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二)
林雪和刘江仿佛处在热恋中的情侣,对身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点都没察觉到。半年来,只要张汉三不回家住在所里,林雪就不回来住,但她也没有住到厂子里去,而是和刘江偷偷约好,俩人跑到城里的旅社里厮混。还有几次,俩人住到刘江一个朋友家的空房里。
夜里,在刘江激烈地冲击下,林雪一次次无拘无束地喊叫着。刘江看到躺在身下的林雪,一脸带着疼痛却很享受的表情,整个脸扭曲得都变了形,更激起他的**。刘江没去理会她表露出痛苦的神情,心里早把林雪当成个婊子,为了达到自己心中想象的境界,他频繁地变换着姿势,发泄完憋在心中的**。事后,俩人累得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刘江对林雪说:“你那么大声地叫喊,就不怕别人听到?”林雪没回答他,只是双手紧紧地把他搂进怀里,她心里并没感到惊讶,知道那是憋在自己心底里,很久没能释放出来地呐喊。
中秋节前几天,张汉三告诉林雪,他要回趟家,得过完中秋节才能赶回来,问林雪是否一起回家。林雪心里巴不得张汉三回家,肯定不乐意和他一起走,林雪为了不让张汉三生疑,她很平淡地说道:“你先走吧,工厂还没放假,我得再等一两天才能回家。”林雪看到张汉三推着车子走出门后,回到屋里穿上她在城里新买的衣服,兴高采烈地走到刘江跟前,不住得在他面前显摆着身姿,惹来刘江阵阵欢笑。刘江趁她不备,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一边说:“你个小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一边月兑起她的衣服来。林雪连忙制止他,伸手在他憋红的脸上模了一下,媚笑道:“你急什么,今晚让你享受个够。”
张汉三临走时,趁林雪不注意,他偷偷拔起她房间小窗上的插销,并把小窗向外推开一点,张汉三并没有真得回家,而是掉头去了孙老头家。晚饭后,张汉三让老孙头把他妻子打发出去,他对老孙头苦笑道:“老孙,我对你怎么样?”老孙头是个临时工,不敢得罪张汉三,他看到所长的表情,知道所长肯定有事找自己帮忙。老孙头连忙回答道:“所长,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到死都不敢忘,不管什么事,只要所长你一句话,扑汤蹈火我绝不皱一下眉头。”张汉三看是时候了,他带些委屈说道:“林雪那丫头,本来是我的儿媳妇,现在却和刘江勾搭到一起,今晚,你和我一起到那屋里去,悄悄去捉他俩的奸。”其实,老孙头早就察觉他们之间不对头,他私下和于明江曾嘀咕过林雪的所作所为,俩人都觉得林雪不是自己的闺女,她爱和谁睡就和谁睡,也就懒得去管,背后老孙头心里骂林雪那丫头不要脸。现在老孙头听到张汉三的一番话,知道他是霸占不成反生怨,考虑到自己膝下无儿无女,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也不用害怕得罪谁,老孙头连忙点头答应了张汉三地请求。
半夜里,张汉三和老孙头偷偷来到税务所,他俩悄悄爬进院子里,蹑手蹑脚走到林雪窗外。张汉三轻轻拉开临走时推开缝的小窗,老孙头推亮手电筒照进屋里,他俩借手电的光线,看到屋里的大床上,刘江正搂着林雪躺在上面。老孙头为了在所长面前表现表现,他对着屋里慌乱的一对男女喊道:“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还不赶快下去开开门!”手电光下,刘江见林雪不好意思起床,慌乱过后,他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起身穿上衣服,下床去开门。
几个小时前,林雪看到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当感到他又把东西丢到自己身体里时,知道他准又是没控制住,又没按自己地要求去做,并且已经好多次了,心里也就没去怪坏他。令林雪不解的是,半年多来,这种事情不知发生过多小次了,身体好像已经开始适应了,自己没做任何防范措施,光和死皮赖脸的姜武就做过十几次,刘江也渐渐不听劝告,每次都来不及做防范措施,他就急急忙忙地做起来,自己的身体却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也没多大变化,该来的照样来,没出现一点怀孕的征兆。
晚上,刘江上床后,他用手模着林雪女敕滑的小月复,半开玩笑地对她说:“好家伙,这么吃,就是不见得胖,林雪,你不会始终没有什么感觉吧?”林雪看到他玩笑的表情,有心要吓吓他,她装出一脸愁容说道:“你光顾得舒服,还顾得别人的死活,你不停地在我身上忙活,如果我真得怀上了怎么办?”刘江到现在,只顾得从林雪身体上获得快活,根本没去考虑她会不会怀上孩子,也记不清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究竟做过多小次,更记不清从那天起,俩人开始不做防护措施。想到这,刘江不自然地慌张起来,他紧张地说道:“亲爱的,你不会是真得怀上了吧?可不要吓唬我,你得告诉我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雪见他害怕成那个样子,想试试他是不是真心对她,林雪就故意拿出一副认真的腔调说道:“好像我真得怀孕了?你不会不管我吧?”刘江着实吓了一跳,慌不择言地说道:“林雪,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林雪有点怨恨对他说:“当然你要负责了,我还能去赖别人?”刘江看到林雪一脸认真的样子,他真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是安抚她好呢,还是应该马上离开她好呢?刘江嘴上说:“其实我早就厌倦王桂英了,实在不行,我就弃家和你私奔算了。”心里却六神无主地埋怨起自己:为了更好地享受林雪的身体,每次都不听她地劝告,经常急急忙忙等不及她做好准备,就手忙脚乱地要了她。但有一点刘江还是想明白了,林雪这个不要脸的女孩,不光和张汉三那老东西睡过,很可能和别的男人也有一腿,即使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也不一定是自己的,说不定会是别人的。林雪并不知道刘江心里在想些什么,看到他紧张兮兮的样子,不免于心不忍,她连忙对他说:“害怕了吧,叫你做那事时不听我的话,看把你紧张的,我是骗你的。”
张汉三和老孙头进屋后,刘江已经走进自己的房间,林雪也穿好衣服,哆哆嗦嗦坐在床沿上。张汉三在林雪房间里,大声咳嗽了一声,老孙头可就开了腔。老孙头对林雪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天生一副坏女人的模样,现在让我和所长捉奸在床,丫头,你说说怎么办吧?要不明天就把你送到你父母跟前,把你做的事跟你父母说说清楚?”老孙头按和张汉三商量好的台词,对着林雪那丫头一咕噜全倒了出来。
林雪虽然脸皮厚,但被两个男人当场捉奸在床,让他们看到她和刘江光溜溜地睡在一起,确实让她有点难堪,脸都不知道往哪搁好呢,她恨不得地上现在有个缝,自己立马钻进去。更令林雪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张汉三会使出这种阴招,为了霸占她什么都不顾及了,并且前几天刚和他上过床,可那是在没人的时候做的,也没人看到,现在他却带着老孙头来抓奸,确实让林雪感到无地自容。张汉三又来到刘江的房间,对着他的脸就是几个耳光,气恨恨地说:“你如果不老实,明天就把父母叫到所里来,看你怎么和你父母交代?”
林雪和刘江俩人,迫于张汉三地压力,当着老孙头的面,给张汉三写下了保证书。张汉三心里美滋滋的,但仍阴沉着个脸,他把刘江和林雪叫到一起,当着老孙头的面,骂着一些下流的话侮辱他俩一番,又得意洋洋地把刘江和林雪俩人写的保证书读了两遍,张汉三才幸灾乐祸地把老孙头打发回家,回到房间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睡下了。
林雪后半夜就再没睡着,翻来覆去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张汉三奸诈阴险的魔掌,林雪觉得张汉三栓在自己脖子上的缰绳,让张汉三越勒越紧,自己越是反抗、挣扎、逃月兑,他就会拽住缰绳的那段,勒得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林雪心里觉得自己在外人眼里,已经是个坏女人,多一次羞辱倒也没什么,她只是怕连累了刘江,让他在外人眼前脸面尽失。林雪觉得有点对不住他,打算在以后的日子里,把自己的身体多给他几次,以弥补他心中的委屈。(絮叨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