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就说:“哦,这个呀?我妈说这个金片是我小的时候,温叔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捡到的。就是因为上面有个‘溢’字,我妈说这个东西跟我有缘,所以叫我带上的。至于它的奇怪处,我还从没想过去研究滩呢。”
黑月这才说:“哦,是这样啊……”
看着黑月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南宫逸觉得应该让她睡觉了,于是说:“月儿,我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不能陪你聊了哦。”
黑月微笑着回答:“好,谢谢你来安慰我,逸。晚安。”
南宫逸很绅士地把门关上,黑月就一坐下看着房间门发呆,总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忘了。
窗外,南宫皓不知何时又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怅然若失。
黑月又慢慢走向自己的床,关灯,躺下,拉起被子,再发呆。不知道辗转反侧多少遍之后,黑月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境依旧模糊,不知所以,可是她不知为何又被惊醒了。
黑月满头是汗坐起来,心有余悸,但脑海中却无比清晰。黑月很诧异自己脑海中会出现的那个笃定得莫名其妙的想法:那金片,好熟悉……
黑月正在安慰自己是因为怪想法太多了所以梦才会那么多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左手扶着门框,右手揣在兜里。黑月房间中光线很暗,但看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是南宫皓。
黑月下意识一想:我又没有关门吗?大叔怎么那么像贼一样,都不敲门?都不知道大半夜这样很吓人啊!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个就那么倚在门外,不进也不出;一个就那么坐着,不说话也没动作。仿佛两个人都被定在那里,动也无法动弹。虽然看不见彼此,可是却有一股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传递。
最后还是黑月忍不住,轻轻问:“大叔,你口渴了吗?怎么还不睡呢?”
南宫皓却什么话都不说,慢慢向黑月的床边走来。黑月吓得不敢说话,就看着南宫皓的慢慢靠近。
黑月又叫轻轻了一声:“大叔?”
南宫皓依旧没有反应,把黑月往床的里侧推了推,然后跨上床,抱着黑月一起躺下,拉起被子。一连串动作迟缓又连贯,只是当南宫皓将脑袋靠近黑月脖子的时候,紧张、恐惧一起向黑月袭来,吓得黑月快要尖叫。黑月不敢推开他,只好再次开口结结巴巴唤他:“大、大叔?”
可是一旁南宫皓,还是没有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皓除了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脖子旁边,再没有别的动作。黑月这才放下心来,呼出一口气,继而感慨:原来大叔真的有梦游志症啊,吓死人了……原来每次早上醒来大叔躺在我床上,就是这样的呀?我该不会在大叔梦里,是个布女圭女圭吧?
就这样,黑月带着疑惑、好笑、惊讶入眠,很快软绵绵做起美梦。
感觉到身旁的小人儿不再僵硬,转而甜甜的酣睡。南宫皓睁开眼睛,转过身把黑月拥紧,满足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