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殿下,今天我能见小丁吗?”我问,态度很不错。就算我再恨他,但为了免得惹恼他而见不到小丁,我总是控制自己不要真的激怒他。
“如果这是您的愿望,我亲爱的马小姐。”他面色严肃,但眼睛里含着些戏谑的笑意。
我有点被动,因为一个多月来被他拒绝了十几次,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我张大眼睛,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回话,令他的笑意更深,大概是知道这种控制法对我太管用了吧。
“那小丁在哪里?”我尽量显得不太急切。
“你得等。”他说。
妈的还得等,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痛快,每回我们交谈,他不惹得我浑身冒火,他似乎就不舒服。可我也只能忍了,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刁难我。我太想见小丁了,平时几个月不见也没关系,问题是他现在情况特殊,我不看一眼,实在是放心不下。
于是我忍气吞声地再问,“他去哪里了?”
“猎食。”
我一听就急了。
当初说好的,小丁在他手里,他不会让小丁去杀人,为此我等待了一个多月不发作,可现在他居然放小丁去猎食!我是中国人,相信前世今生的,不管他们血族是不是有灵魂,我家小丁一定有,我不能让小丁造孽,以后永远永远回不了头!
我上前两步,想把他从椅子上拉下来,哪怕肉搏也好,我要跟他鱼死网破!
刘易斯连忙抱住我,“小乙别冲动,让你师弟去猎食,不一定是杀人。他是太过强大的新生儿,吸食一段时间的冷冻血液后,必须放出去吸点新鲜血液,一张一驰才行,不然一味强压,他无法学习自控。里昂殿下,我说得对吗?你快告诉小乙!”
“嗯,如果我不说,这小妞会杀了我吗?”里昂仍然笑意盈盈,连动也没动一下,包括落在我身上的眼神。
我泄气了。小丁在他手里,他把我吃得死死的。沉住气啊,马小乙,别乱,这样才能也找到他的把柄。
“你就快说吧,何苦捉弄她。”刘易斯急了。
“他在草叶农庄。”里昂说。
我一愣。我知道那个地方,是荆棘镇郊区的一个农场,以畜养了很多牛羊著称。看样子,那是里昂的产业啊。他到底有多少地盘?又有多少钱?
“听到了吗?你师弟是去吸动物的血。”刘易斯安慰我。
“动物难道不是生命?”我不服气的反驳了一句,虽然我也吃肉,可凡事只要涉及里昂,我就觉得与残忍的杀戮有关。偏见吗?可能,但我就是那么看他。
“我养了它们,看管它们,它们的生命就属于我。就好像,人类的生命属于上帝一样。你们能违背上帝的指令吗?倘若上帝让你们死,你们是不是觉得光荣?”里昂讽刺地说。
靠了,他把自己当成上帝,自大到一定程度了。
“我是中国人,不信上帝的。不然,你给我们的道祖、佛祖和天帝也下点定义?”我避重就轻地说。
“谁跟着马小丁?”刘易斯左右看看,“难道是开特.凯撒?”
我吓了一跳。
那个人讨厌我的,万一他假装失误,让小丁跑去杀人怎么办?农场里可不只有动物的,还有一批为血族工作的人类。这个世界上的人是知道有吸血鬼存在的,只是很少人跟吸血鬼打交道,但这并不意味着除了吸血鬼猎人,没人和吸血鬼有来往。
于是我立即就往外走,借水遁的话,应该很快就到达草叶农庄,结果却被里昂的一句话拦住。
“在他眼里,你也是食物。”里昂身子前倾,笑容中带着些恶意,“他不会认得你,而你会毒死他。”
“我不会伤害他的,而他早晚会想起我!”我上前一步,“知道你的问题吗?你的寿命太长,可惜生命太短,所以你根本早忘记骨肉亲情是怎么回事。无关于血缘,只关于感情,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你多么强大,也无法泯灭它!”
他没说话,只是喉咙动了一下,似乎被我说中了心思,又无法反驳,把所有的情绪都吞咽了下去。
寿命太长,生命太短。
多好的总结,我他妈的太佩服我自己了,一下就击中了他的心。这是所有血族中人的痛苦,除非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他们美丽、聪明、强大、除了阳光能得到一切,可那……算是生命吗?
“我去!”刘易斯打断我和里昂的对峙,“我会盯着开特.凯撒,和他一起管束你师弟,让他不做出越界的事情来。”
我很感激地看了看刘易斯,可是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悲凉。
越界……他用了这个词,在人类看来那是屠杀,在他看来却只是犯个错误。不是刘易斯不善良,而是做了太久的吸血鬼,他们和人类之间早就有了很深的代沟,甚至是不可逾越的。这,也就是人鬼恋最纠结的地方。
“我帮你用东方道术加快速度。”我拉住刘易斯的手,虽然吸血鬼的速度是很快的,但我心急如焚,生怕小丁再造杀孽,所以需要他更快一点。
他极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拉起我就走。
我没料到他突然有这么亲昵的举动,感觉并不愉快,事实上因为太快了,我没什么感觉,但似乎这个吻是示威,向里昂示威,或者,还是宣誓占有。
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回了一下头,却见里昂不在了。
我和刘易斯来到海边,嘱咐他闭上眼睛,脚踩到了实地再睁开。他表示很有压力,我唬他说我道术很精湛,这让他对东方道术充满了好奇。不过我没告诉他我法力不足,可能半道给他扔海里,虽说不至于落到海中央,离岸百八十米还是很有可能的。
眼见一道白光,刘易斯消失,我反身往回走。刘易斯答应我,带小丁回来就先见我,所以我必须回到大厅那边。不过我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只是没想到金秀儿紧跟着就进来了。
“你既然有了刘易斯,就不要跟我抢亲王殿下了。虽然你抢不过我,但你像苍蝇一样在我们眼前转来转去,还是很讨厌的。”她倒是很直接,其实是有钱人习惯性的居高临下吧?不过这种目中无人的神情也是分人的,里昂这样做时……虽然我讨厌他,却不得不说很高贵,但金秀儿这样做,却总带着暴发户装贵族的俗气和做作。
“地球今天转不转?”我问。
“你说什么?”她一愣,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事不归你管哪。”我假意吃惊,“我还以为地球转不转,也得听你的呢!”
“你少说废话。”她扬起下巴,很不耐烦,平时在里昂面前的温柔甜美全消失了,这女人,还真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虚伪得很,正适合里昂。
“看你长得也还将就,希望你放聪明点。”
“其实长相和智商没什么关系,你也挺漂亮的……”我凑近她,“不是整的吧?听说你们国家时兴这个。”
她气得抽我一巴掌,当然没抽到,我提防着呢,同时虚指在她手上一划。她立即看到一只大蟑螂跳上她的手臂,吓得她大声尖叫,她的两个看起来很彪悍的保镖立即冲了进来。
我冷冷站在一边看,等着金秀儿发现自己眼花。其实,那只是小小的障眼法。
“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她态度恶劣地挥手斥骂。
保镖退出。
真白痴,假如我照猫画虎的来个两三次,下回她再尖叫,保镖也不会进来的。等真正狼来了,她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刚才施展了法术,我调查过你的底细。”她倒不太傻,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是你需要明白,亲王殿下是不会看中你的。”
奇怪了,里昂根本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金秀儿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咱好歹也是暗恋过一场、情伤过一次、失恋过一回,目前正在尝试重新恋爱的人,男人对我什么态度和感觉,我会一无所知吗?
“我比你漂亮有气质,而且他需要借助我父亲的财力。再说……”她开始月兑衣服。
高招,因为这行为确实把我吓得够呛。男人在女人面前月兑衣服是,女人在女人面前月兑就更可怕了。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她冷笑,“看到我身上的咬痕了吗?吸血鬼们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总会动口咬的。这些伤口说明了他有多爱我,早晚有一天他会把我变成同类,只有我会永远陪着他!”
“收起你的战利品,我没兴趣。”也好,她月兑光了,我就能月兑身了。
真是神经病,我还以为她不知道里昂是吸血鬼鬼。因为在月光情人,所有吸血鬼都掩饰得极好,并没有暴露血族的身份,那些和吸血鬼们同床共枕的女人们,事后都被消除了记忆和伤痕,不然猎人协会不会不知道这个地方。
现在金秀儿的情况是有点奇怪,要么里昂是真喜欢她,要么她早晚活不成。
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甩甩头,把所有闲杂事等都抛弃,回到吧台那边,打算喝一杯。然而我才坐定,那个褐发帅哥又来纠缠我了。真烦人,这一个月来他骚扰了我四五次了,难道不懂我明显的拒绝信号吗?
“我请你喝一杯。”他照例是这个开场白。靠了,难道我自己喝不起?回回这样说。
“我不和陌生人说话。”我冷下脸,打算不顾礼貌,打消他所有念头。
“怕我在酒里下迷药吗?”他的笑容令我很不舒服,因为有**果的成分,“据我所知,你可是很喜欢跟我们吸血鬼上床的。姑娘,你是东方道术的传人,别说你没发现我是血族中人。”
我一愣,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什么叫……我很喜欢和吸血鬼上床??!!小爷还是处女好不好?
发呆间,他突然伸臂向我搂来。我拍开他的手,然而手心中却是一疼。再抬手,没流血,但那刺痛……
我愕然看向他,他晃晃手,我发现他手里有一个迷你针筒。
天哪,他给我打了什么?肝炎病毒?爱滋病菌?
我大惊,然后终于明白了!因为我很快就全身发热,血液快速冲向下月复。法克,他都小爷打了催药。
简称:药。
而且是,效果很强烈那种。
“本想正式认识一下,可是你一直不理我,我等不及了。”他伸手牵我。
我趁着还清醒,奋力挣扎,并看向黑暗角落中的那把椅子。里昂不在,而我无力,被褐发男半拖半抱的带走,出了大厅,通过电梯来到顶层的豪华套间。
然后我发现,我中的不仅是药,还有迷药,因为我的意识也开始不清,浑身无力。
房间内是全黑的家具与装饰,丝质的床单被壁炉火映得发光,偏偏我穿着白色的短礼服,从大床上方的大镜中看来,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显得无比的冶艳、诱人和邪恶。
褐发男急切的月兑自己的衣服,从他支起的帐篷看,月兑*裤子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我很害怕,因为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恨不得也月兑光了衣服,被男人抱着,把身体里的热通过某些行为,全部宣泄出来。
我望着这个猥琐的男人,那天被小丙设计的恐惧又来了。然而我却恍惚的发现眼前的男人一会儿变成师兄,一会变成刘易斯,于是我就更加渴望他来抱我,甚至我都发出了令我自己不敢听的申吟。
“小宝贝,我就来。”他的声音都哆嗦了,同时令我的幻象破碎。
他不是刘易斯,更不是师兄。我不排斥**,不会因为失贞而死,但那必须是我爱的人拿走。因为一直暗恋师兄,我才保持到现在,难道真的要毁得不明不白?
我用力咬下舌头,让疼痛令我不至于马上陷入疯狂,可是当那个月兑光了的男人爬上床的时候,我仍然带着强烈的自我憎恨和同样强烈的渴望。
嘶啦一声,我的小礼服被扯破了。我感觉胸前一凉,知道两点失守,暴露于空气中。
我诱人的申吟着,脸上却挂着痛苦的泪水,羞辱和羞愧令我闭紧了双眼。为什么,我不能抵抗**的力量,为什么我念不起清心咒?
咔吧、咕咚,奇怪的响声传来。
我本能地睁开眼,奇怪的看到眼前的男人变成里昂。他正俯下头,亲吻我失守的部位,带给我强烈的颤栗。
我这么恨他吗?连被诱奸这种事,都会自动安在他头上。
他又亲哪儿?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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