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一下子被他紧紧环住,不期一怔,苏子逍这一举,似有意,似无意。
苏子逍将她放开,拍了拍她的肩膀,爽朗地笑道:“陛下说的是,都是自家人!”
不知为何,那苏子逍的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一般,令她生厌。
不期与他眸光对峙少顷,但闻那人转目开了口:“陛下即是初来苏府,不如叫离儿带陛下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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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苏离有意为之,整个下午她二人都在这苏府里兜转。
苏府极大,晚饭过后,不期疲倦至极,慵懒地卧在榻上不愿动弹。
“离儿,你在哪儿做什么呢?”
自晚宴后,苏离被苏夫人唤到房内,回来后她就一直躲在屏风后面。
经不期一问,苏离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她美眸一弯,撒娇道:“陛下,你再等一下啊!”
红烛又燃尽半截,苏离骤然从屏风后跳出来,丝质软袍半褪,香肩、锁骨并露,隐约可见嫣红的肚兜,她寄不期勾魂一眼,妩媚道:“陛下看,离儿这样美吗?”
此言一出,不期险些从榻上跌坐下来。
这话怎么似曾听过?她想起来了,那日萧弄晴夜探昭阳殿也是说了相似这么一句。
本以为她去苏夫人那儿是说了些体己话,如今看来怕是学了什么驭夫之法。
她苏离长得是好看没错了,但却脑子里什么也不装。
不期鞋也来不及穿上,赤脚跑到苏离身前,为她盖上层层衣袍。
她一面为苏离盖上,苏离一面扯下,佳人微恼:“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呀?”
不期一愣,又用衣服将她裹好,答道:“朕是怕你着凉。”
“皇上,你难道不喜欢离儿,不想要离儿吗?”
不期抬头,正迎上苏离一双美眸,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不是朕不想,而是……”
“而是什么?”苏离微愠追问道。
“朕给离儿的洞房花烛夜,不该如此简单。”
苏离正思忖着不期话里的意思,人已被不期拉上了塌。
“现在呢,朕要和爱妃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苏离来了兴致,羽睫轻眨,恍若翩然起舞的蝶。
“嗯……朕和你两人猜拳,输了的人就月兑一件衣服,赢了的人呢,就穿上一件衣服。”
“啊?!”
“怎么了?”不期暗惊,难道这苏离的脑子一下子灵光起来了,看穿她的诡计了?
“陛下,离儿月兑两件行不行?”
不期忍俊不禁,险些笑出了口,她挑挑黛眉,邪笑道:“爱妃所言,正和朕意。”
几番回合之后,那苏离身上便只剩下一件亵衣了。
石头对剪刀。
“离儿又输了。”苏离正笑吟吟地去解衣服上的带子,却闻鼻尖一缕幽香传来,再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