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恼羞成怒“啊”鹿晓双手握着除魔刀,用力的劈向风霜,风霜连忙抬起手,凝结成一个冰柱,意图挡住鹿晓的攻击,可是,当鹿晓的刀挥下之时,冰柱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冰柱并没有阻碍除魔刀丝毫,看时,风霜的躯体连同冰柱,被齐齐的看成两段。鹿晓站直了身体,“雪泪,我不会让肮脏的灵魂污染你的身体。
安康、项阳终于可以睁开双眼了,因为大雾中,不再有细小、锋利的沙子了。可是周围的浓雾,还是让安康成了一个睁眼瞎,而项阳的眼睛却可以穿破浓雾。正在项阳寻找着迷雾与风霜时,只听远处的鹿晓喊道“我们快走吧,一会萨摩再回来,我们走不了了就。”安康心想也是,将手中的银枪扔了出去,抓着项阳冲出了浓雾,这是安康惯用的逃跑方法,他美其名曰“人枪合一”。三人消失在了神坛
宿命与猫咪来到深山中的村庄,这里的茅草屋在外面已不多见,但是在这个村庄中,茅草屋却是主要的建筑物,在每个茅草屋的四周,有一圈用木棍排成的篱笆。两人来到一座院子外,在大门处宿命向院中喊道“有人么?”从院内中走出一个很矮,衣衫褴褛的人,他是一个罗锅,身体几乎要弯成一个直角。宿命走到那人的身边,说道“您是板金大师么?”那人虽是罗锅,但从他的头发与皮肤上看,年龄并不大,他单手拿着笤帚扫着地上的落叶,冷冷的回道“我已经不再炼制武器,你们走吧。”
大家给鹿晓包扎玩伤口后,一向不爱说话的处0女低声底气的说道“我想告诉大家一个消息。”众人一听,都转过头来,看见处0女一脸认真的表情,大家肃静了。“从今天开始,请大家叫我朱莉。”安康听见这个消息微笑道“怎么想起改名了?”处0女回答说“处0女是我的代号,我本名是叫朱莉的。”项阳站起来,相帮着处0女说句话,毕竟对人家有好感。“好,大家,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处0女了”没等项阳说完,大家哄堂大笑,项阳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回头一看,一边的处0女正咬着嘴唇,红着脸,眼眶中浸满泪水
在众人欢笑时,安康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完了,苍焰虎没回来,我得回去找它。”“它自己会回来的。”安康没有理会项阳,径直向神坛的方向出发。
安康等人的栖身之所,是一个庄园。庄园的前身是一个花园,中间有一左很大的别墅,大家就住在这里。庄园的后身是一条小河,这条小河在晚上的时候,会出现很多萤火虫,处0女自从第一次来到这里就喜欢上了这。处0女带着自己的坐骑白熊经常会来这。处0女看着河上的景色,哼起了优美的歌。项阳注意到处0女不见了,就出去寻找着,顺着歌声来到了河边。大地和草丛的气味,还有眼前的一切,仿佛让项阳的心灵飘向了远方。“处0女,呃,朱莉,今天的事,我其实”项阳想对处0女解释,“没关系,没什么的。”“奥”一直话很多的项阳,这时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什么可说。“朱莉,我以为你们占星师,都应该是皮包骨,形同枯槁一样的人呢,没想到没有一个是那样的,反而还有你这样的。”处0女歪过头问道“你是在夸我?”项阳看着她点了点头说,“我说你漂亮。”在淡淡的月光下,项阳可以看清处0女脸上的微笑,还有泛红的脸蛋。“我们十二占星师中,除了我其余十一人,都必须以人类为食,如果一时供应不上,那自然形同枯槁。”
项阳和处0女在河边聊的欢畅,忘记了时间,也没有了睡意。处0女看着河面上月亮的倒影,靠着身边的白熊,用手撩着河水。项阳坐在一旁看着处0女,感慨“生活如此美好”,他将一根草叶放入嘴中,双手放在后脑勺上,倚在河堤上,看着无数的萤火虫,这些萤火虫身上的光芒一点点变的模糊,是萤火虫飞远了?不,四周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模糊,起雾了!项阳心中一惊,连忙跃起,用手搂着处0女向着一个方向,一直跑。可是这雾好像漫无边际,永远逃不出去,而且越来越浓。“怎么了?”“你不感觉,这雾很奇怪?”“迷雾来了?”处0女也紧张起来了。“小子,别跑了,留点力气吧。”项阳不熟悉这个声音,但他也知道,这也绝对不是迷雾的声音。项阳皱了皱眉头,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了,和没有雾一样,他可以看见一个身穿蓝色西服的人,是船长。项阳又带着处0女向远处跑了过去
项阳正想逃走,但是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一道水屏障,等屏障消失之后,身穿蓝色西服的船长便站在了他的面前。“想走么?没门。”项阳试着脚下微微的震动,没等做出反应,就被脚窜出的水柱冲到半空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项阳双手抱着处0女,刚刚用重心术稳住了身体,谁知船长将手中的大冰刺,射向了两人,项阳连忙躲开,终于回到了地上,刚一落地,项阳就感觉到脚心的疼痛,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的脚上被刚才的水株穿透了,现在仍留着鲜血。船长这才反应过来,项阳的视力竟然好到不受大雾的困扰,“小子,眼睛不错嘛。”他抱着双臂,随即又猛地展开,只见银色的光圈在他的双臂上扩大。天空中落下无数的冰片,冰片非常的锋利,仿佛下刀子般,使得项阳不得不紧闭双眼。原本就看不见的处0女,又受到冰片的划伤,处0女用双臂紧紧捂着脸。闭着双眼的项阳听见船长喊道“迷雾,把他们给我困住!”从一开始,项阳就没有看见第二个人影子,更别提迷雾了。项阳哪里知道迷雾不仅可以操控大雾,而且可以与大雾融为一体。话音刚落,只见四周的大雾开始慢慢消散,但是项阳和处0女的周围却是浓的不能再浓,而且此时的项阳已经动弹不能,他和处0女好像被麻袋套上了一样,越裹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