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腻宠 82,舍不下【免费VIP手打】

作者 : 家奕

野战这晚上相当兴奋,不断跟大家起杯,那几个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模不着头脑,野战这人要说性子上那曾经是比庄孝还收些,这几年大家都陆续退伍也不间断的聚过几次,可每次表情都淡得可以,跟庄孝两就跟打哑谜似地,谁也不乐意多说一句,弄得陪着的几人压力极大,多说几句又怕两位爷嫌燥,不说话吧那场面又实在僵。

今儿看野战这热乎劲儿,大家似乎都还没适应过来。

“战哥,您这是得了什么喜事儿了?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其中一人问。

野战起了杯就仰头灌下去,“难得聚聚,心里高兴,来,再来一杯。”

野战再起了一杯给身边陪坐的女人灌去,他身边的女人有些惶恐,想推,可手还没抬起来野战直接把酒灌女人嘴里了,辣得女人眼泪花子直飞。

野战喜欢纯的,那种一打眼儿看去很稚女敕的女人,这是圈儿里谁都知道的规矩,所以给他的女人都那一型。

灌了女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起手将身边女人推开了些,然后转向庄孝说,“庄孝,你这身边空了多少年了?要不,哥给你物色一个?你瞧我身边这个怎么样?绝对女敕--”

野战手一转,身边女人又给扳了回来,手扣住女人的脸,一张稚女敕白皙的小脸仰面抬起,野战哈哈大笑,戏谑的问,“伺候我们世子爷你愿不愿意?”

那姑娘或许真没伺候过这么难缠的主,赶紧点头,“愿意,愿意……”

野战再看向庄孝,庄孝那脸就跟寒冰冻结似地,自顾自在喝闷酒,压根儿没见要搭理他的意思。海公子赶紧说:

“孝哥不喜欢这一型,战哥你又不是知道。”

“哈哈……是,是,我怎地就忘了咱们世子爷不好这一型……不过,庄孝,人还是不要太念旧的好,该适当换换口味,没准儿还真能找到些趣味……哦,忘了又忘了,孝哥不碰女人,嗨我这真是好心多事儿呢。孝哥,您该不会是在为…守身吧?”野战一句紧跟一句,旁边海公子连连打眼色也无济于事,看样子今晚他是存心要和庄孝杠上。

野战其实也没别的意思,他心里实在太痛快了,痛了五年,眼下他的心得到救赎。庄孝这五年怎么过来的他不是不知道,庄孝能撑到今天还活着那可真是一大奇迹。可就因为这样,野战那心才更痛快。

庄孝一心装着的女人就在眼前,可人却不知道,庄孝自己不知道,那也就怪不得野战的先下手。

要说,五年前庄孝和云夕夏两人的关系就结束了,他现在出手,没有对不住谁,各凭本事。

方才的活跃气氛因为野战的话再次僵了起来,要庄孝以前那火爆脾气,此刻拔枪都有可能。哥儿几个安静坐着,小心看着,都找好了出口,这一旦战争爆发,他们得捡最近的出口走,免得伤及无辜。

眼神看着野战,又往庄孝看去。

可庄孝却不为所动,依然自顾自的喝酒,慢慢的斟上,仰头一口吞下。他喝的都是烈酒,浓度最高的那种,眼下灯光昏暗,却能清楚看清他的脸色,白如纸。

以前的庄孝,会在这一刻掀桌而起,可如今的他,早麻木了,充耳不闻,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如果现在他胸腔里的那东西还叫‘心’的话,那么他的心早烂了,千疮百孔,痛得麻木了,野战那些话,又怎么能激起他任何情绪来?

野战无所谓的笑笑,早知道庄孝是这副死人样儿了,只是他很想知道,如果云夕夏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是个什么反应,不会还是那副死样吧?

海公子真觉得野战过分了,看着庄孝心里一痛,伸手去夺庄孝的杯子:

“孝哥,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又得进医院了,孝哥……”

海公子那点儿力气,怎么可能阻止得了庄孝。庄孝越喝不是脸红,是脸色发白,只有海公子知道,庄孝开始胃了。那么一杯接一杯的灌,怎么可能不再进医院?

野战突然觉得无趣了,他怎么忘了庄孝现在还是个随时都要进医院的病秧子,就那样儿的,他又担心什么?

也就庄孝执拗,以为在原地等着,他爱的人还会回来,那是他蠢。野战很清楚云夕夏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再攀庄孝那根枝儿,如果她有那心思,他是最好人选。

所以,他这担心过头了,庄孝现在有什么本事跟他抢女人?

野战突然调侃:

“庄孝不是想着醉了后就能看到云夕夏了吧?那还真是只能做梦见了……”

野战话没说完,庄孝腾地起空一杯子隔空朝野战砸过去。庄孝手法一向利落干净,又快又准。而他的出手方式,野战当然也熟悉得很,看着庄孝有那动作手一动,一把扯住身边女人的头发往身前挡。

‘嘭’一声,那女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额头就被狠狠砸了个血窟窿。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庄孝声音冷得发寒,起身大步跨了出去。

庄孝的声音低沉而醇厚,跟五年前大不相同,是成熟内敛的声音。可那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坏了声带。

“走好啊,孝哥--”后面飘来野战的戏谑的声音。

海公子看着走出去的庄孝,又看看还坐着的野战,左右为难,顿了下还是跟着走了。

野战扯动嘴角笑了下,当下变脸,厉声喝住海公子:

“陆海军,你给爷站住!”

海公子在门口停住,心里不满,野战起身出去,手搭在海公子肩上两人一并出了屋子,转向人少的地方:

“知道该怎么说话吧?”

海公子抬眼看想野战,不答话,野战笑着,说,“庄孝现在一心在事业上,我想他不会关心任何人,比如,云夕夏在京都这事儿……”

“战哥!”海公子突然生气,“孝哥等夕夏已经等了五年,我求你放过孝哥吧,他不能没有夕夏。战哥,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看上夕夏,你只是想用夕夏来打击孝哥,如果因为商业竞争,我们大可明明白白的来,为什么要做这些肮脏的事儿?这不是以前我认识的孙战,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还就乐意做这些肮脏事儿了,怎么地?陆海军,你要乐意看到我们自相残杀,你大可立马告诉庄孝,云夕夏就在京都。我这人卑鄙,你不是现在才知道,我就是公私不分,云夕夏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庄孝要跟我抢,那就做好开战的准备!”

野战话落转身再进了包间,海公子性子他太了解了,他们三人中,最珍视他们感情的就只有海公子,这是野战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的筹码。

夕夏因为那七天期限人有些郁结,心里不痛快,她总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还是身边人合着伙儿来把她给出卖了。

实在后悔,她当时怎么就答应了李胜要给腾枫什么惊喜呢,背气,真是太背气了!

商量着是说瞒着腾枫,可她现在一回想,她这感觉是自己给人懵了,那晚上的情景可不就是算计她来的嘛。

弄得美人几天来寝食难安,工作都没了心情。

野战要知道云夕夏住在哪里实在太容易了,早上的车等在夕夏宿舍楼下,看着夕夏慢吞吞的挨近一家早餐店,没多久就看见她捧着杯豆浆出来。

野战赶紧按喇叭,夕夏好像没听到,野战驱车往她身边去,摇下车窗,笑着看她。

夕夏垂眼看去,然后头转一边想着绕路走,野战赶紧跳下车挡她面前:

“怎么见着我就跑啊?好歹也算旧识。”

夕夏想装不认识来着,可他说得对啊,好歹也算旧识。实在不能怪她神情厌倦,实在是腾枫那事儿给她带来太大困扰,让她应付别的事有点心不在焉。

“巧啊,路过吧,您先行?”夕夏搭上笑说。

野战盯着她那笑,真是怎么看怎么假,看得他恨不得使手撕了她的那假笑。别说,还真上手了。

可想他动作多快了,手一上前,捏着夕夏脸颊往一边扯,下手也不是说故意,合着是对女人从来没温柔过,所以手重,扯得夕夏一愣,下一刻眸子里立马飘上两团怒火。

“死开!”夕夏怒声一喝,手朝野战手背狠狠敲去。

野战顿时愣了下,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有这动作,那就是无意识的。手慢慢送下来,手上滑女敕的触感依稀还能感觉出来。手感很不错,野战不由自主把眼神儿移向手上,回味着,想得有些**。

夕夏妙目横瞪,踩着小高跟儿走了。

野战很快回过神来,转身把人拉住,“上班是吗,我送你。”

没等夕夏说话,就把人给塞车里了,夕夏那个气啊,指着外面说,“我很近的!”

“再近也得走路是吧,我送你去。”野战开动车,心里偷着乐,转头看她问,“在哪?”

夕夏冷眼横着他,看着野战脸上笑快凝固时说,“舒亚!”

野战点头,手握方向盘看向前方,看然后立马转头看她,眸里情绪瞬息万变,盯着她的眼神问:

“律一集团的分部舒亚?”

夕夏刚含住吸管咽了口豆浆,觉得今早上的豆浆有些弄,太多粉渣儿了,很清楚的感觉到粉末儿在舌头上滑来滑去。因为感觉不是很好,眉头才往上堆起,一脸的苦相。

野战看着她这怪异的表情,顿住,立马又意识到刚才语气太严肃。

夕夏有点小尴尬,她哪里料到这男人会突然转头看她,实在有些丢人。撑了撑眼眸子收回表情,然后说:

“对。”

野战那表情夕夏倒没多想,她以为野战是听着她在舒亚上班,这距离确实挺近,马路对面就是舒亚大楼。

野战顿时感觉事情不妙,她怎么在舒亚工作,难道她知道庄孝是律一背后的老板?可为什么不去律一总部,而在舒亚?如果她知道是庄孝的公司,那么她在舒亚工作是对庄孝还没死心吗?可他的判断,云夕夏不是那种纠缠不清的女人,以她的作风,最好一辈子不再见才对。

一时间心思百转,夕夏叹声气,开门下车,“你的好意我谢了,上班时间快了,您慢慢沉思。”

野战‘嗖’地一下窜下车,停在夕夏面前,说,“舒亚这公司不行,你在里面没什么发展前途,我知道你才回来,也没来得及这么快找到好公司,不如这样,你来我公司,正好我公司翻译部招人。你要知道宏远比律一的发展前途可要光明多了。”

夕夏觉得好笑,确实她也笑了,笑得有些耐人寻味,“都说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热心给我介绍工作是好心还是出于某种目的?我在舒亚做得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再见--哦,不,还是不要见了,您贵人事儿忙,您忙先。”

野战看着夕夏不紊不慢的走近舒亚大楼,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他能肯定庄孝不知道云夕夏就在律一上班,可他不确定云夕夏知不知道律一的事,还有云夕夏的心思。

想来想去,得出结果,应该是巧合。云夕夏如果还有那心思,大可直接去找庄孝,以她在庄孝心里的地位,哪用得着这样来试探庄孝的反应?

既然是巧合,那他就该把这所谓的巧合解决了。

中午

野战在酒店招待舒亚设计部的主管,设计部的主管是从律一总部调下来的,是律一的老职工,认识野战是因为老父曾是首长家修剪园子的园工。今天对野战的邀请,很是受宠若惊。怎么都想不到,孙站会有事麻烦他。

“其实是这样的,我那女朋友,知道吧,就我煞费了一番心思才追到手的女朋友,非得要工作……这不,跟我闹呢,说要自己赚钱,要独立,要自由,不让我管着……”

野战一副你明白你懂得的样子,活像是真在找个人吐苦水一样,这样主管再次受宠若惊了一把。

听着野战那话,心里猜测那女人的重要性,若是喜欢得紧,应该不会这么悲愤,立马附和着搭话,“是啊孙少,这女人有时候就是不知好歹,给她三分颜色她还就能开间染坊……”

野战那还没说完呢,生生打断总管的话又说:

“唉,老哥,你也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麻烦,不理她吧,她说不在乎她。这要看得严了点儿吧,她就嫌多事儿,唉--可惜,这女人又是我心尖尖上的,舍不下啊!”

“舍不下?”主管愣住,这些名门之后的公子少爷们哪个不是花花肠子一肚?还能有舍不下的女人?

心那个骇然,有些冷汗直冒,庆幸他刚才没把话说得太狠,这要是万一一个让爷不高兴了,他能好过?

“那,孙少我给您满上……其实女人吧,还是温顺的,对她好点她就什么都好说……”主管实在接不了话,平时八面玲珑的嘴在遇上野战这类脾气怪异的大牌怪咖就不顶用。因为他完全猜不出这祖宗什么意思,有何目的。

“唉,老哥你听我说,我今儿喊你声老哥,就是把你当兄弟看。”听听野战那话说得,多漂亮。

主管一听,眼睛立马一亮,简直欣喜若狂:

“我们这些小人物,哪里配和您这样的人物称兄弟?”

“今儿咱不说那些,今儿我心里烦闷……知道嘛老哥,她走了都快一个月,起先吧我以为她出去两三天就能回来,吃不了苦,可现在,这都一个月了,你说我一大男人,我总不能在她面前低头是吧?”

“是是是,再怎么样,您这身份就不该跟女人低头……”

主管话没完野战那立马又接话,就是给接话的空儿,“我不低头我就舍不下啊……你知道的,男人总得……是吧,晚上难熬啊……”

野战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看得主管善心大发,刚想说话,野战又接了,“老哥,你我都是男人,你懂的。我今儿来,就是找你帮忙来的……”

主管一听有些惊恐,谁敢跟这些爷的女人沾上关系?别说关系了,就是沾个边儿那也是个祸。

“怎么,不肯?”野战那脸子立马拉下来。

主管心猛然一跳,“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孙少,您看,就我这身份,哪还能帮得上您呐,不是我推托,我这身份,您哪看得上眼的?”

“别说这事儿还真得你帮忙,她眼下就在你们舒亚的设计部,你说,是不是得你发话?”野战脸子又好转起来。

主管一愣,“设计部?”

就他手下那些……不会是才从市场那边调过来的Eva吧?

“是刚从国外回来吧?”主管不确定,又问了句。

野战立马点头,“是啊,这次回来就是打算结婚的,你该知道我爷爷催得多厉害,我倒是想把这婚结了,可她不同意。”

主管那心总算放了下来,顿时松了口气,从Eva调他们设计部时他就看她不一般,不论气质还是样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现在看来,那还是名门之后,管不得跟别人不一样。

“原来Eva小姐是孙少的未婚妻啊,明白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孙少,您放心,我保证,不仅是我们舒亚的设计部,业界的我都大声招呼,您就在家安心等着未婚妻吧。”

“那就拜托你了老哥!”野战立马伸手过去握手言谢。

主管得了野战的谢,心里美滋滋的离开,大门还没出,野战连扯两张纸巾把手来回连擦几遍。

夕夏被解雇莫名其妙,对她来说,仅仅是中午小眯了一会儿,下午就被主管给开了。

夕夏收拾了东西抱着纸箱离开,突然觉得这一幕怎么这么心酸呢?那主管在门口等着,看她离开时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有好条件就该抓住,学别人出来工作有什么好?”

夕夏心里不高兴,也没心思回应主管,离开设计部再经过销售部的时候顿了下,还是敲门进去。销售部的同事夕夏都认识,前一段时间经常一起跑市场,也住在一起,进去的时候大家看她抱着东西很意外。

“Eva你要辞职了吗?”跟她住一宿舍的女孩赶紧问。

夕夏苦笑一声,“不是,被开了,元姐在吗,我跟她道别。”

“主管在里面。”那女孩赶紧说。

夕夏点头,元娜是看出夕夏有实力的,对她被突然开除很诧异。元娜和设计部主管都是从律一总部调来舒亚的,虽然是旧识,可关系却不是很好。问夕夏犯了什么错,夕夏自己还糊涂着,她到设计部没几天,还没机会犯错。

元娜点头,似乎明白了,让她不用走,还是留在销售部。夕夏那心起起落落很是刺激,一时间又感动,连声说谢。

庄孝到下面公司的视察都是一个人去,很有些神出鬼没。

舒亚旗下三大品牌,其中之一就是他五年前一时心血来潮办的‘世界末日’,主打迷彩服。如今世界末日被划入舒亚,经过五年的成长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品牌。舒亚三大牌品,庄孝最看重的当然还是他自己的品牌世界末日,到南城去首先去的就是世界末日,然后是旗下两个品牌的专卖店。

对夕夏来说,今天很煎熬,一是这是答应腾枫的七天中最后一天,再一个,她又被调去市场了。

她这工作,真可谓一波三四折了,整天在各大商场奔走,累得筋疲力尽,连回宿舍的力气都没有。

夕夏晚上没去食堂,在职工宿舍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个三明治和一瓶矿泉水就准备上楼。

可刚一转身,身子被人抱得住,箍得紧紧的,可怜的三明治被压成了张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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