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将证物传上才是?”肖大人到。
一会儿那个柚子就被带了上来,肖大人问,“皮呢,一起带过来……”
柚子皮很快被带了上来,肖大人请了太医过去检查后道,柚子里不曾有毒。“回王爷的话?柚子里没有毒。”
“姐姐恐怕是吃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吧!”郑盈雪一听这话,立刻尾巴的都翘起来,“你是冤枉好人了。”
舒雅歌叹口气,“只怪了命薄吧……”
肖大人在请太医检查皮,蒋太医检查后,脸色顿时发白起来,“王爷……”
安平舒砚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
“这柚子皮上有一层半年红的汁液(夹竹桃,有毒!)?”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半年红?是什么东西?”
蒋太医突然叫起来,“王爷,奴才知道苏小姐中的是什么毒?是半年红?”
舒雅歌道,“奴家记得侧妃娘娘院子里就有不少?”
雪侧妃一听,恶狠狠的瞪了舒雅歌一眼,已经从屋子冲出来,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王爷,奴家院子是有,可是也能就此断定是奴家的下的毒?王爷,你要替臣妾做主啊!”
“原来是如此,你们将取了半年红的汁涂在的柚子皮上,等我四嫂剥皮的时候就沾在手上,然后吃的时候,一起吃进嘴里,难怪,我不曾中毒,我四嫂却差点被你们给毒死了……”
“不是这样的,雪侧妃皱起眉头,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肖大人点头,“王爷,光靠着也不能说是侧妃娘娘做的!”
安平舒砚笑了一笑,“一个柚子,从那边过来,到底经过多少人,竟然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本王这后院若是在不治理一下,只怕是真的要起火了!”
“王爷,苏小姐已经成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害她?我们郑家的人不曾做过,还请王爷明察?”郑大人领着人跪在地上,“这一定是姓苏的那个女人搞出来的名堂!”
肖大人皱起眉头,“郑大人,此事还未有结论,查案需要的是证据,不是靠郑大人说一声冤枉就是,臣恳请将雪侧妃院子的人尽数带来……”
舒雅歌伸手抓茶杯,杯子离得她有些远,她的手一碰,茶杯就掉在地上摔了一个粉碎,舒雅歌半靠在床上,大声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子冉,你在哪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舒雅歌拉着她叫起来,“我好难受……咳咳,子冉!”
安平舒砚掀开帘子进来,扶起她,“哪儿疼!”
“心口,头,我浑身都疼……”舒雅歌咳咳起来,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青衣取了百花丸过来,递给安平舒砚,安平舒砚拿起来,“来,吃药,吃过药就好些了!”
舒雅歌闭上眼,“子冉?咳咳,王爷,你就让我遂了某些人的心意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件事情还有待查清!”
舒雅歌一把将药挥出去,“王爷既然那么信任雪侧妃,那还查什么?当日王爷要是也信我一言,如此秉公办理,我苏晴怎么含冤莫白,让人欲置之死地,既然已打定注意要糟践我,何必又做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情!个人立场不同,我不怪您,可是您何必又非要的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呈现难堪?咳咳……咳咳……”
子冉进屋,大步进来,一下子就扑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姐,果真不出您所料?雪侧妃这是要您我的命啊!”
“你这小贱人休的胡说!”
“娘娘要不是的非要我跟小姐的命,为什么派人去我们住的后院鬼鬼祟祟,前些日子派燕姑姑打探情况被小姐撞见,今日奴家回去收拾小姐的东西,又撞见您的心月复崔三姐,你要不是想要害死我们,何必这样冒着违背王爷命令挨板子危险……”
“咳咳……咳咳咳咳……”舒雅歌是一阵大咳!
燕姑姑跪地上磕头,战战兢兢,火怎么又烧她这儿来了,她是真不懂两巴掌扇死自己,为什么白白的惹了这位。
“你胡说八道!”
崔三姐被付景旭押了上来,出云踢了她一脚,那女人立刻就跪在地上,舒雅歌从缝隙瞧过去,是个干干瘦瘦的女人,雪侧妃一见,立刻白了脸,险些站立不稳!
舒雅歌笑,想毁灭证据,呵呵,她就等着她这条鱼上钩呢?她以前的那些隐忍,一日终于可以一吐为快,狗娘养的贱人,跟她斗,很好啊……
有本事,有胆量!
雪侧妃一下子就摊在地上,“姐姐,你好狠的心,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咳咳咳……”舒雅歌捂住唇,“咳咳,皱起眉头……雪侧妃这话从何说起?我冤枉你什么呢?你只要额让崔三姐说说,到底去干什么,也好……咳咳……”
崔三姐站起来刷的一下子就往墙上撞,还没有装过去,已被付景旭抓过来,一下子摔地上,“王爷,我听您的命令回去跟踪子冉姑娘回去,正碰着她从院子出来。属下才将这个女子抓回来!”
“先拉下去打五十大板,看她还不从实招来!”十一叫起来,“如今证据确凿,不知道雪侧妃如何抵赖,”当然十一笑起来,“我不是主审,还是要请肖大人帮忙的!侧妃娘娘不要否认这个贱人是你的人吧……这个你从娘家带出来的人,不会也是我四嫂的心月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