见那些穿梭的车辆时,我突然有一种难以说出的滋味,陪着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女人,却让她跟着我受罪。我已经先于她可能怪罪我之前进行自我谴责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是敢于替别人着想。古语说的好:他人之心吾忖度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我想,这个女人还不错,跟以前那些离我而去的女孩子好象有点不同。我这是鬼逻辑,十分不正确,要是在知识竞赛肯定被罚分了。因为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错,她也不会这样处心积虑地把我拐过来买东西呀,要知道我上午刚刚替朋友公司讲课了,连饭都没有好好吃的,全是为了这个女人。
于是,我祈祷这个女人不要走。可是,我正要拦住的士让她上车时,吴美丽突然接听电话,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什么,只听见“什么,你被打劫了?多少钱?”
司机问我:“走不走啊?”
“怎么不走,你急什么?”我对司机说。突然一元钱硬币拼命而狡猾地从我手上滑到地上,再钻进车底下,司机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只有那个吴美丽吴小姐不动声色。我愣一下,因为这是我的钱。司机愣一下,因为他觉得1元钱也是钱。吴小姐不动声色,因为那不是她自己的钱,而且赚钱很容易,比如用姿色去猎取任意的男人换取金钱。
吴小姐对我说:“不好意思,你自己走吧,我朋友出事了,我要过去一趟”我说一起去,她说不方便。我靠——你就这样把我“凉拌”了啊,不会吧。望着那一溜烟而去的的士,我又恶狠狠地拦过一辆的士,十分没有好气又垂头丧气地说“快走吧”,司机说去哪里,我说去梅林。在车上,看见吴美丽扬长而去的样子,我眼睛一闭,用一股黑色的能量追赶吴美丽那辆的士,然后变成一只犀牛钻进去,降落在她的漂亮的头发上,渐渐地、肉麻地、贱贱地爬过她的脖子和胸部,最后掉落在她的手上,用了30秒钟的时间完成了对这个坏女人的惩罚式教训,这是她应得的,通过她的智慧、人格、人品好不容易从我这里获取的。但是,晚上阿木说:“你这纯粹是意婬。”“两回事,我没有占有她。”
说起梅林,那真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记得有中国股市很牛的一年上海梅林股票从5元多涨到14元时我也没有抓住它,还抱怨自己住在上梅林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上海梅林没有抓住导致股票操作心态一塌糊涂,近三年的大熊市让我亏得伤痕累累,不堪回首啊。梅林这地方就是邪门,当我回到单身公寓,那个女人居然假惺惺地打来电话说她朋友没有事情了,被抢去的钱不多,没有出什么大的意外就行了,所以不用关心。我问她来不来梅林或者我过去她那里一起吃晚饭,她说“不用了,有人请”。我气的七窍生烟:这分明是在耍老子嘛,连请吃饭的机会也不给老子?我靠!什么梅林,简直是倒霉的“霉”林,或者是梅毒的梅,淋病的淋,合起来就是“梅淋”。说起来也是的,这地方就是发廊多,很多人喜欢流连于这些充斥着亮女的发廊里,其实是为了另外的目的。其中奥妙就不赘言了。
我给柏雅发信息:“我真的爱你。”她没有回答我。
我在梅林的单身公寓是从住宅局按照市场价格租赁过来的,我可以接受,环境也可以。但是房间里就是缺少一个象样的女人,正是这个原因,在梅林住的这么多年,每逢大的节假日如果没有外出旅游,我一般是一个人孤独的呆在公寓里,不过也是逍遥自在的。深圳就是深圳,它好就好在具有强烈的包容性,你想一个人呆在房间,或者找一个看上去象女朋友的哪怕是一夜人,也没有人管你。但是,我可能与很多人不一样,尽量避免将这种特殊的内能按照这种庸俗的方式发泄,要去也要去阳光酒店那样的好地方鬼混,我记得和最好的朋友之一阿木就一起去过很多地方鬼混,比如最初是在皇岗不夜天,接着是在蛇口的南海酒店边上的亮女一条街,还有很多的酒吧比如体育馆的1米98酒吧或者芝加哥酒吧。记得有一次我们英语俱乐部的几个哥们一起去皇岗不夜天唱歌,结果另外三个人很快就从外面领回各自的“女朋友”,可是我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才从黑暗中找到一个自称“刚来三天”的小女孩,长的的确眉清目秀。“我靠,你才找到,哎
哟,真漂亮”“谁叫你心急的,如果没有这么好的货,我今天晚上就不找了,我当你们三个人的灯泡。哈哈哈哈”。
还有一次是去年我刚从北京出差回来,刚下车就接到李左的电话,他问“刚到啊,晚上去芝加哥吧?”“好啊,我先回家,七点见。”简直是风尘仆仆的,我来到芝加哥,李左已经在吧台上坐好,拿着一瓶嘉仕伯在猛喝,好象婴儿喝女乃的样子,我们微笑着打招呼。我问他怎么不带个女人来,他说“最近手上缺货!”这时阿木的电话来了“在哪里,还没有回来呀?”我说忘记告诉他我刚回来,问他过不过来芝加哥喝啤酒。他说今天是周末要和女朋友约会,我靠,这小子被临时女友管的这么紧张。还是单身汉的生活方式好。
我又打过去,阿木的临时女友在电话里嚷道“什么事还要罗嗦的,是不是要我放他出来?出去后就不要回来了”我说“我给你们带来了北京烤鸭,你们一定要吃呀,高温消毒密封的,不怕**的。”半个小时后,阿木也来了。三个男人也可以成为一台戏了——可不是象三个女人那样的一台戏。
我们一边饮酒一边扯着嗓子喊,李左向阿木开我的玩笑“看,刚从北京回来,身上还带着北京女人的味道呢,哈哈哈哈!”我回道“北京现在闹**,女人如果知道我是广东方向来的肯定就象避瘟神一样,街道上女人都是戴着口罩,根本不好下嘴呀,听说北京的避孕工具销量陡然下降,都是**惹的祸,哈哈哈哈!”
阿木真是遍尝天下的高手:“北京女人好象不适合我们,我们到北京最好去找外地闯北京的女孩,比如四川妹子,湖南妹子,都可以的,这两个地方的女孩本来就非常水灵,到了北京这种大气的地方,她们的特色也更加突出。”听刘三点说阿木在大学就和来自四川、湖南的两个女孩谈三角恋爱。
我们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三陪女郎,主要是陪喝酒、聊天、跳舞,没有别的。跟她们喝酒、聊天真的没有什么劲,只不过身边没有女人好象缺少什么似的,因为别的男人身边几乎都有一个女人,不管是女朋友,情人,还是三陪女郎,但是老婆的可能性最小。
我发现这些三陪女郎和调酒师都很熟悉的,一个劲向我们兜售他们的酒水,似乎他们也要从中提抽水的。我们三个男人基本上是按照AA制进行购买的,先是李左掏钱,接着是我和阿木,如此轮流吧,反正大家十分自觉。小姐们也非常开心,我们也假装开心,这些醉人的酒,醉人的音乐,但是并不醉人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一些莫测高深的人生问题和哲学大道理,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行尸走肉浪费生命,但是转念一想,人生短暂生命可贵,该干啥就干啥吧,于是这样才觉得内心平静,即使今天晚上和身边的陪酒女郎有那么回事也无所谓了,对呀,我就是守身如玉又是为了哪个女人呢?反过来,我这样,哪个女人又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干净呢?干净又怎样,不干净又怎样?这里面一定有一个逻辑:男女都无法相互保证自己是干净的。
我问阿木,要不要早点回去,他说没有必要,反正最近和她吵的来劲,上次也是因为和一个陪酒女郎发生一夜被她发现了,结果三天没有说话。目前两个人关系非常微妙。我说你还是先回去吧,年纪也不小了,不象我没人管,也不想结婚,只想追求所谓的“纯洁”爱情,你不一样,家里父母早盼着你带个儿媳妇回去过春节呢,珍惜这个吧,我觉得她还是不错的,比你以前的那些要好。
阿木这个临时女友是两个月前在文化中心舞厅发现的。
喝酒的时候,我给柏雅发信息:“我真的爱你。”我的三陪小姐问我给谁发信息,我说给女朋友。
这天晚上,我们都喝了很多酒水,最后李左打的送我们回去。
这时候三个小姐说有没有什么节目?阿木问是不是要黄色的。她们说去哪里?我说去梅林。李左说算了,下次吧。我说,那就算了吧。三个小姐各自拿到了200元小费,好象嫌不够,非要我们再加点或者进行下一步服务。哈哈,这就是深圳男人和女人之间典型的酒吧故事。
回到家里已经是两点了,但是我难以睡眠,于是走进书架翻看那些曾经非常喜欢的书籍,它们才是我真诚的朋友,忠实的情人,这些书几乎包含各种类型,比如文学小说类,艺术类,科学类,心理学类,哲学类,财经类,人物传记类,生活常识类,最近我最喜欢阅读的是财经类的书籍,没有办法,要赚钱。
望着书架上那张跨世纪的合影我就笑了:那里面我象个充满幻想的傻冒,李左显得稳重冷静,阿木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势,刘三点更象一副被人的样子。
四个优秀的深圳男人,名牌大学的高才生们,竟然只有一个刘三点结婚,其余的都是单身汉,阿木的女朋友迟早会飞走的。因为阿木绝对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阿木,阿木似乎不适合任何女人,在这一点上我倒是和阿木一样,我们都是另类:阿木过于玩世不恭,刘三点和我却过于执着,两个极端。
我给柏雅发信息:“柏雅,我真的爱你,如果骗你我就不是人。”
不经意间,我发现书架上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还是一本打印稿躺在那里,我想,现在我把它当作原始股票珍藏起来,一旦这只原始股票成功的进行IPO,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抢着对我实施管理层收购,用英语说就是MBO。哎呀,说什么呀,美什么呀,象我现在的熊样哪里会有那么一天呢,要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女人看不上我要离开我那是很正常的。其实这小说只不过是一部青春流水帐,无非是写我怎么思念去世的母亲,怎么刻苦学习,怎么青春萌动思春追女孩子,怎么在感情道路上屡屡不果而终,怎么放弃前一个目标之后重新确立一个新的目标的。简直是一本浅黄色的黄色小说,登不了大师们的作品,不过钱钟书好象在《围城》里面也描写过方鸿渐与鲍小姐在回国船上鬼混的场面,要反映人和生活的本质嘛,我就很欣赏网上的新兴文学模式,原汁原味,大胆奔放,比如慕容雪村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还有木子美的《遗情书》,相信很多人都很喜欢。我想,我的第一部网络黄色小说一定是写深圳的单身男人的,是我们自己犯贱才导致一个个孤独无比的作品,从而形成深圳的特色风景线。
小区里有几声猫叫,是两只流浪猫,在这属于人类主宰的夜色阑珊的色诱性感的夜晚,属于所有**男人女人的夜晚,居然有两只流浪猫在我的小区里偷情放荡。荷尔蒙从基态得到心理暗示,从皮下脂肪的能量库获取充沛的能量,好像要挣月兑大脑司令部的最高控制。我强忍内心的奔放**,再一次想起邂逅也是唯一一次遇见柏雅的情景,一个迷人的清新的夜晚,一个朋友介绍的一次难以忘怀的聚会。这就是人生致命的一次邂逅,一次不该发生的相逢。
我给柏雅发信息:“柏雅,我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