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妹儿和黄埔思雷出了王爷府,一路上,伊妹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黄埔思雷静静的听着,有时呼应几句。这样的气氛好像从来没有过,以前两人不是吵,就是冷战。还从没像今天这样和谐过,爱情仿佛不知不觉在两人身上悄悄滋长,将来必定枝繁叶茂,深不可测。只是两个后知后觉的人并没有意识到。
黄埔思雷的出现又一次把服装店的生意推向**。吸引了无数千金小姐,大家闺秀。李克军夫妇也没想到当今最受宠的雷王爷竟和伊妹儿有关系。更加的不敢怠慢,小心奕奕。
伊妹儿询问了生意情况,又交代了一些细节问题。就和黄浦思雷一起离开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生意头脑?”黄埔思雷见伊妹儿把服装店经营的有声有色,还有那么多新鲜点子。不由得赞美。
“那是当然,我可是新时代的女性。”伊妹儿自豪的说。
“新时代女性?什么意思?”黄埔思雷不解。
“哦,说了你也不知道,就是在我们那里,女人也可以撑起半边天。”伊妹儿也不知怎么和他解释。
“你们那里是哪里?女人撑起半边天,那男人要干什么?”黄埔思雷觉得这女人老说让他听不懂的话。
“哎,我们那里离这里很远,我也没法和你形容,因为即使说了,你也不相信。反正在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一夫一妻,不像这里,男人是天,可以三妻四妾,唯我独尊。女人则是地,任人践踏,没有自尊。”伊妹儿无奈的说。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女人就该以自己的男人为天也很正常。自古以来就这样,为什么你们那里不一样?还真是奇怪。”黄埔思雷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不讨论了,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那里有懂天象的人或者有什么世外高人吗?”伊妹儿问。
“有倒是有,不过你找他们干什么?”黄埔思雷觉得奇怪。
“太好了,真的有啊,能不能带我见见?”伊妹儿一脸兴奋。觉得回家有望了。
“见他们干嘛?”
“想找回家的路。”
“你不知道回家的路,你失忆了?”
“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去?”伊妹儿一脸忧愁。
“那你怎么来的?”黄埔思雷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是说过吗,带着玉镯来的。你不是不相信吗?还说我是盗墓者。”伊妹儿不满。
“本王还没准你走,你找回家的路干嘛?不用找了。”黄埔思雷想到她要回去,而且家又很远,不知道回去了是否还能再来,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又来了,现在还怀疑我?”伊妹儿的俏脸瞬间气的通红。
黄埔思雷不知道怎么回答?怀疑吗?只是开始的一瞬间怀疑,他早就不怀疑。说不怀疑了,那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住她,他只有保持沉默。
殊不知他的沉默会让人怀疑答案是:是。
伊妹儿无法容忍经历这么多,他还是不相信她。感觉心的某个地方被撕裂了,痛得无法呼吸。不再说话,径直往前走。
黄埔思雷有点无奈,不知道如何缓解当前的气氛,只得默默的跟在身后。
早上还晴朗的天空,现在又布满了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晴天再来
冷战又开始了序幕。
伊妹儿一连几天没理黄埔思雷。
黄埔思雷也不知道如何讨好女人?更是觉得他堂堂一个王爷何须哄女人开心,想哄他开心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不能自降身份。
正当两人水火不容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他,有能耐让火烧得更旺。
是谁呢?来人赛羽凡也。自从上一次在饭店一别,距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任相思泛滥。他不想和兄弟抢女人,但现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想见伊妹儿的心,还有就是他想弄清楚黄埔思雷对伊妹儿到底有没有感情。所以他来了。
“雷,好久不见了。”赛羽凡来到黄埔思雷的书房。
“是啊,最近忙什么呢?”黄埔思雷也不会因为女人破坏他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义。
“还不是生意上的事,最近从外地进一批丝绸,需要我亲自把关。”赛羽凡说。
“是吗?改天我也看看。”
“妹儿呢?我刚才一路也没见她,又去服装店了?”赛羽凡装作不经意的问。
黄埔思雷见他一来就找伊妹儿,心里很不是滋味。“找她干嘛?不是说过她不会是你要成亲的那个人。”
“那可不一定,妹儿又没说不同意,男未婚,女未嫁。你怎么知道妹儿不是我要成亲的人,我是真心的。”
“她同意了?”黄埔思雷一脸紧张的问。
“我还没有提亲呢,不知道她父母是谁,家在哪里。我得问清楚,好去提亲。”赛羽凡一本正经的说。
“我说了,她不能和你成亲。”黄埔思雷不悦的说。
“为什么?”赛羽凡疑惑。
“因为她不纯洁了。”
“你说什么?”赛羽凡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黄埔思雷据实以答。
“你怎么能这样,你们还没成亲,你怎么能毁了妹儿的清白。”赛羽凡激动地揪着黄埔思雷的衣领,气愤填膺。有想杀人的冲动。
“谁规定非得成亲才能上床,她是我的囚犯,我想怎么样都成。”黄埔思雷恼怒的挣月兑他的手。
“你还在怀疑她是刺客,你强迫她上床。”赛羽凡恼羞成怒。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那好,我追求妹儿是我的事,也不用你管。反正你们也没成亲。我不在乎她的身体是否清白,我要的是她的心。”赛羽凡也不客气。
“哈,你傻了吧,我用过的女人你还当个宝。”黄埔思雷口不择言。
“雷,你别太过分,你不能侮辱妹儿。”
“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说,你想抢兄弟的女人。下辈子吧。”
“除非你给她名分,否则我们公平竞争。”
两人僵持很久,最终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