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继回到位子上,就见一魁梧的男人站了起来说:“尊敬的东凌皇帝陛下,近年来东凌国在您的英明统治下发展迅速,已跻身于四大国之列,照理来说,人们生活水平好了,应该很少发生入室抢劫这样的事情才对。可是前阵子,在我们西仓就抓获了一名入室抢劫自称是东凌人的男子,这让我们西仓国民对东凌人感到寒心哪。”在西仓使臣声泪俱下,慷慨陈词之下,满朝文武愤怒了。
这是**果的挑衅和蔑视。有些官员站了起来愤怒的说:“这位来使凭什么断定那贼人就是东凌国的人?”“是啊是啊,不要含血喷人。”众人附和。
“如果没凭没据的话我们肯定不会说的,因为那个人在供词里已经招供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能说一口字正腔圆的东凌话,我们不会弄错的。”西仓使臣悠闲地说。“这个……这个……”众官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再看皇帝,他端坐于上首龙椅上,冷眼观看着下面的一切,只有放在桌面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子,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地愤怒,可是他只能把被打掉的牙齿往肚子里吞。他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些看不起并且嘲笑过他们,把东凌国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狗东西俯首称臣。
菲菲看着站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西仓使臣,再看看那些个个被呛得不轻的官员,都像吃了哑巴亏,敢怒而不敢言。还有自己的父亲,堂堂一国之丞相也只能绷着那张严肃的脸,一筹莫展。还有玄夜,此时此刻也是寒霜着那张俊脸,狠狠地盯着西仓使臣,恨不得能把他盯出个洞来。
此情此景,不能再让那家伙得瑟下去了。无奈之下,菲菲只好自己站了起来,神情轻松,悠悠地开口:“西仓大使,敢问你的名讳?”此时,很多官员看到菲菲站起来说话都不自觉地邹起了眉头,都在想这小丫头还嫌不够丢人吗,这时候了还来凑什么热闹,不知轻重。有的官员就乐了,心里开始YY:这丫头说不准会把东凌人的里子都丢尽了,到时候皇上龙颜大怒,把丞相革职查办,说不定丞相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欧阳丞相看着自己的女儿也不禁担忧了起来。虽说女儿自小聪明伶俐,可是,这是关民族大义,国家颜面的事情马虎不得的呀,怎可让她任性胡闹,万一处理不妥可是要掉脑袋的呀。看看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皇上,唯有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眸泄露出他的情绪,吓得一身冷汗都出来了。
菲菲知道父亲的担忧,她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向他露出了个自信的笑容,眼角余光扫到对面的玄夜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她朝他投去一记坚定的目光,意思在说,相信我,我能行。而西仓使臣见是不久前还在舞台上表演过的少女,据说还是丞相千金来着,此刻在客气地在向自己套近乎(他自己的臆想),以为是丞相授意来巴结他的,笑得更加得意且肆无忌惮,骄傲得如同一只孔雀般鼻孔朝天地说:“本人乃西仓国皇上最为得力的丞相——乌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