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能力的方法?”陆明内心激动不已,如果自己能提高实力,那么保护小姐的时候,便多了一分保障。
徐子将并不答话,左掌伸到陆明面前,一层薄冰逐渐浮现在手上:“用手碰碎它。”陆明依言而行,不费吹灰之力,仅用一根手指便将薄冰戳碎。
徐子将倒掉碎冰,依然平摊左掌,再次凝结出一层薄冰,示意陆明再试一次。陆明用手戳了戳,发现眼下的薄冰虽然大小、厚度与刚刚无异,但坚硬无比。陆明瞧了眼徐子将,在徐子将点头同意下接过薄冰,用力一掰,薄冰纹丝不动。
这下可把陆明气坏了,他把薄冰扔在地上狠命的踹,薄冰依然完好无损。陆明此时算是明白徐子将的意思了,联想到当初花火轻易地用木剑切开巨石,自己花费了一整晚才破坏一个茶壶,强弱显而易见。
徐子将看陆明若有所思,于是开口道:“空有能力的使用权远远不够,你还要成为,充分利用它。大脑为了让你使出能力,会根据身体状况给予你适当的力量,但不会太多,否则会对身体造成负荷,而我所说的,就是要让大脑提供超额的力量。”
陆明很快理解了徐子将的解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加强能力会加剧身体负荷,是否会影响甚至危及生命?”如果徐子将敢说出半个是字,陆明决定马上不学了。
徐子将略一沉吟,措辞很谨慎:“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活到现在吗?负荷一说,固然存在,但想释放出达到损坏身体的地步的力量,是想都不用想的,否则那个人可以去当超人了。”
陆明神色一缓,放下心来,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如何释放更多的力量?”
徐子将不厌其烦地答道:“答案很简单,大脑是属于自己的,控制权终归在你自己手里,你越是相信自己的力量,大脑就能够释放越强大的力量。套用别人的话说,心有多高,你便能飞多高。”
陆明喜道:“这个简单。”徐子将不以为然地摇头说道:“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这种相信必须是发自内心的,虚与委蛇的暗示不起作用,况且,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完全的自信?当人的心念受到动摇,也就谈不上自信一说了。”
徐子将很是感慨地仰望天空,神色间满是沧桑,这种用漫长岁月磨练出的心智,是陆明目前理解不了的,后者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似明白,实则一知半解。
徐子将静立片刻,说道:“事情宜早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来练习。我已经吩咐下人不许打扰,你就放心地使出能力吧。”
陆明既兴奋又紧张,强行静下心态,努力回忆昨晚的感觉,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红斑果然出现了。“徐管家,我成功了,快看!”陆明话一出口便觉失言,徐子将岂会看到自己所见之景,于是尴尬的看了看徐子将。
徐子将目光一凛,赫然发现陆明的双眼竟然在转瞬间,化作了血红之色,红得妖艳,红得可怖,宛似嗜血的恶魔。一股浓浓的寒意扑面而来,饶是久经战场的他也不禁产生了短暂的动摇。
“好一个零之力,竟然如此了得!”徐子将心中暗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没有将异状告诉陆明,反而正色道:“陆明,既然你拜我为师,便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陆明愕然道:“什么条件?徐管家但说无妨,我一定照做。”叫了两个多月的“徐管家”,就算徐子将不要求陆明按以往的习惯称呼自己,恐怕陆明也很难改口叫“老师”了。
“不到万不得已,以后不许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异能,这在异能界也是一条规矩,切莫忘了。还有一条,是我个人的忠告,最好不要在异能者面前暴露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我老来才悟出的道理。”
“我记下了。”
徐子将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凝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抛给了陆明:“我的训练很简单,我会根据你的实力制作出冰块,你一点点破坏掉它们,当你能破坏我制作出的最坚硬的冰时,你就超越我了。”
说完,徐子将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陆明一个人在竹林里。陆明跃跃欲试地看着手中的冰块,大叫一声,认准一块红斑奋力戳了下去。
“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凄厉惨叫,徐子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茶壶根本不是什么明朝的古董,若真要追溯它的岁数,估计也就比你大几岁。只是这茶壶是那人生前最喜爱之物,我想着放你房里多少能够给死者一点安慰,谁知你不知轻重,居然把它给毁了。不略施小计惩罚你一下,我心实在难安。况且,我把冰凝得硬些,也有助于你的提升不是吗?”
徐子将走后不知过了多久,陆明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滚落在旁的冰块只磨损了一角。
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取出手机看看时间,见距离大小姐放学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便死狗般爬了起来,随手捡起那顽强的冰块放入怀中,一丝冰凉沁人心骨,顿觉暑气去了大半。
陆明欣喜于冰块的妙用,同时对徐子将更加敬佩,炎热的气候竟然不能融化这块冰,徐子将能力之强可见一斑。
他回到卧室,找出干净衣服,揣着冰块往浴室走去。
为了提高仆人们的生活质量,上官家特地设立了豪华的浴室,不仅可以让人舒舒服服的泡澡,桑拿、按摩椅等设备更是应有尽有。更为重要的是,浴室只有一个!
浩大的别墅里,只有上官靖、徐子将、陆明3个男人,负责安全的警卫都守卫在别墅外围,有独立的生活系统,上官靖、上官怜、徐子将因身份不同都有自己的浴室,所以,这间浴室实际上就是专为女仆提供!
或许这是巧合,但上官靖的生活作风不由人不怀疑,起码上官怜坚信此乃上官靖刻意为之。上官靖有没有从中牟取“暴力”不得而知,但陆明在刚来的头一天,并且竖着不知情的大旗占了巨大的便宜,一饱眼福。
那时的陆明在漫天喝骂声中,一边流着鼻血,一边淡定的笑了。“这辈子值了!”那天恰好是全体女仆沐浴的日子。自那之后,陆明被女仆们冷落了一段时间,毕竟身为少女却平白被人看了个精光,换谁都受不了。陆明在鄙夷的夹缝中生存着,唯有一位软绵绵的女仆对自己照顾有加。
她叫宛蝶。
少女人如其名,宛若蝴蝶,娇小美丽,温柔体贴,在陆明“痛苦”的时光里给予陆明温暖,并主动缓和陆明与其他女仆的关系,最终让女仆们原谅了陆明,而两人也成为了好朋友。
自第一次“”事件之后,女仆们沐浴时都会裹上浴巾以防不测,所以,当陆明走进浴室时,几个沐浴中的女仆正眼也没瞧他一眼,好似陆明不存在般,继续说笑着。陆明自觉地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紧了紧腰间遮羞的浴巾,打开莲蓬冲洗起来。
“那个,徐管家没有难为你吧?”一阵柔声细语自身后传来,吓得陆明慌忙转身,站在眼前的正是宛蝶。
陆明努力把下流的目光从宛蝶高耸的胸脯收回来,想把目光移到别处,却鬼使神差地移到了宛蝶暴露在外的性感小腿上,小陆明立马有了抬头的迹象。他欲盖弥彰的将毛巾遮在身前,想要隐藏小陆明的丑态,手忙脚乱之际脚底一滑,反而饿虎扑羊般将措手不及的宛蝶压在了身下。
“痛痛痛……”宛蝶痛苦的揉着后脑,眼泪差点流了出来。猛然间,她发觉一丝异样,自己的私密部位正被什么东西重重压着。她低头一看,险些大声惊呼,原来是陆明的脑袋正不偏不倚地压在她两腿*之间,透过薄薄的浴巾几乎能感觉到陆明呼出的热气。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惊恐地向后退去,陆明这才从刚刚的香艳中清醒过来,煞是狼狈的爬了起来。
陆明结结巴巴道:“不好意思,这……对,这是不可抗力。”宛蝶脸红得几欲滴出血来,为了掩饰彼此的尴尬,不得不配合道:“是啊,这是不可抗力呢。”
如果老天有眼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落到雷劈死陆明,他占了人家便宜不说,还让女孩觉得自己也有不对,真是禽兽不如!
万幸浴室里雾蒙蒙一片,加上他们的地方较为偏僻,动静也不大,周围的女仆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依然开心地谈天说地,乐在其中。
陆明为了缓和气氛,故意岔开话题说道:“对了,徐管家并没有难为我,反而让我安心,说是下不为例呢。”
宛蝶拍拍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当时真是吓死我了,以为你会被逐出上官家。”
陆明心中一动,一个虽然YY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想法凭空涌跃出,并迅速取代了他的大脑,月兑口而出:“你为什么担心我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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