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更新有些修改,主要在称呼方面,读者可能会不习惯,请多谅解。起点修改的速度好慢,搞到系统出错,联系了职编,才改好两章,全部改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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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里白的第一反应,任杰却表现得很宽容:“这事没问,或许是他看我们对那些东西不珍惜,自己悄悄收起来的吧。”
“那以后,作料要多搞些回来。”
任杰笑着回应阿里白:“作料我来想办法,饭菜香不香就要看你的了。”阿里白明白任杰的意思,对他报以欣慰地一笑。
“拿些酒来。”
或许是现在每天每顿都离不了肉,太过油腻的原因,任杰越来越迷恋完颜部自酿的烧酒,虽然少了些勾兑工艺,但这酒味道纯正,喝下去能由嗓子一直热到肚脐。从来美酒如佳人,好酒最适合两三知己边谈边品,更何况知己皆是红颜。
“别只顾喝酒,耽误正事。”
原来嫡保真还真有准备,将盛酒的陶坛递给任杰,却不忘记提醒他一句。任杰提起酒坛,先把木碗倒满再说,不曾想他酒坛尚未离手,酒碗已被没里野端去,‘咕噔咕噔’几口,便被她喝去大半,山大王果然名不虚传。
没里野刚把碗放下,阿里白便来凑热闹,她喝得没有没里野猛,却也看出不是容易对付的,这碗酒她俩合伙,就给收拾了。任杰索性又倒一碗,端送到嫡保真面前,“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全都敞开了肚子喝,这叫肝胆相照。”
嫡保真本想推辞,听任杰如此说,便凑过去在任杰手上浅浅地吸一口,马上便咳得俏脸通红。嫡保真好歹算是表明了态度,碗里的酒便被任杰照单全收,吧唧吧唧嘴,拿手抹了抹,他还意犹未尽,又倒一碗,举起来道:“这碗叫作同心酒,我们共同喝完,从此同心同德。”
任杰自己先喝一口,然后递给嫡保真,嫡保真又就着他的手喝了,没里野与阿里白也学嫡保真,四人一替一口,两圈下来,这碗酒也干了。现在再看三女神情,嫡保真微慎,没里野坦荡,阿里白嘲讽,都是冲着任杰的,娇艳绝伦却又各具特色,让人陶醉。任杰将木碗往桌上一按,豪情万丈地道:“痛快!”
任杰又拿起酒坛,同时还拿起桌边的另外几只碗,给嫡保真、没里野、阿里白每人面前发一只,笑道:“省的你们跟我抢,来来,都满上。”
没里野坦然接受,阿里白只要半碗,嫡保真则象征性地要了一点点。嫡保真督促任杰说正事,任杰笑侃:“正事就是打今儿个起,你们三位都是我老婆了,俗话说‘娶来的妻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以后你们小心了。”
三女的笑骂声中,任杰正色道,“没本事的男人才在家发火打老婆,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拿来泻火撒气的,只要你们不做对不起我和完颜部的事,我保证不会动你们一指头。”三女肃然,任杰跟着又道,“我说话算数,你们不分前后,没有高低,我同样看待,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这几句话三女都很认同,接下来任杰开始挠头,“彼此的称呼嘛……”
“这个不用你操心。”
没里野把话接过去,她手指嫡保真,“这是大姐,”然后又指向阿里白,“她是小妹,”最后望着任杰,“这回你满意了吧?”
任杰满意,太满意了,放在几天之前,有人告诉他将坐拥三美,成为一部落族长,他能相信?打死他也不敢信!
学习‘沧海桑田’这个词时,任杰查过其出处,是在晋·葛洪《神仙传·麻姑》:“麻姑自说云,接待以来,已见东海三为桑田。”即便东海三变桑田,比得过任杰此番奇遇么?任杰暗笑,这世上他最该奋笔疾书,“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来喝一杯。”任杰提议。
各自的关系确定,意味着大局已定,就如同大树立起了树干,其余分工之类,都是些枝节问题。不过有人也心急得不行,阿里白便旁敲侧击:“乌古乃你讲过的,让没里野姐姐带队女兵,兵毛没有,怎个带法?”
阿里白挑头,拉开今天另外一大议题,那便是利益分配。任杰便由女兵开始,解释三女之后的分工:“女兵好办啊,每家拉几名强壮的女人出来,不就有了。”任杰把目光投向没里野,“山大王,兵要你带,人也由你挑吧。”
“挑个把人,多大点事,”没里野表现得非常自信,“但若想指望她们帮忙杀人,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
没里野话里涉及的内容很多,以任杰的思维方式理解,让女兵冲锋陷阵,光有体能不行,还要有技能,要有胆量,有了实战经验才真正具备杀伤力。好在这事任杰想过,正要与没里野沟通,便道:“能够教会她们些招法,那当然好,眼下最要紧的是弓箭,你能让她们射中就行。”
这一点没里野比较认同,“这是眼下出杀伤力最快的途径。只是别期待过高,敌人的骑兵冲来,那速度极快,射不了几个人的,跟着便是短兵相接,那时候这些女人,就等着给人家砍瓜切菜吧。”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好在任杰胸有成竹,无数的历史名城装在他的脑袋里,他自信地笑道:“你只管把她们的弓箭训练好,我保证敌人的骑兵冲来,他们毛都碰不到你们一根。”
“你有办法?”
任杰摇头晃脑,故作神秘。没里野是个急性人,拉住任杰的胳膊,便要给他灌酒,嘴里气恼地威胁:“你说是不说?”
“说,我说还不行。”
任杰眉头紧皱,显然在没里野手下吃了苦头,衣襟都被酒给淋湿了,阿里白就近帮他抹干净。任杰抬头望向嫡保真:“三夫人写的那张纸呢,你收在哪儿了?”
“烧了。”
“烧了?”任杰叫道,“你怎么能烧了呢?”
“不就是墙嘛。”
嫡保真显得很平静,不理任杰,转向没里野道:“咱们爷的意思,要效仿汉人修墙,就象黄龙城那样。”
“哦——”
没里野眼前一亮,望向任杰的目光便有些异样。阿里白还没听出门道,拉住嫡保真问:“姐姐,象黄龙城哪样?”
嫡保真还没回答,没里野却抢先道:“就是在村子的四周砌起高墙,有人来攻,我们就站到墙上射箭,骑兵的威力就没有了。”
“不只是射箭,”任杰笑着补充,“敌兵如若冲到墙下,必定想法要往上爬,那时候我们就能使用石头、兵器,给他们以迎头痛击,女兵也能发挥威力。”
“果真如此,完颜部之幸。”
嫡保真总结,没里野点头,阿里白却问:“关键是那墙,什么时候能砌起来?”
“这事也要靠你。”任杰向阿里白举起酒碗。
阿里白摇头,“管我啥事,我又不会?”
“不是跟你说过,家里的这些奴仆,都由你来支派。墙便是要他们砌的,你能没事?”阿里白信服地点头,两人碰了碰酒碗,各自小饮一口,任杰又道,“人要你派,料也要你备,哪样出错,我都唯你是问。”
“材料?砌墙砌墙,可不少不得料嘛,料是什么?”
“这个我问过孟思南,”任杰又拿孟思南来做挡箭牌,还用得很爽,“汉人们用砖砌墙,砖要烧的,那很费事。孟思南又说我们可以搞堵石墙,反正石头到处是,每人每天捡几块,扔一起就是一堆。”
“这个能行。”阿里白兴奋地道。
“不只是咱家的奴婢,全部落的人都要参加,”嫡保真也帮着出主意,“众人添柴火焰高嘛。”
“我也是这样想的。”
任杰表示认同,“有空再问问孟思南,看他们汉人是怎样砌墙的,能教会咱家的奴仆最好,让他们先砌着,然后全部落的人,无论男女,每天都捡几块石头送去,天长日久,不愁墙不起来。”
“我们不用捡吧?”阿里白担心地问。
“要捡。”任杰黑着脸道。
阿里白撇撇嘴,轻蔑一笑,“捡就捡,让奴婢们帮我捡。”任杰哈哈一笑,他本来就是吓唬她的。
接下来任杰又讲到嫡保真的职责,依他的想法,嫡保真就是完颜族的司法部与外交部,负责各家纠纷与迎来接往;没里野不用说,肯定是国防部,保家卫国就靠她了;阿里白就不好讲了,农业部、卫生部、交通部、建设部全是她的权力范围,她的职能就象政府的内阁总理。
各自的权力范围都划分清了,对于三女来说,都很满意,也很兴奋。无论是完颜部还是整个女真族,女人们管事是有的,分解得如此详细却没听说过。阿里白眨眨眼睛突然道:“我们姐妹做这么多,你干什么?”
“对呀,你个大男人,你干什么?”没里野跟着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