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听秦诺依更是一脸鄙视的说到,“任天行,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另外,你了太小瞧A市的媒体了,这些事还需要我去调查吗?你平时都不看报纸的吗?”
“所以,你在关主我了。”只见此时,某人大有一副往自个脸上贴金的嫌疑。
于是,只听秦诺依再次用一种不吐不快且带着深深的鄙视的语气说到,“喂,任天行,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你真当你自己是天神啊,需要人人膜拜,我告诉你,我……”
而就在秦诺依的话还没说完时,却见某人连忙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接着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气呵成的吻上了她的唇。只见他那温暖的手掌,紧紧的扣在她的脑后,温柔的抚模着她那温顺的秀发,另一只手也紧紧的环上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呜呜……呜呜……呜呜呜……”秦诺依没想到任天行又一次强行的吻了她,连忙伸手想要推开,同里嘴里还不忘愤怒的咒骂着,只是传入耳里的全部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
而任天行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他想说的是,有本事,她就说月复语。
“啊……!”吃痛的叫了声,被抵在餐厅矮墙上的秦诺依只觉得腿被生生的碰了一下,而且最可恶的是,还是刚才被摔的那条腿。
“怎么了?”感觉到秦诺依的异样,任天行破天荒的停下了动作,一脸关心的问到。
“我的腿被撞到了,而且刚才还被摔了一下。”顾不得被强吻的愤怒,秦诺依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裙角,于是,只见她的右侧大腿上,一块鸡蛋大的青紫色印痕赫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喂,秦诺依,你白痴啊,摔成这样也不知道说一下。”任天行说着,一脸心疼模了模那个印痕。
“嘶……!”狠狠的倒吸一口气,秦诺依连忙放下裙角,一副无所谓的说到,“只是青了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着便再次一瘸一拐的走向客厅。
“喂,秦诺依,你这个女人没病吧,摔成这样还说只是青了而已,万一你瘸了怎么办?”任天行一边说着,一边跟上去扶住秦诺依的胳膊。
转头看了看这个难得地关心人的男人,秦诺依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想了想,她却用一脸‘不用你关心’的表情说到,“你放心,就算瘸了也不需要你养的。”
看着秦诺依的表情,任天行也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只见他的眼神突然一变,接着连忙放开他的手,一脸阴冷的说到,“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你别做梦了。我只是怕你影响游戏的精彩而已,所以……”
不等任天行说完,只听秦诺依连忙说到,“所以,请我不要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怜自恋。所以,任天行,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否则,妖妖如果知道你曾经在她的房子里出现过的话,她不会杀你,就会杀了我。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拜你所赐,她跟她刚订婚不久的未婚夫分手了,而且,还忍痛割爱的放弃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你算是彻底的毁了她的人生,而你也成功的成为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混蛋。”
这些话秦诺依是在说给任天行听,也是在说给她自己听的。因为,她要时刻的提醒自己,是他毁了她,毁了纯净而美好的她。是他毁了刘梦瑶,毁了她那多姿多彩的生活,毁了她潇洒随性的性格,所以,她恨他,她必须恨他。
永远的不可原谅。
“你走吧。”冷冷的说完,秦诺依便独自走向房间,腿上的疼痛在提醒她,至少她的心并不痛。
看着秦诺依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任天行仍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冷漠而淡然,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他来也只是为了耍玩她一下而已,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那时,他不会再想要看到她,不再会想起她,甚至不会记得她是谁了。
所以,他不需要在乎她此时的心情,因为‘玩物’没有资格耍心情,更没有资格耍脸色,是的,他要的也只是一个可以呼之则来,挥这则去的‘玩物’而已。
而秦诺依在他心里就只是这样的一个‘玩物’而已。
所以,他不需要因为她的话而感心内疚,甚至感到一点后悔都不行。因为,他需要的就是告诉所有人,和他任天行作对的人,绝没有好下场,就像刘梦瑶一样,他需要这样的杀一儆百来奠定他的威信,来成全他的霸权。
“秦诺依,我不管你是恨我还是怨我,但是我要告诉你,游戏还没结束,所以,你别想逃!”对着紧闭的门,任天行的语气再次恢复到往日的阴冷无情。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冷血无情。
靠在门后,秦诺依一脸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顷然而下。她就知道,这才是他,此刻的才是真正的他,而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假相而已。
一场虚无飘渺的假相。
秦诺依不知道任天行是什么时侯离开的,她只知道,在他说完那句话后,他就没于出过声,客厅里静成一片,安静中带着深深的凄凉。
躺在床上,秦诺依伴着泪水而眠,睡梦中,她只觉得她正被一种心痛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
那种悲伤中充满紧张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
那一觉秦诺依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知道,在她醒来后,窗外的阳光已经落满窗帘,炫紫色的幔纱窗帘在灿烂的阳光中显得异常的耀眼梦幻。
从床上坐起,秦诺依发现她仍穿着昨天的那件淡紫色的晚礼服,而此刻,她只觉得浑身酸疼。
“唉……!”那一声轻轻的叹息,连她自己都被吓住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息,而又是为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