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汝娃想要的答案,成奕扬并没有给她。因为连成奕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他只知道,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很舒服,不经意想起她的时候,心里也很开心。可你要他现在给出一个确切的的答案,那就有点难为他了。不过,他坚信,他会给她快乐,至少!
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就更增加了秦汝娃的担忧。
“彼此都还相互不了解,就结婚,你不觉得很不妥吗?”
“你是老师吗?你平时都不看书的吗?你平时都看些什么书呀?”
“这跟读书有什么关系呀?”秦汝娃一脸的迷惑。
“你有没有读过简,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
“有啊!”
“里面不是有段话是这样讲的吗?它说,‘婚姻幸福全靠机缘,即使双方婚前就十分熟悉彼此的性情,或者性情十分相似,这一点儿也不会增加他们的幸福。他们往后会不断地变化,越来越南辕北辙,彼此分享苦恼,你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那么最好还是尽量少了解他的缺点。’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以后会怎么样,除非你讨厌的我,要不然,我们肯定会幸福的!”
“我怎么知道,我讨不讨厌你。我才认识你没多久,我洞察力再深也不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看出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吧!”
“这个你放心,你不会讨厌我的,因为我是好人!”成奕扬不紧不慢地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在一间发型屋前停了下来。
“谁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你额头上又没有刻着”好人“两个字。再说了,好人一般都不会跟人说自己是好人的,只有坏人才会标榜自己是好人!”
“下车了,猪脑袋。那么多问题,再那么多话讲,我就打爆你的头!”
秦汝娃给了他一个白眼,才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跟着成奕扬走进了那间发型屋。
“呦,成少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
他们才刚踏进发型屋,一个长得很委婉,十分清秀的年轻男子便婀娜多姿地向他们走了过来。那男子看是挺好看的,但让一般的正常人看了,都会有一股想打他的冲动。走路忸忸怩怩,说话娇声嗲气。他的出现令秦汝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倒是成奕扬,全然没有厌恶之意。还亲热地跟他打了招呼。
“给你送钱来了呗,你要不要啊,不要的话,我这就走了!”
“讲什么钱啊,我跟你那么熟,谈钱伤感情,你刷卡不就得了,哈哈!”
“刷卡就不用钱啊,拿张游乐场的优惠卡给你刷,行不?”成奕扬笑道。
“当然不行了,这次我得狠狠刷你一笔。你是想剪发还是什么的?”
“不是我,”成奕扬说,然后把自己背后的秦汝娃推前面,“是她。”
“呦,新欢呀!挺标致的嘛!”
那发型师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秦汝娃,嘴角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新什么欢,我何时有过旧爱!”
“那倒是,小姐,你有福了?”发型师竖起他的兰花指,娇滴滴地说,然后又凑天秦汝娃的耳旁,“你走运了,他可是处男,嘻嘻!”
第一次听到一个陌生人讲这种蕴含着许多内容,易令人想入非非的话,秦汝娃是羞得满脸通红。
不一会儿,成奕扬又对那发型师说。
“她等一下要去见我爸妈的,你找个人随便帮她弄一弄,只需看起来,入得了厨房,然后出来也不会让人惊慌就行了。”
“您老的女人,我哪敢叫其他人来弄呀,我得亲自上阵,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直到你满意为止。”发型师信誓旦旦地说,双眼也已经开始打量起秦汝娃来了。
完了,他又问道,“我需要帮她化妆品吗?”
“随便你!”成奕扬漫不经心地答道。说这话的同时,他已经迈开大步调,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随手拿起了一份报纸,仿佛很认真地在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