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特别反常。”
“可他平时就是阴晴不定的啊。”杨芷熙说。
“不是这样。”白洁蓝摇摇头,“不管他有没有发现我的身份。你快走,今天辞职,明天就离开秦家,不然,到时候危险,就走不了了。”
纵使秦彦凌再凶再阴晴不定,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动手打她。
而且,她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绝望和憎恨。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那我搬走后,你怎么办?”杨芷熙挠了挠头。
“你不用管我,我会留下来。”
一开始来秦家,虽然知道有危险,可是她也觉得好玩。毕竟跟白洁蓝在一起,是很安全感的,可是现在,杨芷熙看见白洁蓝这副样子,心里也明白事情没有那么好玩了。
不过,她不想离开……
“洁蓝,我不走,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担心,让我陪着你吧。”
“你……”
“哎呀,别赶我走,反正他现在也不确定啊,或许他只是喝醉酒发发脾气,又或许是你什么地方惹他不开心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见机行事吧,等真的有危险了再走。”
白洁蓝拗不过杨芷熙,仔细想了想,如果秦彦凌真的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巴掌问题。
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那好吧。”
“快起来,用冰袋敷敷脸。”杨芷熙将白洁蓝扶了起来。
费诗依扶住秦彦凌回到房间。
“唔……好重。”他大半部分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重得她的脚直打颤。
“彦凌哥,你在床上躺着,我给你弄湿毛巾擦擦脸。”虽然秦彦凌不喜欢她,平时总是冷冷淡淡的,但也从未对她凶过。
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凶的秦彦凌,着实被吓了一跳。
帮秦彦凌将被子掖好,费诗依转身要去盥洗室拿毛巾,他却伸出手一把将她抓了回来。
她的身体失去重心,跌倒在他的胸膛上。
“啊!”费诗依惊呼一声,惊慌的想要站起身,可是秦彦凌却将她束缚在胸膛。
“你……想嫁给我是不是?”秦彦凌眯着眼睛看着她惊慌模样。
费诗依羞赧地点了点头,“做彦凌哥的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
他冷笑了几声,“好,那么我成全你。”
女人,不过都是虚伪的动物,秦彦凌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们说的话绝对不可以相信。
他勾住她的下巴,带着酒味的嘴唇吻住了她。
费诗依身体一僵,一股暖流从口中流进心底。
她突然好想哭,感觉自己是苦尽甘来了。
就在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冷冷地说道:“上床,月兑衣服。”
费诗依抬眸,对上他戏谑的眼神。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妓女,这让她的心里恨恨地刺痛了一下。
不过无所谓,她跟徐娇娇所想的一样,只要可以成为他的女人,怎样都可以。
费诗依爬上床,跪在她的旁边,一点点的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秦彦凌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微笑,他不喜欢这种让她月兑就月兑的女人。
下贱!
费诗依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秦彦凌不耐烦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粗鲁地扯掉她的衣服。衣服上的纽扣‘哗啦’掉了一地。
呼吸急促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宠幸。
她将自己的处~女之身完好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虽然心里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过没关系,因为她确信,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子。
可是,秦彦凌并不懂得爱惜她的身体。
原本以为会有温柔的吻和抚模。
可是都没有。
他像发怒的猎豹,在她的身上啃咬着,撕扯着,毫不怜香惜玉。
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他的残暴下,渐渐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他扬起了他的男性之剑,在她的身体还未湿润的情况下,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一刻,被酒精熏得混沌的他,嘴里叫出了一声名字,“洁蓝……”
费诗依一愣,恍若在冬天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寒冷刺骨。
她闭上眼睛,疼痛的泪水滑落而出。
没有关系的,是她自愿把身体献给她,所以她并不奢望他的心里会有她。
不过,她相信,总有一天,彦凌哥会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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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彦凌疲惫地睁开眼睛,看见旁边熟睡中的人时,小小的错愕了一下,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切,才想了起来。
费诗依也醒了过来,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羞赧地拉起被子遮住赤~果的身体。
他俊美的脸,在清晨的阳光下变得柔和了许多,只是那双眼睛里,依然是冷冽的神态。
在秦家的这些日子,她时常看见他对白洁蓝露出温柔的神态。
而那种温柔,是他吝啬给她的。
比如此刻,他收回了目光,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就下床穿衣服。
“彦凌哥,昨晚……”
“你放心,我会娶你。”
费诗依惊呆了,他说什么?!
他说会娶她吗?可是那天爷爷在的时候,他那么坚持……
看来,自己的献身,是值得的。费诗依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
她也连忙起身穿衣服,掀开被子后,看见了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又连忙将被子拉好,企图盖住那块羞人的红色。
可是秦彦凌,已经看见了。
他没有说什么,一脸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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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蓝一大早就起来,像往常一样,去花园里浇花。
一个晚上她都在安慰自己,或许他真的只是喝醉了心情不好,绝对不是别的原因。
可是,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