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杀掉人家,你们这脑袋还真是奇怪!”不对,舒雅歌记得历史上还真有这样的事情,是唐朝哪个皇帝害怕重蹈安史之乱,把自己喜欢一个女子赐死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是啊!怀璧其罪?”
“你不会说,你喜欢上我了吧,拜托,我不喜欢你,别杀我。”舒雅歌坐下,“你,你还是。还是先止住血吧!”
“你不是觉得本王死了就好?”
“别误会,我是怕他们给我安上一个谋杀前夫的罪名!”舒雅歌笑了一下,看他血实在流的厉害,伸手撕了裙摆,抓着他的手,将手绑住,防止血流出来。
“前夫?既然我已经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死了,不正好合你的意?”安平舒砚一把推开她,“让我自生自灭的好!”
“行……”舒雅歌起身来,“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要不是你非要带我来这里,我现在应该是躺在破床上,靠着火,再不济也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强!”
“你这是怪我!”安平舒砚眯起眼睛问!
“不怪,我不敢!”
舒雅歌找了地方坐下来。
安平舒砚抬起手,肚子也叫起来,“好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舒雅歌回头看他,心里一惊,看着安平舒砚的脸,竟然有些红。“我没听错的吧!”
“本王跟你道歉,但是这些事情绝不是本王所为,你放心,只要我出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舒雅歌点头,“这还像话!现在想一想怎么才能出去吧!”
舒雅歌捡起夜明珠来,四处看,什么出口都没有,只有被雪住的那一面,可是她不知道外边的雪到底堆积多厚,如果很厚的话,全部坍塌下来,压死他们。
“吱吱吱吱吱……”
“什么声音!”
安平舒砚一怔,刷的一下就跳起来。“老鼠!”
“哪儿有老鼠!”舒雅歌跳,安平舒砚也在跳,两人一下子就撞在一起,夜明珠一下就滚了出去,光一照,老鼠受惊,朝着岩峰钻回去!
舒雅歌哪儿任由她跑,接着微弱的光,一下子就朝老鼠扑过去,老鼠一溜烟往上窜,舒雅歌往后一等,抓过去,可是却h抓着尾巴,老鼠从她手中跑了出来。
“往哪儿跑?”舒雅歌也顾不得踩到什么,抓起舌头块石头飞出去,“中!”
石块飞出去正中老鼠脑袋,老鼠吱呀的一声,爪子一松从石头上掉下来。
“这是什么,弄走!”老鼠落下来,正好落在安平舒砚的怀,他是脸色发白,衣袖一扫,将老鼠扫了老远,“苏晴。你踩到本王了!”
舒雅歌哪儿管他,跑过去捡起老鼠来,“好大的一只肥肥?”
安平舒砚是脸色剧变,“你,你快拿走,恶心死了。”
“拿走,我哪儿哪儿去?”舒雅歌半天没回神,她提着那硕大岩鼠的毛茸茸尾巴,“有点小,可是个头还算大……”
舒雅歌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这送到口边来的美食,当真再好不过,伸手提起来,“咱们有一顿肉吃了。”
安平舒砚退的远远的,眉峰都拧在一起。
舒雅歌没发现,欣喜的笑了笑,四处瞧了一圈,“再来几只就好了,喂……请你把那边的枯枝捡起来生火,我来剥耗子,烤这吃?”
“吃?”安平舒砚惊恐的看着舒雅歌,“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吃?这是什么东西!”
“老鼠啊!”舒雅歌提着尾巴晃动起来。
“你要吃老鼠,你,你……我是宁死也不会碰这恶心的东西一下!”安平舒砚看着那老鼠的时候,整个人都出现一股子萧瑟的气场,舒雅歌看了看他,在瞧瞧手中的耗子,突然恍然大悟起来,“王爷,你不会怕老鼠吧!”
“谁怕这鬼东西,本王是嫌他脏的很…脏的很,赶紧的丢掉…”
舒雅歌玩心大气,提起尾巴就朝她丢过去,“老鼠来了!”
安平舒砚一听,一下子就跳开,整个人几乎的瞬间的戒备起来,“你,你……”他见飞过来的老鼠,还未近身,就被他一下子拂出去。“你快拿走!”
舒雅歌呵呵就大笑起来。捡起被摔的鲜血直冒的老鼠,看着安平舒砚,心里就在想,如果他是是公鸡的话,她一定可以看见他全身的毛竖起来样子。
“苏晴!不许笑!”安平舒砚急的脸都红了,大声呵斥起来,“把他弄走!”
舒雅歌拿起尾巴甩动起来,一手叉腰,靠在岩壁上,“看来王爷也不是刚劲铁骨,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养着老鼠当宠物,帮王爷你练一下胆子!”
“你敢!”安平舒砚是咬牙切齿,抱着他的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她。她抓着老鼠,左手右手的就抛起来,“真东西真的很好?王爷……真的,你想要活下去,看来我们只能吃这东西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条就是吃死老鼠的肉,一条就是饿死!”
安平舒砚脸一下子就变的铁青,“本王宁愿饿死!”
“佩服佩服!好气节。”舒雅歌捡起抛掉的耗子,“这到让我想起的一个场景来,当年任盈盈与安平舒砚掉山涧去,当时令狐冲也是快死了,任盈盈就捉了青蛙给他吃!”
“令狐冲?”安平舒砚对男人的名字极其敏感。“他们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不过任盈盈有句话倒是说的好啊,古人杀鸡用牛刀,今日苏晴大侠杀老鼠充饥,妙哉妙哉。”舒雅歌伸手安平舒砚的剑,开始隔老鼠肚子。
“苏晴!”安平舒砚上前夺剑,“本王的剑,就被你如此糟蹋,你快些将剑还给我!”
“古时有屠狗英雄,今日用一下你的剑杀耗子有怎么样?”舒雅歌提起耗子递出去,“要吗,给你!”
“你!”舒雅歌拿起剑跳开的耗子肚子,去掉尾巴,挖出内脏,满手都是血,她的身上也沾满的血。
“有没有火,借个火?”舒雅歌一边说,一边开始架起个架子,拿起的剑将耗子给穿了起来。
安平舒砚是敢怒不敢言,他的伤口本就没愈合,又留了许多血,再也没有精神与她争执,“干什么!”
“我不能吃你,我烤耗子肉吃行吗?”舒雅歌回头问。
“没有!”安平舒砚都快要吐出来,他再也淡定不起来,“休想我给你!”
“那就是有了!”舒雅歌问。
“没有!”
“没有的话,我吃生的?”舒雅歌提起来就要往嘴巴里塞,安平舒砚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你,好真恶心?”
“这就恶心吗?你绝我食那几天,我就在后院靠着为生的!”舒雅歌问。
安平舒砚终于淡定不起来,惊诧的看着舒雅歌“十一不给你送东西吗?你为什么还吃这些恶心的东西”
“十一爷也吃过,还赞美我烤的喷香美味!”
一想起有人竟然真的吃过这些东西,安平舒砚心里顿时反胃起来!“呕……”
“火折子用一下?”
“不给!”
“您不给,那我真吃生的了,看着看着,吃完这老鼠,我就咬你吃!嗯嗯嗯,好多血,这肉真新鲜,也不知道王爷的肉会不会这么鲜美?”舒雅歌提起剥皮的老鼠道。
“呕……”安平舒砚将火折子砸出去。
舒雅哥很快已将枯枝生了火,把剥好的鼠肉串在剑之上,在火堆上烧烤,考了一会儿,油就跑了出来,哧哧的冒着声响,落在火堆之中,发出一股香气来,一阵阵的冒出。
她望着火堆中冒起的青烟,叹息一声:“你我今日被困此处,也不知王爷以后会不会记得今日情分!”
安平舒砚有些发愣,闻到那股香味,着实有些饿了,可是想起那东西活着的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他陡然听舒雅歌如此一说,只觉得难受。今日情分忘掉的人只怕是她。
舒雅歌翻动架子上的肉,火苗很小,看着跳动的火苗,她有些失神,当年盈盈与令狐冲因为一顿青蛙肉,彼此倾心,令狐冲失言,冲撞她,如此小心陪不是,她呢?她的那一位在何处?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失神。
安平舒砚陷入沉思,一时之间,岩洞中静谧极了,只有哧哧冒着油腻的老鼠肉的滴油的声音。
“咳……”安平舒砚咳了一声,舒雅歌才闻到一阵焦臭,她立刻将剑抬起来离开,手中半边的鼠肉烧得焦黑,索性还好,剑柄也有些烫了,她抓起来放在地上,。
安平舒砚笑道:“现在肉都烤焦了,你还吃!”
舒雅歌却取下鼠肉撕下一块焦炭一样的递过去,十分没诚意的问“吃不?”。
“这还能吃吗?丢了吧!”安平舒砚伸手就要夺,“老鼠有很多病的,不能吃!何况都已经成这样,吃不得了!”
舒雅歌挡开他,“不吃拉倒,我才不愿跟你一起饿死!”说完放入口中一阵咀嚼,连声赞道:“好吃,好吃!世上更无这般美味。”
安平舒砚是却是捂住嘴,诧异之余,越发觉得她不为人知的一股刚毅,落在这样的境地,她不惊不慌,还有如此娴静之气,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强韧十倍百倍,真不愧是苏相的嫡亲女儿。
因为有了火,也许是错觉,洞里边微微暖了一些,头顶的有水滴下来,可是两人不敢再添,怕顶部的雪坍塌下来。
舒雅歌吃的香甜,看着安平舒砚的样子,忍不住好心打起,递出去一块,“嗯……分一点给你!”
安平舒砚的脸色白的厉害,他新伤叫旧伤,身子实在是有些背不住,舒雅歌想,他也是为了救他,不能这样的没良心。其实,她上司也说过,她不是一个好杀手!
是啊,一个好杀手能被人杀掉。
“不吃!”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的想起来。
舒雅歌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你拿乔什么,你以为这里是王府,还有人给你做吃的,拜托,老大,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吃……”
安平舒砚侧开头,“滚开!”
舒雅歌挨着他坐下来,看着他抱着受伤的伤口,真个人是困乏至极,嘴唇青紫,脸色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舒雅歌看着他,“你想死是不是?”
“滚开!”
“我让你吃!”舒雅歌将老鼠肉塞到他的嘴巴里。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跳起来,“你找死是不是?”
舒雅歌刷的一下子也站起来,她没他高,她站起来,挺起胸脯来,“怎么,要打架么,你看你哪个熊样,你打得过我?”
“你!”
舒雅歌踢了他脚腕一脚,安平舒砚立刻就跪地上,舒雅歌抬起腿一压,安平舒砚就被压在石壁上,舒雅歌骑在他的身上,拿起肉。“张嘴?”
安平舒砚侧开头。
“你要是不张嘴,我就把你怕老鼠的事情告诉天底下的人!”
安平舒砚瞪着她,“你以为有人会相信。”
“我有银子,我一天买十只老鼠放你屋子,让你王府成为老鼠窝!”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还有更恶毒的办法没有?”
“有?”舒雅歌笑,“我会在你跟女人干好事的时候送上几只助兴!”
“打死我都不吃?”
“一会儿肯定还有老鼠的兄弟来,如果老鼠兄弟发现你不是跟他一伙的话,那些饥饿的老鼠会群起而攻之,咬掉你的小兄弟!”舒雅歌将肉丢到自己嘴巴里,“你吃了老鼠肉后,你身体就会发出老鼠兄弟能闻懂的气味……王爷是宁愿被咬掉小**呢,还是吃……”
安平舒砚面色凝重,难受的抓过一块,迟疑的看着舒雅歌,“你骗本王的!”
“随便你啦!不吃也不关我的事儿!”
安平舒砚闭上眼,比吃毒药还悲壮,放了一小块在嘴巴里,“呕……”舒雅歌正得意,安平舒砚突然一把压下她的头,狠狠的吻住她。
“呜呜……”
舒雅歌伸手打,呕了出来,全吐他嘴巴里,他好恶心,想要挣扎,可是安平舒砚却不放手。
“呕……”舒雅歌抬起手,一巴掌甩过去。“你好恶心!”
安平舒砚看着她,将老鼠肉递过去,“嚼烂了,喂我!”
……
舒雅歌一直在等老鼠,可是却再也没有,一只老鼠根本就不够两人分。舒雅歌心里暗自想,她真是欠揍,人家不吃,她干嘛非要送人吃,想起来就觉得气人,她拉了裘衣,靠在的墙上,气愤的打盹!
安平舒砚的拿起剑细细的擦,看着这么好的剑被舒雅歌如此糟蹋,是心疼不已,可是看着罪魁祸首,他却是半点都责怪不起来。她真的很能干?
孩子!安平舒砚的手微微的一颤,剑锋划破他的手指,血滴在剑上。他感觉不到疼,或者他是恨不得拿起剑扎进自己的身体!如果这样做,会减轻一点他对她的愧疚的话,他一定会什么都不顾。
她那一句话,触动他的心底最害怕的地方,他是断了她后半辈子的路,何尝不是断了她与他的情分,他虽无心,却是铸成大错!这个个错让他一辈子都无法挽救。
安平舒砚狠狠的拿起剑,将剑cha进了土里,他靠在岩壁上,伸手抚模着额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不可言喻的痛。
时间在消失,两人不知道外边的有多久。
舒雅歌又抓了一只,两人分食后,却在也没了可吃的东西。“外边还没有动静?”
舒雅歌本就是个急躁的人,见久久未来救援,心中免不得慌乱,安平舒砚一直沉浸在那股自责的痛惜中,坐在的递上打坐,面色苍白,整个人也颓废的很多。如果死亡是解月兑,他愿意去承受,可是这种痛在于他的责任相互的交织,折磨着他,h江山帝业,母亲仇恨,与他的爱情恩情子嗣的每一件都狠狠的折磨着他。
他从未去想过,原来他这一生背负这么大的责任,如今每一件都压的她喘不过气,这个曾经与他最最亲近的人,似近而实远,她已经在朝着背起她的路上,迫不及待的车马奔驰!
他体会到当年她的痛苦不安,却更多的是不能承受,他是她的男人,她怎可这样的轻言放弃,她放弃的不仅是他,而且毁灭的还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们进来多久了?”舒雅歌问,使劲的划着雪洞的岩石块,岩洞中布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有些他看得懂,有些他根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舒雅歌丢掉的石块,握紧拿老鼠皮取一下温暖。“安平舒砚,我们会不会真的会死在这里?”
她很怕死?安平舒砚抬起眼看,“本王也怕。”
“哎!”她伸手小心的拨了一些雪,含在嘴里含化了,吞下去。“我觉得似乎过了几年,我苏晴竟然落魄道被雪埋葬在这荒郊野外,死后成为孤魂野鬼,悲哀啊”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安平舒砚小声安慰,“你耐心等待就是。”
舒雅歌起身来,“我觉得我就快要死了!一个人,要是七天不吃东西,就会饿死的,我现在是饿的头昏眼花!”
“那你是不是想咬本王两口?”
舒雅歌瘫软的坐下来,“我倒是想,可惜,我还真对人肉没兴趣,你说,那些耗子为什么不来了?是不是这里杀气太重了?”
安平舒砚的心一下子暖了,看着她的失落,微微的笑了一下,“这里住着个女魔头,他们还敢来,果真是不要命!”
舒雅歌看着他,“喂,谁是女魔头了?”舒雅歌推了他一把,“我还有你那什么妃阴毒,我苏晴杀人那要是凭本事…从不背后下手!”
安平舒砚不答,继续闭目养神,舒雅歌在洞里走了几步,几尺见方的洞,也不能让她走几圈,她心情烦躁,坐下来,“你是男人吗?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安平舒砚抬起眼睛看着她,“你要是求本王,本王就救你出去。”
“除非你自己乐意呆在这里!”舒雅歌支起头,拿起的柴拨弄奄奄一息的火堆,突然叫起来,“喂……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这样时间会过的快一点。”
舒雅歌眼睛顿时雪亮,“就是,你猜我答……如果对方问的话,不能答出来,你就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安平舒砚迟疑,摇头。
“喂,你难道想在这里等,等疯掉,也许外边才过了一天,可是因为我们害怕就会觉得过了几年,可是如果找个事情分散注意力的话,这样时间会做的很快的!”舒雅歌睁大眼睛看着他。
安平舒砚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微微的点头。
“那王爷先来,快点问呢?”舒雅歌见他久久没动静,催促起来,“喂,问啊!”
“你急什么?本王在想,如何提要求才合算?”
舒雅歌笑,“那王爷你可做好准备,你先问,我给你机会……”
安平舒砚笑了一下,“你对朝廷局势如何看!”
“不知道!”舒雅歌想也没想,直接回答。“我输了,说吧……要怎么样?”
安平舒砚知她素来要强,如此的承认,倒是让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看着她眼中摇曳的诡异之色,忍不住的道,“那你跪下的磕头吧!”
舒雅歌爽快的磕头一个,起身来,“王爷,该我问了!有种动物,大小像只猫,长相又像虎,这是什么动物?”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这是什么?”
舒雅歌一巴掌就扇过去,“笨蛋,小老虎!”
安平舒砚抬起手,感觉整边脸颊都肿了一样,他正要发火,舒雅歌揉着手,“该你了,您要是的难到我了,可以还回来!”
安平舒砚瞪着她,“苏相跟本王斗之时,你希望赢的会是谁!”
舒雅歌笑了一下,“当然是我爹!”
“答错!”安平舒砚抬起手,“在家从夫,出嫁从夫!”
“我不是没嫁你!”
“现在本王也没跟苏相斗!”
舒雅歌伸过脸色,“打吧,我苏晴难道输不起!”
安平舒砚笑了一下,“本王岂会打女人?”
“那以前打我的时候我不是女人吗?”舒雅歌问。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这才想起,有次他是怒极攻心,打了她一巴掌,不过打了后,倒是立刻后悔,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感情你是还那一巴掌!”安平舒砚怪笑一声。
舒雅歌道,“当然,你也可以承认自己是狗,狗咬了我一口,我绝不会咬回去。”
话没有说完,安平舒砚一把拉过她,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你咬了本王,本王是不是也该咬回来!”
舒雅歌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服气,你输了,也可以咬回来的。”
舒雅歌冷笑,“王爷做好准备吧,输掉的话,我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子!”
“本王还怕你!”安平舒砚也笑起来。
“一根又黑、又粗、又硬的棍子插进洞里,感觉暖烘烘的,等到抽出来以后,客人就要付钱啦…啦啦啦,是什么?开始回答?”
安平舒砚的脸一下就红了,他瞪了苏晴一眼,“苏晴,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
“就知道你想歪了……哈哈哈……”舒雅歌高兴的使劲的锤在地上,“我说的是烤甘蔗而已……呵呵……王爷,你什么思想。”
安平舒砚有些发窘,心里却觉得开心,她哪儿来的那么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安平舒砚起身来,“不跟你玩了!没意思!”
“喂,输了就不来?”舒雅歌问,“你怎么这般,认赌服输好不好?”
安平舒砚难道见她这样高兴,心里也微微的暖了一些,可是已触及两人之间,忍不住会想起无辜的子嗣。
孩子!如果他们有孩子的话,安平舒砚有些期望起来。
舒雅歌却是着急,要是让她这样空等下去,没半点事情做,她一定会疯掉的,她心里对死亡的惧怕正在一点一点的积聚,从肚子中空空如也的情况,她已经能判定出,他们快要到死亡的边际了……
越是想到死,她越发的觉得心慌,越发觉得心慌,她就觉得死亡越来越近。
“陪我吧……”舒雅歌迟疑一下,“大不了这题不算!”孤独与寂静,有时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接着再往右转,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个方向……”
“朝地上,笨蛋!”
舒雅歌笑,“王爷好厉害,这个都知道?那这个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帽不能戴?”
安平舒砚看舒雅歌一眼,“你说呢?”
“我问你呢?”
“你可以给本王戴一戴,本王一定会让你死的很痛快!”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她又说是绿帽子吗?“我说的是螺帽而已……”
“有一种东西,买的人知道,卖的人也知道,只有用的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棺材!”
舒雅歌竖起大拇指,“王爷,你真厉害!猫见了老鼠为什么拔腿就跑……”
“跑去捉老鼠……”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嗯……”
“你问了多少题了?是不是该本王了?”
舒雅歌呵呵一笑,“最后一个……羊打电话给老鹰,老鹰接起电话说”喂“打一个成语……”
“电话?”
“猜不到!(羊PHONE鹰”喂“)阳奉阴违……”舒雅歌直接动地上跳起来,“输了输了……”
安平舒砚却是被镇到了,奉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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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旭领着人满上的找,“已经第五天了……侍卫长,您看……”
“继续找,王爷就在这山下!”付景旭是冷汗直冒,要是把王爷跟王妃弄掉了,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啊……
十一从山下上来,“给小王一寸一寸的仔细的找,找不到人,小王就把你们全塞雪里边去……”
“是!”
“十一爷,禀十一爷,那个山坳发现一条女子的腰带,好像是苏小姐的!”
“快带本王去!”
舒雅歌将鞋子一丢,袜子一拖,伸脚出来,脚趾头蹦跶着。舒雅歌抬起脚放安平舒砚面前“……四王爷,这可是好东西,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洗过脚……愿赌服输,亲吧!”舒雅歌的脚就要贴往安平舒砚的脸上。
安平舒砚的一把抓住,握住这只脚,指尖轻轻的抚模她的脚踝!
“赶紧啊?虽然我半个月没洗,高贵的王爷,您就将就一些……老鼠肉都能吃了,亲一口脚又不会怎么样?”舒雅歌说完,抬起脚往安平舒砚的脸色踏过去,安平舒砚用手的抓住,抬起头看着她的小脚丫白女敕莹润,小巧精致,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亮下,泛起柔和的光。她本来极其注重仪表,以前每一片指甲都修的整整齐齐,可是自从那日,她失忆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修边幅,指甲冒出浅浅的一层,不过这样的微微的凌乱,更显得真实。
“亲啊!像你伟大的主人的脚献上你的最诚挚的吻。”
安平舒砚的大手包裹她的小脚,从没想到一只脚也会这么美。
“喂……”她有些的急了,要缩回来,“不亲算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着,微微的低头,竟是真的吻了一下,她一怔,挂着害羞的红晕,想要缩回来,“那个!”
安平舒砚却一把抓住,“晴儿原来是好这一口?”
“谁好这一口!放开!”
安平舒砚抓着脚,拇指微微划过她的脚心,她痒的叫起来,“好痒……放开!”
安平舒砚不仅不放,将她的脚抓过来,又吻住她的光洁的如玉一般的脚背上,舌尖划过去,留下一道痕迹……
“不要,痒痒……”她忍不住叫起来,脚心的酥痒,痒得格格笑起来,她乱蹬起来,不停扭着要挣扎着想抽出小脚丫。
安平舒砚笑,看着她抬起另一只脚踹过来,他却一把抓着,将另一只脚也月兑过来。
“安平舒砚,你干什么……”
安平舒砚似乎故意逗她一般,将她的两只小脚都握在手里!
“不玩了!好痒……”她有些害怕,可是却痒的忍不住大笑起来。
安平舒砚却真的吻了她的脚,似乎越吻还越上瘾,一会轻轻咬咬这只,一会儿又吻那只,从脚趾一直吻到脚心。她笑得快要岔气!“你,停下来,我快,快受不了了……呵呵……”
安平舒砚没准备放过她,他的手朝着她的裙摆下伸过去,抚模住她的小腿。
舒雅歌扭的更加厉害,“混蛋……呵呵,本小姐只允许你吻脚,呵呵……放手……”
安平舒砚拉着她,将她的脚放进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胸口的温度温和她的有些冰凉的小脚,舒雅歌触及一股温度,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安平舒砚的声音充满乞求。舒雅歌回神,眯起眼睛瞧着他,安平舒砚的眼中苦涩与不安,他又重复一遍。“我们和好吧。”
舒雅歌嘴角弯了一下,就要从他怀里爬起去,安平舒砚一把抓着。“本王一定会尽力的!”安平舒砚的手抚模过她的腿,细细的抚模,样子是如此真诚的乞求。
她皱起眉头,心里一阵震撼,可是一想起后院那么多的女人,还有那个虎视眈眈的雪侧妃,男人在发誓的时候一定是很真诚的,可是发誓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成为的烟消云散。
自己答应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到,何况只是带着的补偿的歉意,她不要,她不是苏晴,她的人生不该为爱情所牵绊,舒雅歌笑笑的妖娆,伸手出来,抚模著安平舒砚的薄凉的唇上,朱唇亲启,吐出两个字,“做梦!”
安平舒砚一下子就捏住她的小腿,疼的她叫起来。安平舒砚强势道,“本王不需要你同意,本王只是在通知你!”说完抓着她的脚一扯,舒雅歌朝一下子就躺在地上!安平舒砚的过来,压在她的身上。
“孩子,会有的!”安平舒砚说完,一把就扯开舒雅歌的衣襟,十分急切的吻下去。
“疼!”背后的小石头,磕在的疼!“你这个无赖,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
他眼睛微眯一低首,竟然狠狠地含住了那娇艳的檀口。一股淡淡芬香如似花香一般,缓缓地入了鼻间。久违的熟悉。
“你无耻!以前不要,现在不是自己的又要抢了,你……”
“谁叫本王是王爷!你是庶民,就强了你,又如何?”安平舒砚大手轻轻一按她那小巧滑美的下巴。微一用力,迫得她紧咬的牙齿不得已张开。唇舌攻入,不带温柔,只有侵略,一扣后脑,他深深地吸吮那一片芬芳泽美,他现在只想驯服这个野女人!两人身体的厮磨早已经沿着熟悉的方向去,他早被她挑起一股子难消**,安平舒砚抓着舒雅歌乱动的手。
舒雅歌抬起腿,刚一动,就被他死死的给压在地上,“你以为本王还让你得逞第二次!”
舒雅歌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心里是又气又恨,当她是泄欲工具,他这渣,虽然他长的很美,找她泄欲,她也不吃亏,呸,想什么呢?
“是吗……王爷!”舒雅歌不怒反笑,“您背后有只小可爱,您要不要看看!”
安平舒砚眉头一皱。
“你家亲戚,一只大老鼠正在你头上,您不瞧瞧,”
安平舒砚一仰头,什么都没有,回头看着舒雅歌抓着地上地上一块石头正压砸过来,他一把抓过,将她的手压回地上。他冷眼看着她,“是不是很想我死!”
做梦,他说她做梦!
是,是做梦!
安平舒砚心里绞痛起来,她的话,真的伤了他的心!
安平舒砚一把抓着剑来,眼睛发红,对着她咆哮起来,“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如何?如何!”
安平舒砚抓起剑,大手一把就捏住,血从剑锋留下来,留在她的脸上。
安平舒砚吼起来,“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喝啊!吃我的肉啊,我把肉削下来给你。”
“你疯了!”舒雅歌闻到血腥味,叫起来。
“是,本王是疯了!”安平舒砚紧紧的盯着她,“本王变成今日这样,都是被你逼的!你只怕对本王低一下头,站在把我当立场想一想,你我又何必的走到今日这步!”
安平舒砚翻身坐起,“整个王朝,就没一个女子似你!”
舒雅歌一把抹掉脸色的血,尖声叫起来,“是,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红颜祸水!”舒雅歌伸手就要夺剑,“那好我,让我劈你一剑,你我恩怨两清!”
安平舒砚一把将剑拿开,“恩怨两清?本王问你,如何清?你浪费本王八年的时间,你扰乱本王八年的生活,你占据整个王府八年,你……”
“好像是我比较吃亏吧!”舒雅歌拉起衣服来,“我从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变成现在这样残花败柳,我恶贯满盈,都是被你害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如果不是你,本王何须一忍再忍!”安平舒砚起身,一把将剑插,进地上,“你说,为什么你爹总要跟本王作对!她到底是疼你爱你,还是疼的是皇帝……他何德何能,竟然君临天下?”安平舒砚一巴掌排在石壁上,只觉得整个石洞都在颤抖。
“我是他的女婿,如果是本王君临天下,你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苏家一门如何光耀门楣?可是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跟本王作对,他不在乎本王,也不在乎你……”
“你做了皇帝,苏家会死的更快!”舒雅歌反应过来,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不过想不到安平舒砚的跟苏家还有这层!
安平舒砚回头她,“苏晴!”
舒雅歌一甩手,“我不相信你的深情,看来苏相还是比较清醒,你这个人阴狠无比,又小肚鸡肠,怪不得我爹当年要反对我嫁给你!”
“你以为你会让你嫁给别人?”安平舒砚道!
“你有病啊!”舒雅歌吼。
安平舒砚坐在剑一侧。“该忌惮苏家是皇帝,不是我……他以为他全心全意支持的他,老二就真的会放心,他终究是本王的老丈人……皇帝是根本不会相信他的!”
舒雅歌有些糊涂,眨巴着眼睛看着安平舒砚。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这些话,以前他是不会跟她说的。
“本王现在给你两条路。”
“我选择第三条,我的人生没有人可以主宰!”
“你没的选择!”
安平舒砚道,“要么跟着本王是一起享荣华,要么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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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十一爷,这里是有个岩洞的!”熟悉地形的猎户上来,“瞧着这雪,只怕是……凶多吉少!”
安平舒离皱起眉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本王挖!”
太监从山下爬上来,“十一爷,宫里来人了……太皇太后的回了,招您呢?”
十一对着那太监吼“四哥如此,本王如何能离开?”
“皇上有旨意,不让人传了四王爷的事进太皇太后的耳朵!”
十一冷笑,心里自然知道,那个人是巴不得四哥早死,可是的却又顾念的一干人等,只的吩咐道,“太皇太后若是问起,直说四爷外出去了,不能请安,我偶感不适,正吃了药,等雪停了,就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是!”
舒雅歌点燃的火,火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先是又冷又饿,心里的恐惧越发冒上心头,她在想,自己来这里一趟,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舒雅歌搓着手,脸色没一丝血色,头发乱蓬蓬的,两个眼窝都深陷下去。
安平舒砚将她搂着,舒雅歌觉得委屈,“您的心肝宝贝,你将她置于何地?”
安平舒砚没有答话。
她笑起来,觉得有些苍凉,“罢罢罢,女人自古就是被用来牺牲的,其实说开了就好了,不过我很好奇,我跟她,如果有一天,她成为你的牵绊,你会怎处置!”
“成大事者不惜小节!”安平舒砚的手紧了紧,“本王既然将这事儿告你,你该知道其中深意!本王就只信任你,本王没精力顾念你的心情,你好好给我留着你的小命。”
舒雅歌叹息笑,“我的命不是谁想取走就能取走的!”
“郑盈雪不可能是你威胁,你不必处处针对她!”安平舒砚搂紧她,“她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我针对她?”舒雅歌哽咽一声,“小鱼儿也能泛起巨浪,王爷小心阴沟翻船。”
安平舒砚伸手捂住她的唇,“本王不想听你解释,本王知道,柚子里的毒是你下的。你跳湖里,就是的洗掉证据,你鞋子上沾了半年红的下的土,可是本王不像你受苦,你的身子你也不爱喜了吗?你不能为我,好好的活着?”
舒雅歌哽咽一下,笑“既然知道我对你心肝这样,你怎么还送走她。”
“是本王欠你!”安平舒砚搂着她,知道怀中的女子已经到了极限,她已经的恍惚,记不得自己在说什么了?安平舒砚抚模她的额头,她这个样子,乖巧的很。
“那你知道不知道……”
“别当本王是傻子,本王也知道,郑盈雪肚子的孩子,你确实动了手脚!你不光在她身上动手脚,你在后院那些女人身上全部动了手脚,这么多年,你害死本王多少儿子女儿,你自己心里明镜似的!”安平舒砚知道,也懒得管,他也没有要让那个女人留下他的孩子。
舒雅歌睁开眼睛,可是只是一会儿,以前的苏晴这么强悍吗?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难道真是恶有恶报?
“别觉得自己委屈,委屈是本王才对!也难怪后院那些人拿你撒气。”
“留着我这个祸害,王爷心里一定十分不爽吧!”舒雅歌拱手道,“我与王爷也算生死一场,如果我们有机会出去……还请王爷能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生路,从此以后……咱们就是桥归桥,……”
“天底下有那么好的事情,你欠的,岂止是一个孩子?”安平舒砚抚模她蓬乱的头发,还有八年,不九年的情分。
舒雅歌发觉其实安平舒砚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要是苏晴真的干了那么多事儿,应该没男人能忍受的了吧,可是既然苏晴这么可怕,他干嘛的非要将她留在身边,难道他是找虐?
心里变态?
她发现安平舒砚是一个极容易被激怒的人,可是他也是一个极自大难缠的人,两面三刀是常有的事,一会儿热情似火,下一刻可能就是的冰天雪地,他认定的事情,千方百计都弄到手,对于不关心的人,却是只要不挡他的路,不管好坏,却是一路畅通!他又是极其自私的人,看着后院那群女人自相残杀,他看的通透,却只在一侧看热闹,当然,他要是极其宽容的人……不过这样看什么情况……当然是对她而已,对人家雪侧妃就挺好的。
“能说说你,你跟雪侧妃的事情吗?”舒雅歌问。
“不能!”安平舒砚拒绝。
“干嘛,小气!好好饿…”舒雅歌吐出一口气。
“忍着!”
“你要是个三好男人,就该砍了自己手给烤好给我,然后告诉我,那是野兔子肉。”舒雅歌玩笑道,她现在也只有说话的力气了。
“你在做梦!”独臂的人,如何君临天下!快了,不出两年!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
“哎呀,算了……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吧!好无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不提这个死字还好,一提,舒雅歌就觉得浑身瘫软,又冷又饿,最后的一丝活下去的力气都被抽干。
安平舒砚却陷入一阵憧憬起来,她抚模舒雅歌拿乱糟糟的头发,想着总有一日他一定会将踩过他的人尽数踩入脚下!
舒雅歌看着好多吃的,鸡鸭鱼,什么海参鱼翅,应有尽有,好吃,好吃!屋子里边有暖暖的火,她整个人置身在温暖的屋子中……
洞口的雪速速的落下,安平舒砚一惊,赶紧睁开眼睛,拉紧的披风裹住怀里的女人。
“四哥,你在里边吗?”外边传来十一焦急的声音。
安平舒砚低头看怀里的女子,头发松散,小脸潮红,整个人慵懒之极,像一只贪睡的猫躲在的她的怀里,他突然有些的贪念这一刻的生死相依,至少有那么一个人,陪他走过这一段孤独。
“四哥……四哥,你要是还在,答我一句话?”
安平舒砚回神,赶紧整理一下神思,替她拉紧衣襟,用披风将她从头到尾巴裹起来,
“十一……我在!”
安平舒砚的看着那干涸的血迹,那蜷缩在一起的老鼠皮,一扫石块,将那老鼠皮掩埋起来,心里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痛楚,出去了,他们还能这般相处?他低头在看她,她娇媚动人,他想将她这一刻的样子全部刻入自己的脑子中。
“四哥?”
安平舒砚抱着昏睡过去的舒雅歌从被推开的大雪中走了出去,他觉得抱着的人比整个天下还要浓重。
“属下护住不力,请王爷责罚!”付景旭跪在地上。
安平舒砚颓废,但是眼睛中却全是精神,“天不绝本王,本王日后定然是有福的!”
“四哥,四嫂没事儿吧!”
安平舒砚笑,无比的温和,“没事儿!”
……
安平舒砚回来之后,却突然变了性情,躲进的密室,不出来。一直把自己关在的他供奉他母妃的大殿中。
十一有些担忧,问着黄公公,“四哥还没有出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
十一心里不安,不知道他跟舒雅歌在那个狭小的山洞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他感觉到事态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四哥从来都是一个节次有度的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这一次的反常是因为四嫂吗?
安平舒砚的跪在地上,手中不停的数着珠子,心里烦乱急了。
墙头是一幅画,画上一个如花的女子,清姿妙曼,尽态极妍。女子下方供奉着这长生牌位,牌位上是写着孝德端惠皇贵妃几个字。
安平舒砚的哽咽难受,都言母亲盛宠,可是到死,她连一个皇后之位也没。
想到这里安平舒砚的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他抬起头看母亲,她的母亲还是如此的雍容华贵,他只要想起母亲时候他所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心里就忍不住的觉得愤恨。
他并不比其他的人差,甚至才华更甚,可是为什么的父皇却要选立那个女人的儿为储君,这个害死她母后的女人,安平舒砚紧紧的捏住的珠子,想要平息自己的怒气,可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恨从他胸腔发出,家国天下,他一定会比他强!
他越发的渴望那个位置,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
“四哥!”
安平舒砚一惊,手中的念珠突然断裂,落在地上散落一地。他抬起头,看着的十一,眼睛里竟是血红,他暗自压下心里的不安,微微开口。“你来做什么!”
“四哥!”十一进来,“你这么几日,去休息下一下吧,你一回来就在这里,你的身体如何吃点消。”
安平舒砚闭上眼,“你且去吧。”
十一给对着画行礼,“贵妃娘娘知道您这样,会担心的。”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母亲,母亲的音容笑貌油然在侧,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她的生命定格在了二十几岁,再也没有人能夺走她的美丽。
安平舒砚哽咽一声,“我……”他闭上眼,“她怎么样了?”
“四嫂倒也没大碍……四哥,你去看看四嫂吧?”十一道。
“你去吧!”安平舒砚不等他说完,就抬抬手止住他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四哥对四嫂……”十一哽咽一下,“四哥跟四嫂其实还是有情分的,对不对?”
安平舒砚回头看十一,眼睛里有股的失意,“她只是你四嫂!”
十一还想说什么,安平舒砚挥手止住,一个人坐下来来,捡起地上的珠子。他的面前出现两个人,一个人风华绝代,对她爱念之深,一个人聪慧绝伦,对他却是的冷淡的很,他们都有同样的面容,她们在他面前,要他分辨,可是他却已分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苏晴。
两个极端,一个人即使失去记忆,以前的点点滴滴难道真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安平舒砚手中的珠子又落在地上,圆润的珠子复又落入地上,滚到一边。
安平舒砚求助的看着画面上的人,喃喃开口,“母亲,儿臣是不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了?”他一低头,只觉得胸腔突然的被解月兑一般,那一股怨气一吐而出,整个人轻松无比。
安平舒砚抬起头笑,“母亲,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一个人!”
十一刚出来,差点撞着人,一抬头看着,是萧明直,赶紧的道,“萧表哥,你来了,赶紧帮忙劝劝四哥,四哥最听你的话?”
萧明直点点头,“她可是好些了?”
“谁?”十一楞了一下,却不知道他竟问起舒雅歌的情况,惊的看着他,“萧表哥什么时候也关心起四嫂?”
萧明直不语,“我去看看你四哥!”
萧明直在安平舒砚的对面坐下来,瞧着安平舒砚的,他闭着眼睛,看不清现在的神情。萧明直叹息一声,“容书?”
安平舒砚微微的张开唇,“你要说的,我何尝不明白!”
“你为一介妇人犯险,这一次算是大幸!如果有心人真的要,你岂不是?”
安平舒砚心里难受,他自幼冷清,想好的兄弟无几人,母亲在之时,他被宠溺万分,自然与别的兄弟疏远,极到母亲去世,他顿失去皇帝宠爱,又称为众人的奚落的对象,他早已经厌恶他们的薄情,可是这一番生死,却让他触动万分。
苏晴已不是苏晴,往日总总总在他心头浮现,他再想纵然一日君临天下,没了她,少了那个的女子依存,他也不过做第二个孤家寡人!没有人愿意对他真心相待。
他又何尝不知道,被一个女子牵绊,而且还是如此一个身份特殊的女子,如果一着不慎,他输掉的不光是自己,更赔上……他不敢往下想,他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手中翡翠顿时被捏碎,一个刺疼之感从他手心出来。
萧明直站起来,伸手拍他的肩膀,“你总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动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不!
安平舒砚想否决,可是他只是动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虽然隐藏着那份情分,可是对苏晴,萧明直比他更下不来手。他担心什么。
“你去办吧!”安平舒砚道,“且不要伤他性命,我与她在山洞里相互依存,若留下子嗣。只怕是往后更加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