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菲菲还向我透露了很多以前不曾经告诉我的秘密。她的这个老公是南方人,具体哪里不知道,50多岁了,而她自己则是是我的老乡,一个地道的漂亮湖南女人,大约26岁左右。我从内心深处为她感到遗憾,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比我整体综合素质差远了。我想也是这个缘故,否则她怎么会和我这个穷光蛋搞在一起呢?其实,不仅男人有钱就变坏,而且女人有钱也可能变坏的。这个向菲菲不就是有点坏吗?她潜意识里一定对我有特殊的想法,当然我也对她有类似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觉得空气压力在增加,几乎要听见她的心跳了。也许是酒喝得多的缘故,车子在我的楼下停下时,她慢慢的动作柔和妩媚的回过头来,我看见她在对我温柔的浅笑,那是非常遥远的印象,那是大学时代青春年华的小雪的标志性微笑,于是我也慢慢的柔和地抱住向菲菲的脸,我用有点发麻的唇轻轻的吻她的香唇,这是一种特殊的人体电流的沟通,于是两颗饥渴的心就这样接近了,接近了。我们的热吻持续了大约5分钟,但是今天并不是好时机,向菲菲必须回去等待老公,所以我十分迷恋又十分期待地目送她的车子远去。向菲菲的嘴里永远是香气逼人吧,应该没有任何异味的,更不可能有口臭。
我给柏雅发信息:“晚安,我真的爱你。”
我迷迷糊糊地正在入睡,可是刚回到家的向菲菲竟然又打来电话。我心里责怪她,幸好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要不然我不会理她的。
她的声音低沉柔美的像蚂蚁,真的非常类似于唐僧面对的妖怪:“怎么,你睡觉了?”
我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异样的感触,那是来自儿童时期在黑暗木屋里的感觉,因为害怕鬼怪,当时就特别害怕,而现在我是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有这种感觉。
我说:“小姐,你老公没有回来吗?还在外边鬼混,不回来娱乐你?”可是,这个时候美丽动人感性诱惑的向菲菲竟然是一种闲置的资源。是否经常闲置呢?我可以在有兴致的时候也偶尔配置一下这资源?我似乎在想入非非?不过,这种概率是非常大的,走着瞧吧。
在电话里,尤其是在黑暗中躺在床上通电话时,向菲菲的声音非常柔美媚惑,非常有磁性,那是一颗糖果或者一个苹果对于一个食欲非常强烈的男孩的诱惑。她的谈话方式与内容在电话里尤其是在黑暗中显得尤其诱惑。她说在刚才洗完澡了。让我想象她的样子。我奉承的说,她从浴室出来,身上只披着粉红色的浴巾,长长的头发有些湿润,白皙细女敕的肌肤非常有弹性,在粉红色的野灯辉映下显得更加妩媚诱惑,她的脸部光滑,身材略显丰满,但是十分性感诱惑柔美。总之,这个时候从浴室走出来的向菲菲整个身体显得鲜女敕而富有质感,只是此时此刻再好的向菲菲也是闲置的资源,既不属于她的**丈夫,也不属于我。我故意恭维她说你是女神。
她突然用非常低沉而细微的声音诱惑我:“你在想什么?你想我吗?”
我听出她的肉麻,反正也不是面对面,我大胆地说:“我正在想念你呀。怎么,你感到很寂寞吗?”我试探地问她一个可能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真的想我吗?”她似乎在暗示我什么。我说怎么不想,我做梦都在想这桩美事,只是不敢提出来而已。
我说:“我现在就想要,我过来好吗?”她说害怕**丈夫男人会提前回来。
“那你来我这边好吗?”我形容我这里如何如何安全,但是她又担心自己不在家万一**男人回来会起疑心。
我感到身体内的能量在急剧发酵,这些能量似乎难以受到我的控制,因为在和向菲菲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种难以抗拒的本能的冲动,自己的身体、脚、手都在随意乱动。一个漂亮女人的媚惑与诱惑实在太强悍了,而向菲菲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更显得让人情不自禁,真是令人意乱情迷,想入非非。
40分钟过后,我们的电话结束了,而我却感到有些失落。我想起在床上偷偷放进口袋的向菲菲的媚惑艺术照片,于是赶紧拿出来,激动的放肆地欣赏。我想,面对如此美丽天仙般的女子,很多男人都可能会作出特殊的、异样的另类幻想。这就是人的本性,男人尤其如此。
我们之间的这个电话很有意义,涉及男女面对面很多另类玄幻话题和情节。这就为我和向菲菲之间后来的魅惑故事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个电话其实也告诉我一个事实,那就是女人也一样肉麻,一样庸俗,一样需要原始欲念的发泄,一样会诱惑男人。只是一般情况下女人不会主动,如果感到安全时,女人绝对会毫不设防地对她喜欢的男人说出自己的欲念。我今天晚上就是被向菲菲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诱惑得春意荡漾,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我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一刻深深地“喜欢”上向菲菲了,当然这是一时的冲动,也只是停留在物质**需要层面。我的经验告诉我,尤其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告诉我,这种暴风骤雨似的短暂感情绝对跟饥饿的男孩吃卖当劳特别相象,只能管一阵子。
其实,我与向菲菲之间缺乏感情基础,而且我永远也不会给她机会,这是我们之间的差异决定的。
老马已经彻底离开银行了,还拿到一笔数目不菲的类似于退休金的钱,担不是退休金,而是银行买断老马工龄的人生安置费。我说:“也好,你从此就真的与那些迂腐的计划经济告别了,你即将大刀阔斧地奔向大海,而且你有游泳的良好技巧,你不会淹死的,我相信你。”我们今天又在一起喝啤酒,地点是在振华路的乡村新发现餐馆。这个地方的口味的确不错,我们几乎把它作为聚会的场所。有的湖南人的确十分具有创意,先是在湖南卫视打出了“乡村新发现”这个闻名天下的著名电视节目品牌,而现在又在深圳摇身一变,弄出来一个“乡村新发现”的餐管品牌。我也要为它作广告宣传。
正在买单时,向菲菲的电话来了,我很高兴地告诉老马,有个靓女很寂寞需要我去娱乐她。老马甩出一句:“哇哇,你个坏人啊重色轻友,去吧去吧,不要管我了。”我飞奔出去,在振兴路上拦了一辆的士,朝着向菲菲预定的方向过去。我到达芝加哥酒吧时,向菲菲已经在那里坐定,今晚她略施粉黛,在酒吧迷人的灯光与音乐下显得格外艳丽,她的装束还很典雅,一点也不庸俗,这个女人很能够善解人意,知道我喜欢的是那种美丽而不庸俗的女人,而她就真的从装束上下工夫。这一刻我矛盾了,我顿时觉得这个女人要是没有和那个**丈夫也就是那个**分子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给她机会的,而且会是一生的机会。
那次在夜深人静时聊天时,向菲菲告诉我那个**丈夫很会搞人际关系,凡是碰见所谓的领导就点头哈腰,象狗一样摇尾乞怜,虽然令向菲菲十分恶心,却也是一门实用的丑恶技巧。还有,那个**男人在某个大学买了一个硕士学位证书,本来自己有老婆孩子,却还要和向菲菲同居,后来与结发妻子离婚了,终于和向菲菲结婚。为了买一套住宅局的福利房,这个男人又想办法给向菲菲,填写了表格,最后居然搞到一套非常不错的福利房,知道这些秘密,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向菲菲,你个向菲菲的**男人,我就是要教训这些社会不公平现象的制造者们。所以,我对这个**男人采取行动的**越来越强烈了。
英子真是女人中特别庸俗的那种,居然不管男人的类别,只要有钱就可以随意和他们交往乃至交易,她完全把自己变成一个俗不可奈的风尘女子,老马说她的某种欲念特别强烈,在和他在一起的一段时间里几乎天天需要他的娱乐,我想老马之所以被英子甩掉可能和他年纪偏大不符合英子强烈欲念要求特别有关联,只是他不好意思说而已,我也不戳穿他。
现在,我从俱乐部一个朋友那里得知,英子目前在美国,半年时间里哈里斯也被她给甩掉了,这次哈里斯是彻底地被英子玩耍了,英子根本就是利用哈里斯,先是要求哈里斯和原来的美国妻子离婚,接着就办理了去美国移民的手续,还在哈里斯的保荐下去美国一所大学强化英语和学习什么专业,然后就与一个年轻的有钱的中国留学生打的火热并迅速同居了,幸好哈里斯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否则非得寻死觅活不可。最后,哈里斯结婚不到一年就和英子分手了。我想,这个英子欺骗老外我是比较赞成的,你想想,我们英语俱乐部原先多少漂亮女孩子都跟着人模狗样的老外跑掉了,还不就是老外显得比我们有钱,现在英子把哈里斯欺骗了,给我们中国男人也算出了一口气。连老马也对此消息感到有点令人意外的高兴,记得老马以前在英语角追求的一个绝色靓女也被一个澳大利亚老外带走了,他当时三个月没有去英语角。
老马前天请我吃晚饭时告诉我,那天下午他在荔枝公园附近碰见哈里斯了。这个消息令我大吃一惊,原来哈里斯又杀回深圳了。看来英子真是把他给甩掉了。
“哈里斯显得老多了。”老马不无同病相怜说,一半是同情,一半是得意。
我揶揄着挖苦哈里斯说:“哈里斯也活该,自己五十多岁了还要找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还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他太小瞧现在的中国女人了,哈哈!”
老马是一个在理论上特别执着甚至是固执,对我这个志同道合的人也是如此。我是对房地产市场比较熟悉的,可是他非得要我象一个专家教授一样用理论或者事实说服他,否则他不相信我,也不愿意与我继续探讨。我郁闷呀,他这种人居然有这种毛病,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这个领域小有名气的人,在网络上点击我的名字就可以搜索到不少我公开发表的文章呢,老马可不要瞧不起我。
但是,我还是让着他说:“老马,你就不要和我固执了,我在这方面还是有发言权的,毕竟我在这个圈子里模爬滚打了好多年呀!如果按照你的混蛋逻辑,那我也不相信你的任何思想了,因为你也不是专家教授呀!”
我建议今后不要过多地探讨这些问题,主要探讨浅显的问题。我好不容易让这个比我大接近十岁的男人,也是我的亲密的朋友冷静下来,并目送他消失在霓虹灯照耀下的夜色中,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渺小。我轻轻叹息着说:“老马呀老马,你被英子玩弄了我都不戳穿你呢,你却跟自己的哥们较劲,真是不识好歹的家伙,你活该!”
有时候我真的感到困惑,到底是我太深奥还是别人太浅薄。就是老马这种喝过墨水的人也对我进行攻击,不理解我的人太多了,那些知识浅陋的人那就更是把我理解为偏激的人,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是垃圾,他们这样理解我是因为自己愚昧,由于知识贫乏孤陋寡闻,又没有包容心理,只能污蔑别人偏激,以此打击别人。可是老马不一样,他是理解我的,只是他自己十分高傲自负,而且特别固执,有鲜明的个性。我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当然也理解那些垃圾一样不理解我的人。对于不尊重人的人,我们千万不要妥协,中国人中不少人就是比老外差劲多了,而且与他们是否读过书没有关系,因为主要是有些人的观念差劲,必须接受WTO的洗礼,在全球化的大视野下他们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为了缓和与老马的关系,我第二天请他在一家湘菜馆吃饭。我们这次主要探讨世界文明史的进程以及推动人类文明史的著名人物,为此我还专门从网上下载了不少资料,老马不是要实实在在的东西吗。
我们都是知识面相当宽泛的人,所以能够坐在一起探讨很多问题。我们从文学、文明、历史、天文、地理、音乐、绘画、舞蹈,谈到最近发生的海地地震、WTO、中国的GDP与三农问题;至于世界名人,国外的有摩西、荷马、释迦牟尼、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阿基米德、耶稣、奥古斯丁、哥伦布、达芬奇、哥白尼、麦哲伦、伊丽莎白、伽利略、培根、莎士比亚、彼德大帝、莫扎特、卢梭、拜伦、伏尔泰、拿破仑、黑格尔、贝多芬、亚当斯密、诺贝尔、牛顿、爱因斯坦、马丁路德、爱迪生、弗洛伊德、居里夫人、莱特兄弟、毕加索、罗斯福、凯恩斯、费米、肯尼迪、李白、杜甫,乃至约翰克里斯朵夫、罗曼罗兰、桑提亚哥,我们无所不谈无所不涉。
我很欣慰地说:“喂,我们学的这些东西在现实生活中一点实际意义也没有,只是在聊天的时候管用,而且还要针对合适的谈话对象,否则是对牛弹琴呀。哈哈哈哈!”是的,没有知识储备的人,连吹牛皮都没有资源啊。
“是的,我经常与一般人是不讨论这些问题的,你小子知识面还很宽泛呀!”老马也这个时候也显得实事求是地夸奖我一番。
我还拿出不少网上下载的资料一一显示给他过目,老马看的十分认真,我用余光在他充满皱纹的脸上迅速扫描,发现这家伙一边看一边在会心地笑,还一边煞有介事地夸奖我:“对,就是要拿出证据才能说明问题,你就这样坚持下去,照准一个方向研究下去,或者从事文学创作,一定会出成就的。你小子很聪明,我相信你!”
我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也眉飞色舞的说:“我比一般同龄人的知识面都要宽泛得多,关键是现在的客观环境太不利于文学创作
或者学术研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关心金钱,攀比金钱,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太现实了,也许是中国在迈向后工业化社会的一个转轨时期的特征吧。”老马点头同意我的观点。但他强调,象我这种经历特殊的男人必须干出一种特殊的事业才不至于枉活一辈子,过去的痛苦代价才不至于白白付出,千万不要把自己定位为一个普通的人,千万不要放弃。
想不到老马还这样高看我,我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干出点名堂来。我为什么对老马这样尊重,为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一样,原因也许就是他比别人更加理解我,关心我,鼓励我,这也许就是那种可以超越物质利益超越性别感情的心灵感应吧。是的,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定位的很差劲,我就是要干出优异的成就,就是连找女人也要找最出色的女人。
当然,从外表上看我很不起眼,那些特别优秀的尤其是那些个子很高的女人很少接受我的追求,原因是她们很现实,也不会发现我的潜在价值,这也是我长久以来一直单身状态的主要原因也是致命原因。
我告诉老马:“尼采之所以成为尼采,是因为他被俄罗斯的一个贵族公主拒绝了,此后他决心把毕生精力贡献给自己的哲学研究,最后在哲学上功德圆满;贝多芬一辈子没有结婚,甚至变成聋子,可是他却用心灵谱写了人世间最为美丽的音乐;梵高接近三十岁才开始画画,把自己的处子之情献给一个名叫克里斯蒂的妓女,可是却创造了印象画流派的最高价值的传世制作。这些都是人世间最高的境界。”
我还向老马建议:“我现在有钱了,如果有一个象贝多芬或梵高这样的人在执着地追求文学艺术或者爱情,却得不到女人得垂青,那么我会花大价钱雇请两个女孩来诱惑他们。哈哈哈哈!”老马夸奖我的创意很新奇。
我给柏雅发信息:“我真的爱你。”她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