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乌木达大人,久仰大名,西仓有你这样的能人是民之大幸,是你们皇上的福气啊!”菲菲说话着重加深了“大幸”和“福气”两个词的语气。目的在于把他捧得高高的,好让等会他从高处摔下来会更疼。看你回国后,你们的皇帝还怎么重用你,哼。菲菲心里奸笑着。
而在座稍微有点爱国情怀的东凌人看她的眼神就像见鬼了一样,只除了身为父母的欧阳夫妇和对她算是了解的玄夜比较淡定之外。包括龙椅上的皇帝也一样有些失望,在刚刚她站起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有办法维护东凌王朝呢,谁知道他也可能有看走眼的时候,人果然不能有期望太高的时候,通常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难道堂堂东凌国就没有人才了?皇帝不禁想。
“乌木达大人,不知你可否有听到过这样一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相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这话的意思呢,就是橘子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长成橘子,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长成枳子了,虽然看起来叶子很相似,实际上它们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为什么呢,因为水土不一样。同理可证,虽然你们说那贼人是东凌人且在西仓入室抢劫,让西仓人对东凌人感到寒心。那么,我斗胆请问乌木达大人,为什么这个人在东凌的时候不入室抢劫,到了西仓就去抢了呢”菲菲目光犀利地盯着乌木达问。
“这……这个……”乌木达被问得一脸心虚。菲菲看着他了然一笑,她想他口中所说的事实不过子虚乌有,凭空捏造的罢了,只为了针对东凌国,借以侮辱东凌国的皇帝或子民罢了。
“连乌大人都不知道答案,我是否可以理解成这个贼人本质并不坏,使他变坏的是他所身处的环境。东凌国的环境适合他生存,而西仓国不适合他生存。所以,归根究底不在于他是否是东凌人这个问题上,而是你们西仓国无能,把好好的一个良民变成了一个贼子。而你们却恬不知耻,在这里嚷嚷着,叫嚣着,暗讽东凌人骨子里是个贼。那么大人,你知道我还有一句最想说的话是什么吗?就是西仓国令我们寒心,那是一个专出贼人的贼窝。”菲菲把最后一句话特意提高了音量,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乌木达被菲菲突如其来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他听清楚了她的话后,面如土灰,哑口无言。
玄夜,欧阳夫妇笑了,笑得一脸的灿烂,为她的字字珠玑而感到自豪。在场的文武百官及家属笑了,脸色由阴转晴,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这时候殿内响起了皇帝大BOSS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欧阳爱卿,你生了个不简单的丫头呀,小小年纪就已经牙尖嘴利,把人家乌木达大人说得接不上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