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拉回了沉溺再回忆中的阎仓觉,伸出右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很自然的将钥匙放进裤子口袋里。
“进来——”
随着富有磁性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30左右的男子,俊美的让人惊叹,一身黑色的休闲西服,一头亚麻色的头发散在耳边,让人感觉帅气而狂野,一双勾引女人犯罪的桃花眼,相信只需一个眼神就会有大把的女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嘴角勾勒着一抹痞子一样的坏笑,如此一个俊美男子却视女人如玩物。
“哟——心情不好?”男子轻轻撇了一眼,随即坐在总裁办公桌上,玩弄着桌上的一只高档手工雕刻水晶飞鹰。
看了看。恩!不是赝品。
“尺景,我——和她见面了!”阎仓觉抬起头,那双眼眸透露出的悲伤和他脸上的冰冷一点也不吻合。
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苏尺景只觉得他不适合当演员,否则一定漏洞百出。
“哈哈哈——阎仓绝,你别用你那双哀思如潮的眼神魅惑我,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之前的玩世不恭,苏尺景很正经地站起身问道。
他和阎仓觉是穿过一条裤子的死党,怎会不清楚他眼底的哀伤都是伪装的,通常他玩心大起,就说明有人要遭殃了,因为太清楚他的手段,所以对那个女孩他竟有些不忍了。
“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阎仓绝骤然起身,绕过办公桌,在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啪’地一声扔在桌子上。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各个不同场合的接吻的照片,有在商场里的试衣间旁,有在菜市场的摊贩面前,还有一些是在公交车站,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姿势,看起来都那么暧昧。
女孩时而害羞的一笑,时而大胆的回应,都让照片上的男子笑得笑逐颜开,而这火辣的一幕已让某人极度崩溃。
此时的阎仓觉显然不知道,这个女孩开始再影响到他了。
“呵!没想到原本那个丑小鸭已然变成了如今的白天鹅呀!”看着照片上玲珑剔透的可人儿苏尺景忍不住调侃道。
虽然十年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但她恐怕早已不记得他了吧。
想当年初次见面,是在青山墓园,他和爸爸妈妈去参加葬礼,因为阎仓觉对她的深恶痛绝,不让她在场,所以她只在一旁的大树后面观礼。
当时的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裙,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积满了泪水,目光呆滞的望墓碑上的阎家夫妇,看得出来她很伤心。
他远远地望着她,而她从未感觉到他的存在。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苏尺景将手上的照片放下,很严肃地对阎仓觉说“我不会帮你的,你也该知道当初的事,也不能全怪她,你爸妈——”
“够了——苏尺景你到底想要我怎样?当初我坚持回来,你就百般阻扰,你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打断苏尺景未说完的话,阎仓觉一步步逼近苏尺景,全身笼罩着一股狠戾之气,豹子般的眸子透着一抹嗜血的光芒。
阎仓觉——这个天生的强者,闻名黑白两道,20岁就单枪匹马的勇闯黑手党,如今仅有28岁的年纪就掌控着国际上5分之3的经济命脉,他的实力的确不容小看,他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仇恨和对爸爸的承诺,他要‘阎国际’不仅享誉东方,还要再国际上叱诧风云。
而今他的确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