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皇帝真是伤不起啊!想要出来散心还得等到夜深人静之时。
“客官,我们这里已经打烊了!”见来者正是不期,店小二忙迎上去。
不期此次出来换上女装,一身月白,宛若月华,她浅笑着地指向坐在酒楼大厅里的一抹湛蓝:“哎!那儿不是还有一位你家客官没走吗?”
小二向角落里看了看,无奈道:“你说他呀,三天了,他每晚都在这里喝到天亮才回去。”
她月眸弯弯,盈满明媚笑意:“那本姑娘也不走了!”
顾新凉,可找到你了!
不期不顾小二拦阻,难掩欣然之意,步履轻盈,向那桌走去。
空酒坛铺陈慢慢一桌子,顾新凉半倚在桌子上,拥着酒坛喝酒。
但闻身后跫音响起,顾新凉眸光中多了一双素缎锦靴,由上而上看去,白色面纱下的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只一眼便永生难忘。
伊人白衣胜雪,长发如云,腰际楚楚。
是她?
“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顾新凉笑涡浅浅,话中却带着一丝不耐之意。
她一笑盈盈:“路过这里,向你讨碗酒喝。”
“这位姑娘,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不期想了想,与他对视,那眸光笃定认真,反诘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对我负责过的。”
顾新凉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扯扯嘴角,忙取来酒杯为她斟满了一杯酒。
不期接过酒杯,转过身将面纱摘下,背对着他将这杯酒仰首饮尽,她喝完后,忙将面纱戴上。
这酒辣极,她只喝了一杯,便觉面上飞红,那厮已喝了这一桌子的,却扔面不改色,实在令人佩服。
“怎么,今晚,你还想我对你负责吗?”
她佯作无辜,楚楚可怜地摇摇头。
“你今晚的任务是什么?”他续问道。
“嗯?”不期一愣。
“邀月宫的人一出现,不就是要死人了么?”
他居然知道自己是邀月的人了!不期暗自一惊,调笑道:“怎么,你想死?”
顾新凉语塞,到嘴边的话便换作明朗一笑。
自打不期坐在他身侧,她就一直注意着这木桌上之上的包袱。
偌大的包袱与极小的桌子格外鲜明对比。
顺着她的眸光,他亦将那包袱看在眼里,语气波澜不惊,问道:“邀月宫不动声色地能在暗中调查别人吗?”
“只要金主给足了钱,邀月宫什么都干,也什么都敢干!”
“新凉想请姑娘为在下查一个人。”
“什么人?”
“就在前几天,烟雨楼花魁云裳开苞的那天,一个少年买下了她。我要知道他究竟是谁。”
“找到之后,又如何?”闻那人说完不期提耳细听。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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