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咬咬牙,心里痛恨,却又发泄不得,“婢子能瞧啥,只是觉得苏小姐越发的漂亮吧,人也是越发的温和了。”
三夫人故意赌雪侧妃,“苏小姐当年也是京城的十大美人呢,气势谁都比得上的。”说完转身过去,扭着腰一歪一歪的就要出去。
郑盈雪手紧了紧,心里不知道如何牙咬切齿,脸色的却笑意如旧躬身行礼要退出。来日方长,她总有机会收拾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夫人的。
苏雅歌朝青衣冷笑起来,“…姑姑,您是伺候过多少的人的人了,你在多用一点劲,我这膀子可就废掉了,你是跟我按摩呢,还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要我命。”
郑盈雪的脚步由不得慢下来,多数的人都聚集在院子,没有离开的意思。
如果是别的丫头,一听只怕是吓的屁滚尿流,可是这姑姑却不惊不咋,微微退开些许,站在苏雅歌的身后,躬身道,不卑不亢,“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告退。”说完她不慌不慢的退出屋去,伸手就要关门。
舒雅歌赞赏,这人确实老道,如果能拉拢可能是个强筋的保守。
“想什么呢?青衣是本王的人,你少打主意?”安平舒砚看着苏雅歌,眼里充满了疑惑,他支起手撑着头,看着舒雅歌。
苏雅歌起身来,“王爷,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我可以走了吗?”
“去哪儿?”
“自然是回家。”舒雅歌将家咬的极其重,谁说要苏家的人接人她才回去,腿不是长她腿上吗?
她如今已成为另一个人,整个人都再也不是以前的苏晴,怕多呆一日,就被人发现的几率增大,还是速速离去的好,要不然被安平舒砚察觉,以后再想出去,就怕命不久矣。
她现在最好是离他远远的才是正经,刚才要不是他用回苏家的话诱她速速回来,她才懒得进来看这班人的脸色。
安平舒砚抓了苏晴的茶杯,看了一下,淡淡的道,“你坐下,本王有话跟你说……”
舒雅歌笑,“可是我真的没兴趣的陪王爷说话!”
舒雅歌这一说,大半的未来得及离开的人都放慢脚步下来,想要瞧好看。
安平舒砚淡然一笑,讽刺道,“本王需要你的兴趣吗?”
“当然,”舒雅歌,“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人不香,王爷还是赶紧的奉上奴家的嫁妆,从此井水河水两步相返,王爷自然无需担忧我的阴谋诡计,我也不用再瞧王府这些虚伪的嘴脸。”
安平舒砚的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着舒雅歌的样子,心里泛堵,这是弃妇该有的样子,拽的跟什么似的,弃妇不该是顾影自怜,哀戚万分的吗?她这是什么,难道是刺激过度?他冷哼一下,“本王需要你香吗?想要嫁妆,本王稀罕你那几箱破衣服。嫁妆嫁妆,在你眼里就只有你那几箱子破东西。”
“意义,我留着好告诫自己,八年里,我苏晴过的是什么日子。”苏雅歌看他脸色不好,也懒得在跟他顶嘴,叹息一声,“王爷有事儿就说吧。”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本王的玉还给我。”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这个!不会吧。
“是,你没听错……”安平舒砚有些不好意思,“你那些破东西直不了那么多银子?”
舒雅歌气不大一处来,“我没有让您付赡养费就给你面子,你吃了我的东西,……”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你可以不给,那你爹就在牢里边过一辈子吧!”
舒雅歌哽了一下,“你……你威胁我,谁稀罕你什么破玉……算了,还你就是。”舒雅歌往身上一模,“我没带,改天还给你。”
“本王明日早日给你送一块过来,但是那一块,你必须还给本王……”
舒雅歌心里迟疑一下,难道这块玉有什么机关。
“都说没带了……”
“要本王搜你的身吗?”
舒雅歌往后跳了一步,“王爷不怕我咬你,尽管来。”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跟谁学的,这般无赖,本王拿一块一模一样的跟你换如何?”
“等我爹出来了,我自然奉上。”舒雅歌笑了一下,“你真的搜我的身,你也找不见!”
安平舒砚摇摇头,“青衣……”
舒雅歌盯着走进来的青衣,“干嘛,单挑?”
“娘娘,拿玉对您身体确实不好,你就给奴婢吧。”青衣过来站在舒雅歌的面前,“那玉从小随王爷,已经任了小姐为主,小姐强自抢去,只怕玉会反噬您的身体。”
舒雅歌半信半疑,玉这种东西本来就邪乎的很,为了一个玉伤自己身体万万是行不通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小姐可以看看那玉是否变了颜色?”
舒雅歌迟疑一下,看着她,从衣袖中拿出那玉,吓了一跳,翠绿的玉突然变得血红,如同染血了一样。
安平舒砚将玉拿走,“本王的东西,以后别乱碰……”安平舒砚强过玉,说了一声,大步就走了出去。
“喂,银子,喂,我的玉!”舒雅歌回头过来瞪青衣,“你故意的。”
“奴婢没骗您。”青衣迟疑一下,“小姐你稍等。”
青衣退出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盒子进来,“这是王爷赏给你的。”
舒雅歌抓过来,打开,里边又快翠色的玉。舒雅歌拿起来,看了一下,“这一块不会又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娘娘放心。”
“这东西多值多少钱?”
“这玉是登记在案的,小姐若是拿去当了,王爷很快就会发现的!”
“不能换银子,我拿来有屁用,不要。”舒雅歌将玉砸回去,“你家王爷就是的葛朗台,严监生,吝啬鬼。”舒雅歌说完,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