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近好像有点忙。”安诺想着刘妈‘布置’的任务,欧阳家所有女佣换洗过的衣物,还有花园的花草要‘整理’,书房客厅的地板要擦,安诺知道如果她没完成的话,后果就不是刘妈的一个巴掌那么简单了。
其实,有种东西叫洗衣机,但是刘妈不许用;有种东西叫割草机,但是刘妈不许用,有种东西叫拖把,但是刘妈不许用。
在冰冷的水中搓着洗不完的衣服,安诺的小手有些地方疼的她开始月兑皮;半蹲半坐的在草坪中,狠毒的太阳将她晒的有些发黑;跪着用抹布擦地板的安诺,膝盖上早就留下一道不小的‘纪念’。
“安安,你不要这样嘛,我都被我哥关了好几天了,就陪我出来透透风,好安安。”温小蛮一想起家里那个黑着脸的亲大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好吧,温岩,你不仁,休怪妹妹我不义,让未来的嫂嫂收拾你去吧。
“这个……”从结婚开始的那一刻,安诺就已经是个被上帝遗弃的孩子,到哪都是委屈,到哪都有诉不完的苦,可是……如果让死党知道了自己是小三的女儿,那么,野蛮还会和以前那样对自己好吗?
顶着小三女儿的身份,突然间让安诺觉得她在温小蛮面前矮了半截,觉得她好像不配当温小蛮的死党了。
曾经的两个人是多么的讨厌小三女,恨不得全天下的小三女都不得好死,最好让小四钻了空子,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抢了老公的滋味。
……
“别有了色,就不要友了嘛,好安安。”不了解内情的温小蛮还一直以为安诺正幸福生活中,只能半带打趣的说着。
虽然婚礼上新郎逃跑,可事后,温小蛮在她亲大哥的重点分析下,还是觉得欧阳辰是喜欢自己的死党安诺的。
“没色。”自从欧阳辰那晚没有前戏疯狂般的掠夺,让安诺在主观上很是排斥‘二人’运动这种运动,好似每一秒都会被她活活的‘掐死’。
一辆纯黑色的宝马车,风刷刷的直接从市里往欧阳辰的大宅‘飞’去,当温小蛮从电话那头听到安诺哽咽的声音,她的心立马被人揪起来的疼。
记忆中,温小蛮从四年前安诺吞下安眠药时给她打电话说晚安之后,她都未曾见过安诺哭鼻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