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蚂蝗,专门吸人血的!”
“什么,这些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们的被子里?”子冉伸手模自己的身体,想找自己身上是不是有。
舒雅歌摇摇头,“你也不想想这是谁送来的东西!”
子冉一惊,“是雪侧妃!”
“郑盈雪那个贱人,她是不害死我们是绝对不善罢甘休的!”舒雅歌丢掉被子,“本小姐何时招惹这尊扫帚星的。”
“小姐,我们这就去王爷面前,将这个交给王爷去,让王爷替我们主持公道?”
“公道?”舒雅歌讽刺的笑了一下,摇摇头,“以前是我太冲动了!我小看郑盈雪了。她这是要我们两人不知不觉的就这么死去啊。”
“小姐,那我们如何是好?王爷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都过了这么多天,你觉得就算我们去找雪侧妃,雪侧妃会成人,那个人渣王爷会相信相信我们?到时候雪侧妃倒打一耙,倒霉的可是你跟我。”
子冉看着被子,心有余悸,捂住心口,快要哭出来,“小姐,这雪侧妃为什么这么恶毒?她怎么能这样害你!”
“子冉,她恶毒不恶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苏雅歌坐下来,“前些日子也是我太过冲动!”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办?”
“可是比起雪侧妃来,我还是甘拜下风啊”苏雅歌生出一股凄厉,她所有的勇气一瞬间就化作悲怆。“这个女人杀人不见血,比我苏晴强多了,睿智冷静,更隐忍。软刀子杀人,才是痛!她比我狠,她能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可见她比我狠!”舒雅歌咬牙,很好,郑盈雪!
“小姐,雪侧妃为什么要这样做,”子冉红了眼,“如今才知道她才是个恶魔。平日里装的一副的柔柔弱弱的,竟捡好听的说……原来就是如此人面兽心的人?”
“别哭,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她要我的命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我能活这么久,她一定是等的不耐烦了吧。”舒雅歌笑。“放心,你家小姐的命长着呢?”
“小姐,怎么办,我们在这里还不如回苏家去,至少老爷是真心疼您的?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我们回去,名声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以为我不想回去?”苏雅歌道,“可是你想想,雪侧妃能给我机会东山再起?”
“您一走,不是正好遂了她的心愿。”舒雅歌道,“她不知道怎么陷害我苏家呢?”
“那怎么办?”
苏雅歌笑,“世间之事,如何能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苏雅歌坐下来,心里想,安平舒砚如是爱她还是爱别的东西,他真的的爱那个女人到了天翻地覆?
但是如果不是,那安平舒砚想要在郑盈雪身上得到什么呢?
“奴婢害怕?”子冉使劲的摇头起来,“下一次她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们?”
舒雅歌惆怅,笑了起来,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根本就谁都不爱,只爱自己,爱权力,爱风头,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品,安平舒砚如果是一类人呢。
他的权威不容许任何人挑衅,他喜欢在不经意之间玩弄所有人,包括他喜欢的雪侧妃,这一点苏晴不明白,只怕雪侧妃也不会明白。
权力!
安平舒砚的心只怕在这里。
舒雅歌起身来,想着安平舒砚那修长而妩媚多情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边的冰冷,心微微的颤抖起来。“忍,我们现在还不是反击的时候……”
“为什么……”子冉摇头,“雪侧妃在府里荣宠八年,众人皆知,可是她还不满足,简直就是其心可诛。”
“所以这样的双面人才危险,”苏雅歌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过只怕是雪侧妃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而已。”舒雅歌笑,想到权力,他突然想到的另外一个词——制衡。
“子冉,你觉得王爷爱过我吗?”苏雅歌问。
“小姐这么漂亮,按理是……”
“那就是没了!”苏雅歌笑,“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如果他对我还有一点爱,早发现刺客时候,已经出声询问?……不过我已经不稀罕他的爱了——嗯,既然他答应救我爹,不管是我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都应该配合才是。”
“小姐,老爷是不是很快就能出来?那我们岂不是又有靠山了。”
“此木已朽,夕阳迟暮,皇上已经不会再信任他了……老爹如果有自知之明,该退休才是。”舒雅歌叹口气,“子冉,我出去一趟,你带着的大熊在院子里……顺便找一找我们失踪的小鸡!”
子冉疑惑,“小姐你去哪儿啊……”
“我跟十一爷出去一趟,若是有人来问,你只推说不知便是!”舒雅歌到,“这东西,你堆在那边去,我以后有用!找个地方藏起来!”
“嗯!”
舒雅歌出来,去看着十一正在训斥燕姑姑。
“好一个婆子?”十一看着燕姑姑,冷笑起来,燕姑姑一下子跪地上,“十一爷!”
“往日在这后院,闹得可是酣畅,本王今日算是的抓着你了!回了我四哥,看不撵了你。”
舒雅歌上前去,“十一爷,你当卖我一个人情,这燕姑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饶了她这一回才是。”
“四嫂,这些婆子以前总是害你,你干嘛疼惜她们?”
“人非圣贤,孰能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