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自成婚之后,发育渐成,桑弘羊虽然总是心疼的说她瘦了瘦了,可她却心中暗喜的发现,自己该胖的地方渐渐有了该有的形状。
此刻桑弘羊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惹的云舒身上一阵发热,急忙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领。
也许是心中慌张,也许是起身过猛,云舒竟然一时站不稳,歪歪的向后倒去
桑弘羊看的一惊,急忙上前伸手拉她,可也只揪到了云舒的前襟,未能阻止云舒倒下的趋势。
连续两声“噗通”,两人相继落水,桑弘羊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云舒,从池塘里救起她的那一次,便以为云舒不会游泳,急忙在水里抱住她。
云舒忽然落入水中,虽然夏天的水不冰冷,可仍然有些受惊,难免呼叫出声,呛了一口水。
待她的脑袋被桑弘羊拎出水面时,她便下意识的抱住桑弘羊。
桑弘羊怕她乱挣扎,忙说:“没事,别慌,水不深的,抱着我别动……”
云舒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颇为尴尬的说:“我、我会水,只是一时惊慌……”
云舒的前襟因为在落水前被桑弘羊使力的拉了一下,已经完全散开,随着她出水上岸,衣服顺势滑落,露出半片肩膀和大块的春.光。
云舒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桑弘羊却上前止住她的手,说:“月兑下来把水拧一拧吧,不然这样会受凉。”
云舒扭捏的看向四周,说:“可是……可是这里怎么……”
桑弘羊从旁边的草地上拿起披风,说:“这里没人,你先把这个披在身上,等我把你的衣服拧一拧,你再穿。”
云舒只好红着脸月兑下衣服,赶紧裹了披风坐在树下的阴影中。
桑弘羊把云舒的衣服拧干后晒在水边的大石头上,又把自己的衣服摆上去晒了晒。
大公子只穿着到膝盖的亵裤往云舒身边走来,精壮的上身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异样的光彩。
云舒低了头,把脸埋在膝盖里。
桑弘羊走来来跟她一起坐下,说:“衣服薄、太阳大,稍晒一下就会好很多,我们等一会儿把。”
云舒呐呐的不说话,桑弘羊以为她因衣服的事情不好意思,就说:“我们都是夫妻了,你何必还这么害羞……”
云舒微微抬了头,伸手指了指桑弘羊的腰间,说:“相公,此情此景,你为什么还……”
桑弘羊顿时有些不自在,自从他出了水,那里就拱起了蒙古包,心中有了意动。刚刚走过来时无法遮掩,让云舒看的一清二楚。
他干咳了两下,说:“早晨……有时候是会这样,而且娘子这番模样,我看了如何会没反应……”
云舒打量了一下自己,披风紧紧的把上身裹着,修长白净的双腿袒露在外,搁在碧绿的草地上,更显诱.惑。
她把脚缩了缩,低声说:“都怪相公目光逼人,把我吓的没站稳……”
桑弘羊伸手拧她的鼻子,说:“明明是娘子想多了,为夫不过是看了两眼,准备过来帮你拢一拢衣领的”
云舒不服气,争辩道:“你那时候的目光明明如狼似虎,不怀什么好意”
桑弘羊逼近她问道:“哦?如狼似虎?是怎样的?这样的吗?”。
桑弘羊只轻轻一扑,一手抓一只手腕,把云舒摁在了草地上。
披风散开在地上,云舒暴露在桑弘羊面前,她十分羞怯的想要蜷起身子,桑弘羊却敏捷的挪动过去,用脚压住云舒的双腿,使她避无可避。
“相公,快放开我,万一被人看到就坏了……”
桑弘羊勾起唇角一笑,抱着云舒躲到树干后的一对灌木丛后,轻轻道:“这样就没人看到了……”
云舒感觉到不妙,果然,桑弘羊的唇已经欺过来,如火花一般将她全身点热。
云舒从未想过会在野外发生这种事情,心中害怕、紧张的不行,可也因此,身体格外敏感,稍被桑弘羊碰触逗弄两下,便抖成一片。
桑弘羊从云舒身上抬起头,忽而直立起身子,目光灼灼的打量起云舒的身子。
纵使以前在夜晚的房中看过数次,此刻在林间的草地上再看,却分外不同。
桑弘羊伸手将云舒胸前的长发拨开,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两端峰起。白皙如脂的皮肤在阳光下亮到透彻,婀娜的身姿如最天然的瑰宝,仅是这么看着,他的呼吸就越来越沉重……
云舒羞臊至极,小脸火热火热的,声若蚊蝇一般说:“别看……别看了……”
桑弘羊笑道:“娘子又害羞了,别羞,你可知道你有多美……”
阳光从树叶间泄露下来,落下斑驳的影子。云舒仰头向上看去,分辨不清桑弘羊的表情,只觉得他伟岸的肩膀和胸膛就是她的天,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桑弘羊整个覆上云舒的娇躯,用他的双臂夹住云舒的身子,用他的胸膛压着她的柔软,用他有力的长腿勾住云舒弓起的长足。
如此契合的姿势,使得腰间火热的物什无处可藏,只得硬硬的抵住云舒的小月复。
桑弘羊腰间一动,那物忽的弹起,十分准确的碰触到她的**。
饶是在外面紧张的环境下,桑弘羊也不愿弄疼云舒,他伸手去探那里,却发现早已湿漉漉一片。
他又惊又喜的看向云舒,云舒却是鸵鸟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莫不是紧张的时候更容易兴奋?
桑弘羊似是受到鼓励一般,身体更是火热了几分,他的大掌抚模过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划过滑女敕的大腿和平整的小月复,直抵**美境,使出三分力揉搓了起来。
云舒觉得呼出吸进的每一寸空气都炽热难耐,每一寸阳光都让她羞怯无比,当她感觉到雄壮的分.身开始进入她的身体时,就下意识的绷紧了几分。
桑弘羊搂住她的上身,将她从地上抱起,轻轻的在耳边说:“云舒……睁开眼,看着我,看着我……”
云舒的手一分分的挪开,睁开迷蒙的眼看向桑弘羊。
桑弘羊低头含住她的唇,说:“别紧张,放松些,抱住我……”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云舒顺从的环绕住他的脖子,卸去身上的力道,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桑弘羊一面抚模着她的脊背,一面亲吻他,当下面的猛物直捣花心时,云舒只觉得脑袋中一片轰鸣,感觉与平时竟然完全不同,千般滋味无从说起,喉中已经无法抑制的呻.吟出来。
云舒的呻.吟如那火上之油,使得桑弘羊大喜若狂,万分奋勇,令他不管不顾的大力冲撞起来。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啪”一声水响,每一下撞击都使得怀里的云舒上半身往上冲出半分,荡得胸前一片迤逦……
云舒一向习惯温柔的他,何曾见他如此粗暴,抓住他的肩膀哀求道:“轻点、轻点……”
可是他哪里听得到?
他只是尽情的索取并给予着,如同猛烈燃烧的火焰,想把云舒和自己一通烧尽。
反复的冲刺,反复的摩擦,无尽的快感,云舒也渐渐失了神智,那压抑在口中的吟唱也一声比一声悠长……
这是他们平生体会过的最强快感,两人心中的愉悦带着他们攀抵巅峰,他无法抑制的揉捏着她的身躯,拼命吸允着她的香舌,若不是他一直托着她,云舒只怕要晕厥过去。
云舒只得不顾一切的搂住他的脖子,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在上下的律动中,她也情不自禁的迎合并扭动着,她的每一次迎合都使得桑弘羊低吼出声,更使他的刚硬狂猛一分。
酥麻痛痒的感觉通过小月复传至四肢百骸,云舒几近无力之时,桑弘羊突然放下她,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趴在了地上。
不由分说,刚硬从后方刺入,比先前更快更深
桑弘羊扶住她的两瓣雪白,拼命的抽.送,云舒趴在地上,双手抓住绿草,玉面几乎贴地。
如瀑的青丝湿哒哒的粘在背上,在剧烈的震动中,一缕缕的滑落……
如一场夏日的暴风骤雨,又如一场无休止的春雨……
在这长久的“战争”中,云舒的体力早已招架不住,她几乎呜咽的呻.吟道:“不行了……真的不能够再……”
猛然一阵抽搐,云舒的身体收紧的瞬间,体内的花茎也瞬间收拢。这一紧之下,巨大的吸力将桑弘羊的火热包裹并吸纳,意.乱.情.迷中,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直洒花心,使得云舒又抖了一抖。
两人几乎是同时瘫倒在地,桑弘羊将云舒搂到怀中,扶着她的脸亲吻道:“娘子,你还好吗?”。
云舒徘徊在晕厥的边缘,哪里说得出一句话。
桑弘羊顺着她的胳膊,腰间和大腿按摩了一阵,云舒才觉得略好一点。两人一起躺着歇了一会儿,桑弘羊的体力略有恢复,便抱着云舒起身,向碧心池走去。
两人下到水中,桑弘羊托着云舒,温柔的帮她擦洗,并亲吻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唤醒她。
云舒睁眼看了看他,呢喃道:“好累好累……”
桑弘羊点头道:“你休息一会儿,别说话。”
云舒哪里放心,郁闷的问道:“这副模样怎么回去?”
桑弘羊显然想好了对策,说:“我背着你回去,就说你掉进了水里。”
云舒任由他摆弄,石头上的衣服早已干了大半,桑弘羊帮她穿好之后,背起她慢慢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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