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我了行吗?”
墨墨回头,双手抱胸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莫瑞。
“我没跟着你啊,我也回办公室啊!”在墨墨身后三米开外的莫瑞一脸无辜。
墨墨冷笑着说:“好像你们办公室不在这一栋吧,你是不是也跟老不死一样认为我是个绣花枕头,连办公室的结构都没弄清楚吧?”
“当然不是!”莫瑞看到墨墨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墨墨弯眉一挑。
“就是担心你啊!”莫瑞说不出来个所以然,但是墨墨知道,他担心的是清风和她之间的不愉快。莫瑞终究是个聪明人,就算不聪明,至少也是个懂得言多必失的人。
“你的谎话编得真滥!”墨墨笑道,然后回身上前,猝不及防地撞进了莫瑞的怀里。
莫瑞还没反应过来,墨墨精致描画的嘴唇就已经贴到了他的唇上,小小的舌肆意地撩拨着他,手则扯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莫瑞紧紧抱住墨墨,然后固定她的头,在她晶莹的嘴唇上反复碾压,湿热的舌头与她做着最激烈的纠缠。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莫瑞在墨墨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热热的呼吸喷在墨墨的碎发上,令墨墨的耳后酥痒无限。
“问吧,但有的问题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墨墨将头靠在莫瑞坚实的胸膛上。
“我应该也算是你比较亲近的男伴之一吧?”莫瑞问。
“恩,可以这么说。”墨墨说。
“其实清风和我比起来,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私生活检点,除了这一次酒后乱性,其他的时候都是遵纪守法,作风纯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原谅他?”
墨墨没有开口,莫瑞恍然大悟,急忙拍着自己的脑门。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问得出口?从你来的第一天你就相上了他,对他和对别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如此费心费力,难免不能容忍他对你的不忠诚!相反,像我们这种没费心力的,自然也就放逐自由了,对不对?”
莫瑞的唇边发出了一丝苦笑,而墨墨却在这时说了一句话,令他陡然一惊。
“不对。”墨墨看着他。
“啊?”莫瑞吃了一惊。
“你想要知道的答案跟这些都没有关联,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平时为人的判定。”墨墨松开他,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是个要求你们为我守身如玉的人,因为我不能受你们要求成为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所以我会给你们一定的自由,但这种自由是随你们每个人的日常行为而定的。例如你莫瑞,你给我的印象一向是放浪形骸的,所以你**被被人占有我不足以为奇,更何况,你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情圣再世!而清风就是不一样的了,他标榜自己的忠诚,自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难得的痴情人,可痴情人为什么还和别人滚床单呢?想想真是可笑!”
“天哪!你简直就是男人的冤家!哪个男人惹到你哪个男人算是倒血霉了!”
“不想倒血霉就离我远一点啊!我可没求着谁来招惹我!”墨墨甩开他,拂袖而去。
“可是男人就爱倒血霉!”莫瑞上前,将墨墨圈在了怀里:“尤其是你给的血霉,排着队去求都不一定求得来呢!”
“小嘴真甜!”墨墨轻笑一声。
“那你还不奖赏一下?”莫瑞嘟起嘴唇。
“老亲你也不嫌腻味!”墨墨推开他的头,然后低声对他说:“莫瑞,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无法改变了,如果真心想跟在我身边,就只能为我改变。这虽然很残忍很无奈,但没办法。如果忍受不了就离开,我真的不会拦着任何一个人,我说到做到。”
“谁说我不行!”莫瑞叫道:“再说这怎么能是忍受呢?在我看来,是享受才对!如果你愿意多给些甜头,我就更开心了……”
说着,不规矩的手则伸进了墨墨的裙子里。
“好了,等我有时间的,毕竟这种事情也得天时地利人和才好。”墨墨笑道,“好了,我先回去工作了,你也快点走吧!”
挥别了莫瑞,墨墨向着自己办公室走去。余化看到她回来,说道:“董事长刚才致电,说有紧急的事情找总裁您。”
墨墨的心顿时跳漏了一拍,别再是童童吧?这臭小子别再烧死过去了吧?
“知道了。”她佯装镇定地走进办公室,刚关上门,就立刻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宝墨没事吧?”墨墨拿着电话焦灼地问道。
“宝墨没事,恐怕墨墨有事了。”姜少则的声音幽幽的,像不见底的海水。
“啊?”墨墨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脑。
“刚才清风给我打电话了。”姜少则说:“他请求我的原谅,希望我能出面来劝劝你,回心转意,原谅他的所有过错,他愿意用一生去弥补。”
“原谅什么?他有什么值得我原谅的?”墨墨笑道。
“你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与我毫无关联,所以我并不是给你们劝和。”姜少则叹了口气说:“看来你还需历练,我的话究竟倾向于哪个点位你都没听出来。”
墨墨一惊,所以没有说话。
“我只想提醒你三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你把清风的心已经栓得太牢了,让这么一个自恃清高的人放下面子来恳求,可见他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第二件事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你勤加利用这段关系,会对你在中心的立足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如果你处理不好,那么他给了你多少爱,就会反过来毁你多少。这样的人给爱不容易,可是给后就是太沉重。
第三件事,就是董事们向我反应了你的改革效果,总体而言,他们并不是很感冒。”
“也就是说,如果在这个当口我再与清风为敌,无疑就是雪上加霜,跟自己过不去?”墨墨喃喃地说。
“一点就通,不愧是我的侄女!”姜少则说:“不过你真的可以放下心结……”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墨墨的内心进行了一番小小的纠结,而后便是云淡风轻:“谁跟自己过不去呢?再说清风再怎么不济也是美男一枚啊,我怎么会有委屈的感觉呢?”
只不过之后就是嫖客和鸭子之间的关系了,没有真心,这也许才是她姜墨墨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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