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跟水卿一路慢慢的走了回去,也顺便打听一下关于正魔两道大战的消息,不过不知道是有人可以封锁了还是怎么滴,他们所经过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不然我们直接飞回去回去看看好了。”赵如提建议道,这么着也不是办法,说不定魔门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我有分寸,再说,这么悠闲的日子多过些时日不好吗?”。水卿笑道。
赵如一想也是啊,以前他总是公务繁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这次,正好弥补下这个缺陷,她倒是想那些个烦心的事儿干吗?当下也就朝着水卿说道:“你说的对,反正真的出事了,你一个人跑回去估计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嘛。
水卿却在听到她这句话是双眼眯了起来,泛起危险的光芒,感情这个小妮子并不信任他的实力啊?不过,想到赵如的个性,他眼里的危险终是淡了下去,转而有些无奈,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这个世界上会对他这么没信心的估计也就她一个人了。
“我累了,不想走了。”相处的时间越久,水卿的性格就越见一斑,他总是经常惹赵如生气,但她真的气的跳脚了,他又立马变的很安静,有时候,赵如觉得他真的很像是一个双面人。
“好吧,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赵如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对他不以为意,谁让有人放着飞行术不用偏偏要用双脚走路的?可是看到他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心肠还是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多谢娘子。”水卿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赵如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路上不管她怎么说,眼前的这个人都非要叫她娘子,话说他们两个貌似还没有成亲呢,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她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娘子的?这个问题,她自己都不明白。
不过抗议了太多次又无效,她也就任由他去了,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心里其实甜滋滋的。
“小二,来壶茶。”一进客栈,赵如就叫了一份茶水,还有几个小菜,准备在大厅里听下有没有什么八卦,毕竟,这么大的战争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出来着实有些不正常。
果不其然,两个人才刚坐下,她就听到了一些让她震惊的消息,就连什么时候上菜的她都没在意。
“听说,正魔两道大战,伤人无数,魔主负伤逃走,现在魔门已经换了人统领了呢。”
“是啊,还听说,那个正派的盟主在到处派人找他呐!”
“可是,傲天门的那个长老为什么要救那个魔道哪?”
之后种种种种,赵如都没有听进耳朵,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那个人说的那句话,现在魔族已经换了人统领,可是正牌儿的魔主在她身边坐着,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子,篡权夺位?
她使劲儿的瞪着眼前那个不言不语只知道喝茶的男人,他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啊?好歹也要表现点儿义愤填膺什么的吧?自己的位置被人家给抢了,他都不吭一声。
“好了,娘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们刚刚不是说好不管这事的吗?更何况,你没听到他们说吗?他们在到处派人找我,就算我不回去,他们也一样会找上门儿来的。”说完,随手丢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巴里,却在嚼碎的当口皱了皱眉头。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管他呢,反正那个魔主也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东东,还要整天遭别人算计,不当也好,大不了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回去不就行了。
“娘子?”水卿的声音很气愤,赵如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抬头看他,却听见他说:“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还是娘子做的好吃。”
一席话,赵如完全就沾沾自喜了,毕竟有人能肯定自己的厨艺,她高兴的不得了。
水卿却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赵如的笑颜,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笑颜他总是百看不厌,这也是他总是故意逗弄她的原因,因为她不论是生气还是开心,她的表情永远都那么的丰富多彩,让他……心动不已。
“额,刚刚的那些人呢?”怎么一转眼,那群人就不见了呢?难不成他们也都是散修的仙人?赵如看着面前那张空桌子无语的问道。
“他们全部都走了,而且还是从正门口出去的。”扫了赵如一眼,水卿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赵如尴尬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下午走的时间太久了,她这会儿竟然也有些困了呢!
“去睡觉。”看到赵如吃着东西都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的画面,水卿叹气,认命的起身抱起她,往二楼的房间里走去,赵如自然之道他在干什么,不过一回生,两回熟,她这会儿也练就了一身厚脸皮的功夫,也就真的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让水卿抱着自己去休息。
“师兄,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就算给你打开仙界之门又怎么样?要是让师傅知道你是以这样的方式飞升,他老人家会很生气的。”萧晨无意间碰到在追查赵如踪迹的白无,他自然是把他给拦了下来,因为,他不忍心见他一错再错。
“你少废话,这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再不让开的话,就休怪我就连你一起解决了。”白无原本就没有把萧晨放在眼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真的在修仙一途上很有天分,他什么都没说,竟然所有的事情都被萧晨给看破了。
他的野心,他的,甚至,他认为自己在他这个师弟眼中不过只是一个笑话罢了,所以,为了证明给师父看,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比他弱,他想要超越他,难道这也不行吗?
萧晨的目光终于慢慢变冷,他彻底死了心,他的师兄已经不是那个以前总是护着他,教他修习法术的师兄了,而是一个被蒙蔽住双眼的人,这让他觉得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