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楚一想,对啊,这两个人都有一个相同的传奇故事,他们都是拒绝为皇上做事的人,也就是说,他们曾经有过共同的生活圈,只是后来因为种种的原因,所以分开了,直到几年后,慕容拓找上门来。
“柳夙,我可以吗?”神乐说着话,好像特别脆弱,特别需要人肯定,否则他就会变得嬴弱不堪似的,看起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了。
“不论可以还是不可以,你总要去一试,不试过怎么知道结果如何。”
“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啊,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咯,喜欢你就去做,认定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下去,很简单的事情啊。搞得那么复杂干嘛?”
“也许是没有那么复杂。”柳夙也说着,看着神乐。
陈小楚总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行为特别像是在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很好,陈小楚血液里面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你的心中,音乐是什么?”问神乐,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指导别人的情感了。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於物而动,故形於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陈小楚瞪着神乐,回答就回答好了,弄些文绉绉的东西出来,说了半天,她压根没有听懂,不过,不懂也得装懂不是。
“既然你对音乐有那么深刻的见解,那就说明你很喜欢啊,喜欢就去做,有什么好烦恼的,你喜欢的刚好是你擅长的,而且你运气好,还碰见了这么好的机遇,我实在是想不通你有什么好想不通的。”
饶舌啊饶舌,不知道他到底听懂了没有。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就跟我走。”慕容拓出声,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
陈小楚开始有点崇拜他了,这厮不止是有生意头脑,而且还很有情趣嘛,这个地方的音乐还没有开始发展,只有少数的乐师,可是,现在战争已经没有了,人们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物质生活好了,自然就开始追求起精神层次的升华了。
挑挑眉看着慕容拓,表示赞赏。
一时间,安静下来。
虽然看的时候觉得外面跟这里的距离很近,但是此时身处在客厅才发现,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非常好,外面的声音完全听不到。
估计这时候一根针丢在地板上都能听得到。
突然,绿色的身影,动了。
神乐神色恢复自然,那种陈小楚初见时候的淡淡然,虽然一见之下并没有出众之处,但是只要他坐下来,把手抚上琴弦,那种超月兑一切世俗的气质就出来了。
只听见琴声流泻,凄凄婉婉,却不影响其清澈如水的音质。
曲调简短,但是层层叠叠又复一段,反复弹奏着。
重复了一种孤独的忧伤美,沉浸着一种凄凉寂寞的情感色调。
这是虫儿飞。
这是一首以虫儿到处飞以寻爱来表达情感的歌曲,在来的路上唱过了几次,桃儿知道她喜欢,也总是喜欢哼着曲调。
虫儿本无情,但是当人有情时,虫儿飞的时候就带上了人的主观情感色彩,即都有了寻找温暖的含义。就像是我与冷月宫之间的情谊一样,最初的永远是最珍贵最难忘的。
这就是李凌说的惊喜!
陈小楚突然间觉得这个小李子还挺可爱的。
一曲终了,神乐站起身来,“没有想到,能够谱出这般动人旋律的人居然是你这样一个奇女子,在下借花献佛,希望你喜欢。”神乐看着陈小楚说。
奇女子?陈小楚愣了。
可能是自己衣着怪异,刚刚说话行为过激,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更好的词语来评论,所以找了个替代的吧。
就像是我们和新朋友见面的时候,如果这个人很幼稚,我们就说你真可爱。如果这个人长得实在是不怎么样,我们就会说你的气质很出众。如果这个人既不好看又很粗俗,我们往往会说这个人很有个性。
“曲子很喜欢,不过我不觉得我是个奇女子。”
陈小楚摇起扇子,自顾风流的说:“你可以形容我为巾帼英雄不让须眉。”
神乐错愕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的确是。”
这话里面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灌水的成份的,不过陈小楚也不介意,自我的在那儿摇着扇子,好不得意、春风满面的样子。
突然,慕容拓一手拿走了陈小楚的扇子。
丫的这厮什么时候出现的,刚刚不还在椅子上面摆大老板架子吗?怒瞪着慕容拓。
刚刚想要夺回来,却只看见慕容拓的身影在眼前,不急不缓的向着门外走去,只好作罢。
这个人,果然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啊。
三言两语,就把一个引退山林的人请出世了,而且这个人曾经皇帝也留不住他。
跟着慕容拓的身后,陈小楚、柳夙、神乐三人先后也走出门外。
外面仍然是一片混杂,经过李凌的粗鲁暴力行为之下,场面比刚刚更加的让人赞叹,那些个假山大部分已经被击落,七零八碎的散落一地。而那些到处横飞的乱石也在凶狠的拍打着,攻击着,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
陈小楚有点诧异。
刚刚柳夙不是好好的走进来了吗?为什么此刻东方朔子墨桃儿和小李子等人还在里面被困着?
生活在现代科技发达的21世纪,楚大少爷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所在的,这个阵运用的是陆基所创的八卦阵,神乐取其精华,配合日月星辰的自然方位,形成了自己的一个精密的阵法。
将可移动的假山分别放置在坎、离、兑、震、巽、乾、坤、艮八个方位,地下设置的是精密的地动仪器,只要感应到有错误的步伐踏进,可移动的假山立刻就会仆射而来。但是只要没有人接近,假山是不会动摇的。
八卦阵的所配合的日月星辰的位置,是靠着阳光折射相组合而成的,所以同样的阵法在不同的时间里面是会发生不一样的攻击的。
柳夙是个军事天才,除了行军打仗时候的派兵部署以外,对于奇门遁甲之术也涉猎颇广。毕竟作为一名军师,聪明的头脑是最重要的,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早生华发。
这个阵法只能是让机关停止,不然就必须毁去。机关的掌控在里面,如果在里面的神乐不停止,外面的人就无法进来。
这个阵法是柳夙所布置的,其精密程度之高,恐怕很多当朝的军事作战家也是望尘莫及的,布置起来同样很耗时,所以柳夙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破坏这个阵法,是以,他是用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走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