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室友:你是谁的谁 第九章(10)木头反击战

作者 : 嫁于东风啊

10.木头反击战

这天早晨,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程忆凡忽然说:“有个游戏,就是木头人的,你会做吗?”

“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能说,不能笑,也不能动,不能叫,我们都是木头人,看谁做得最最好!这歌我还会唱呢。”方思雨把碗一放:“喂,什么意思?你研究了一晚上木头人吗?”

“不是研究,我反思了一下,我的确反应迟钝,特别是在你面前,不是像,就是木头人一个,你是实话实说,我服!以后别叫我名字了,直接叫木头或木头人。”程忆凡一点也不生气地看着方思雨笑。

想了一晚上,他想明白了?让我叫,你乐意的事,我偏不乐意,哪有人愿意叫他绰号的?他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她用怀疑地眼神盯着他:“你真愿意听?”看他点头,一副坦然并很乐于接受的样子,她就更奇怪了:“我真叫了?以后就叫你木头了?木头,赶紧吃饭。”

“好,吃!”他果然高兴地答应并快速地吃起饭来。

方思雨就越来越不明白了:“不对,你这里一定有猫腻。”方思雨何等聪明,他耍的那些小花招,每次都被她识破。

程忆凡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开了,要是当成绰号被人叫来叫去,总是不太舒服,但是如果当成是昵称,就像咱俩人之间的小秘密,那也未尝不可。”

他一席话,正在吃饭的方思雨噎了一下,赶紧招手要水,喝了几口水,才缓过来:“幸亏我久在江湖,要不就掉你坑里去了。以后不叫你木头了。木头是昵称?亏你想得出。”她作了个冷得发抖的动作:“过会儿好好扫地啊,特别是我这边。”

程忆凡探头去看:“又掉饭菜了?好,我一会儿扫。”

“哈!”方思雨狡猾地笑着:“还想翻出我的手掌去?再学几年吧。还敢把绰号美化成昵称?再自欺欺人,也不失其木和呆的本质。”

“这是哪跟哪儿啊?”程忆凡越发不懂了,怎么急转直下了?

“我刚才的意思是,被你腻得起小米了,鸡皮疙瘩撒一地。”她把碗一推:“懂了吗?木头!不对,非木头!”她得意地向他眨了下眼。

程忆凡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局他又输掉了,白浪费了半晚上的时间,苦思冥想的那么久,还以为能决胜于此刻呢。程忆凡正在郁闷,方思雨又返回来了:“以后你是木头人了,我成全你吧。不过,你不能违规,只要我一喊木头人,你必须一动不动,否则就是犯规,我会把这一条补充到君子协定当中,不过,这一条是你发明的,要归功于你啊。”走了两步,她又转回身来:“还有,这一条,在公司里也生效。”

程忆凡神情古怪地呆在那里,好不容易起义一次、反抗一回,这下好,一不留神,倒让自己步步为营、举步维艰了,还要延伸到公司去?看来,现代版的《步步惊心》要粉墨登场了。

程忆凡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上班的时候还在想,方思雨的脑瓜为什么这么灵呢?情绪变化快,脑子也转得快,自己在公司也算是叱咤风云的,怎么一到她身边,就笨手笨脚、笨嘴拙腮了呢?真是奇怪了,方思雨在公司还算安静、文静,工作积极认真,谁能想到她在家里会是这种状态呢?她就像一只狡猾的小泥鳅,让人很难抓到她。

晚上,程忆凡在家干活,他在厨房忙碌完了,就到自己房间里去看书。

不一会儿,方思雨又过来了,还拿了一张抄写着诗歌的纸:“你听我念啊,我刚才在网上发现的,一个网友的博客里,很有感觉啊。你听着:题目是因为爱情

那明明是着了墨色的雨季

淋了心情/添了诗意

浓雾模糊了距离

小巷里的我和你

寻找着丁香花/和油纸伞下的秘密

那明明是梁祝的芳草萋萋

把我和你/化为一首古曲

因为爱情

我们改编了节奏/让它快乐和甜蜜

我们沉醉着

却忽略了/那些隐约的无奈

和前世注定的悲剧

那明明是打了芭蕉的细雨

把我和你/串成雨链

嘀嘀嗒嗒嘀嘀

那些思念的/那些梦想的

飘落在苍茫大地

那些轰轰烈烈/那些是是非非

在这一刻都没了踪迹

我的爱情失落了

别人的爱情才刚刚序曲

故事在故事里进行/生活在生活中继续

因为爱情/有千万种外衣

只有岁月/岁月从不会迷离

而我们/在记忆里老去”

方思雨抑扬顿挫地朗读着,声情并茂地,她读得陶醉、动情,程忆凡也听得看得呆住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一个女作者写的,真棒吧?浪漫、忧伤而优美。特别是这句:故事在故事里进行/生活在生活中继续

,好不好?”看程忆凡傻笑着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方思雨就敲他胳膊一下:“听傻了?入迷了?”

程忆凡好像才反应过

来:“真好,确实好,想不到你还有朗读天才,为这首诗增色不少。”

方思雨把纸在他眼前晃了下:“我说的是诗,马屁精。给你,你好好研究吧,下次我想听的时候,由你来朗读,顺便也练习一下你的口才。”

“行,我需要锻炼的地方还很多呢。”他谦虚着。

听他这话,方思雨立马又来了兴致:“很有自知之明嘛。我不知道你的‘木头’是怎么炼成的,但我知道,怎么能把你炼成‘非木头’,怎么样?”

程忆凡苦着脸:“‘非木头’?这是你给我定的目标吗?”

“是啊,虽然有些难为我,但是我也打算赴汤蹈火了,没办法,谁让咱们是邻居呢?”

程忆凡站起来,让方思雨坐下:“你坐下说,站着太累了,你的意思是邻居就有义务‘炼非木头’了?”

方思雨坐在椅子上,程忆凡站在她对面。她这一坐下,就更有力气了:“那当然,你还什么总呢?叫我方总算了,这都不懂?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有你聪明了,我才不会被人家笑话,所以我要帮你增加点诗情画意。”

程忆凡慢慢地点着头,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们是两位一体对吗?”

方思雨眨了眨眼:“也可以这么理解,换句话说,有人笑话我呢,就等于笑话了你;有人要笑话你呢,就等于笑话了……你,还是你。”

“怎么都是笑话我一个人啊?”他百思不解。

方思雨拍着手站起来:“这还不懂?因为我不是木头,人家能笑我吗?还是你自己悟吧,我下次再点化你。”方“大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留下一个程学生独自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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