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叔,舒展辛苦了,实在不好意思把你们大老远的给叫来,先喝杯水。”叶问天看到他们进来,赶紧过来招呼他们。
“不用了,我们刚在路上用过了,到底怎么回事?”舒展问道。
“舒叔,您先坐会儿,让曾大夫和您先聊一聊,我跟舒展进里面说两句话。”叶问天跟舒叔打了句招呼,把舒展带进了书房。
“舒展,坐。”
“舒畅怎么了,你们是怎么了?”舒展焦急地问。
“舒畅应该是没事的,她一直有发信息给我,现在是这样的,她订好了酒席,礼堂硬逼我明天和她结婚,你知道她手里有那些照片,顾及到我家里人的社会声望,我不想逼急了她。……”
“我都劝过她好多次了,可她根本不听,我真搞不懂她怎么那么死心眼呢?”舒展痛心地说道。
“也许她不是死心眼,而是精神有问题,我已经咨询过医生了,她的确有可能精神有异常,所以我请你和舒叔来就是想明天婚礼现场,她肯定会出现的,到时候让曾医生给她检查一下,确诊一下她精神是否正常,还有就是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明天就当一场戏,我不可能负起婚姻的责任,你也知道我不爱她,我根她之间从来没有男女之爱,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自私。但是我觉得我这才是负责任,如果我娶了她,又不爱她,那才是对她的不负责任。这不光害了她,害了我也会毁了雪儿,我不希望我们三个人都陷入痛苦的深渊。”叶问天诚恳地说道。
“这我是没有问题,但是你知道舒畅现在根本和我和我爸爸都没有什么联系,她的事我还真做不了主。”舒展无奈地说道。
“舒展,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知道你因为我和舒畅的事怪罪于我,但是,请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想,我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她,也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过激的言词和行为,一直都是她在单方面的想象。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无情,为什么就不能爱她呢,请你听我讲一个故事,你就会知道,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一直在我心里的那个人就是雪儿。没有人知道,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今天跟你说,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请你替我保密。其实我是无所谓,但我在雪儿面前发过誓,一辈子不泄露天天的身世,可我今天实在是迫于无奈,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爱上舒畅,永远不可能。其实我想过要对付舒畅,可她到底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又是你的妹妹,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我不可能不顾及这个情份,舒叔跟了我爸爸一辈子,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那我更不能让他的晚年过的不幸福,不痛快。”叶问天停了下,看了一眼迷惑地舒展,继续说道。
“徐天是我的亲生儿子,那个害雪儿少年产子的人是我,是我不择手段强占了她,害得她父母出车祸,害得她孤苦无依,害得她中途退学,害得她流落街头,那个罪人就是我。只是当时的我一点都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才离开学校。我一直以为她会转去其它的学校,过上以前一样的生活,还暗自恨过她,认为她不识好歹,枉费我对她的一翻心思。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更不知道她就是我这辈子的真爱。雪儿很聪明,是那所著名的才子之乡学校第一个靠全额奖学金读书的学生,如果不是我,她很可能会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毕业,跟正常的学生一样读研或者找份好工作,可我毁了她。说到这里,你可能就能理解我对徐雪的感情,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只是再次见了她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其它女人身上找寻她的影子,那些年,我有过多少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的头发象她,有的脸形象她,有的是身材,有的是声音,有的甚至是思想上,只要有点能够牵扯上她的,我就去追,就想要弄到手,到手了又觉得没意思。可雪儿,一直在我心灵的深处,从没有遗忘过。后来我无意中听人提起,所以我才不计代价地去上海,为的就是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开始的时候想法很单纯,只想再见她一面,看看她活的好不好,看自己能不能给她点补偿。可一看到她的时候,我才震惊地发现,我这辈子只想拥有她,只有拥有她,我这一生才能圆满,只有她,才会让我想要婚姻,自愿地走进婚姻的围城。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一切。那时候我终于知道,我这辈子为什么无法爱上别人,原来我早就爱上了她,谁也代替不了她。后来在跟踪她的时候,我又发现了天天的存在,那时候的我愧疚地恨不得让人打我一顿,杀了自己才能解恨。所以,舒展,我没法要舒畅,不光是舒畅,全天下的女人,我要的只是一个雪儿而已。”
舒展被他的话给震住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看上去就是亲不可分的一家人,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他从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