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的杀意充满了包间,这时,一个身材五短的灰衣华衣的年轻人立刻扑在仁王面前,呼道:“仁王殿下仁义天下,刚刚对手不过是侥幸获胜罢了。那林啸几十战下来取胜,都是凭借着仁王殿下您护偌。今日狂妄,没有殿下您的护偌,自然是死得其所,一切都是仁王殿下的圣意,殿下您要谁生谁就生,您要谁死谁就死,仁王殿下千岁。”
“对,一切都是他自寻死路。丁史来,你说得很好,起来吧。”
气愤的五官扭曲的仁王深吸了一口气,五官变得柔和起来,嘴上勾起仁和的暖阳微笑,与刚刚暴戾模样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风韵潇洒,恐怕看到的人都不由赞叹一声,好一个俊美青年人。
轩辕皇族的血统,使得皇室的子孙,大多面庞佼好,十之六七都是模样俊美之人。轩辕仁虽然身体精瘦,那张脸却笑得暖阳一般。只是那鹰一般的眼睛,多少有些破坏他表达的效果。
小心爬起来的丁史来暗吁了一口气,低眉顺眼的跟随在仁王的身边。从丁史来的位置,紧随于仁王的身边,便可知此人是仁王的心月复。长得模样倒也算凑和,那眼睛圆溜圆溜的,看起来相当无害。身材虽矮,但镶着那双眼睛的模样倒是讨喜,第一眼看上去,倒让人生不出多大的厌恶。
仁王看着一眼仍跪在地上.不起来的林燃,用施恩的口气道:“你也想来吧,本殿下会给你报仇的机会。”
“多谢仁王殿下。”
林燃小心的爬起来,小心的缩到.角落里。仁王的意思他明白,下一次,他将会对上那个古怪的人,杀了自己弟弟的阿傻。想到弟弟就这样死在竞技台上,林燃心中便不由一阵悲伤。他与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在教中都是互相扶持走过来的,一直没有分开过。
师门有令,着他们保护仁王。仁.王残暴,身为侍卫的弟弟被要求去参加九死一生的竞技决斗。甚至有好几次,差点死于非命。弟弟虽然武功比不上自己,却比自己有天赋,就这样莫名的死在这里,林燃心中一阵悲痛。其实他心里早有预感,竞技场高手如云,林啸武功虽然不错,却缺乏经验。若遇到真正的高手,很容易死于非命。虽早一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林燃的心中却悲痛难忍。
他从上面看着下面那个动作古怪的阿傻,把那张.脸狠狠的记在脑海里,下一场,也许就是自己与他的对决。他自负武功强悍,却完全不清楚林啸是怎么中招的,以及为什么会死?那个叫阿傻的人,看上去并不正常,可能练了什么邪功走火入魔。这件事,必须要禀告师门。
“殿下您今天被那个不成器的家伙扫了兴,是否要.小的带您去新开的天地楼扫扫晦气。”丁史来小心的问道。
“天地楼?”仁王饶有兴趣的抬抬眉。
“是小的前些日子发生的一处妙地,里面有不少.新鲜的玩意。”丁史来一见仁王有兴趣,立刻把自己前些打听到的关于天地楼的事一一说来。
“听起来似乎不错,那本殿下就去瞧瞧。”
“是,殿下,小的立马去准备。”
看着丁史来忙.得团团转的欣喜模样,林燃慢骂了一句小人。对于丁史来的所作所为,林燃一向不屑。感受到林燃的目光,丁史来圆溜的大眼看到对方目光里的不屑,心底冷笑,一个没脑子的莽夫。
因为林啸的死,仁王再也没有兴致呆在竞技场。输钱是小事,关键是那个心情没有了。丁史来趁着功夫,带着仁王来到天地楼。
阿傻的鼻子,也许比狗鼻子还要灵。
再仁王离开大半个时辰之后,阿傻的鼻头不时左嗅嗅,右闻闻,配上那麻木的脸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与唐子谋的距离,一直拉着不近不远的三丈之处。倒是旁人无论跟近还是拉远,他却是无所谓。
在阿傻的带领,唐子谋一行人站到了天地楼的大门前。唐子谋脸色古怪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天地楼,到底是谁的主意,居然光明正大的把楼摆出来。天地楼的生意显然极好,人来人往,唐子谋想了想,最终也跟着踏了进来。
亭楼阁宇,张灯结彩,好一派气象。一楼的被分为两半,一处看那搭的台子,台上许多丽人正随着美妙的乐器翩翩起舞。台子之外,摆放着干净的桌椅茶水,供应着饭食。二楼却不对外开放,楼梯外守着几个打手一类的角色,但有几分神秘。
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引导着他们坐在一张空桌之上。唐子谋扫了几眼,都没有看见仁王的身影。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个林啸应该是仁王的人,不知他在哪里?阿傻手一指,指在台子的后面。也就是说,仁王并不在此处,应该台后。
从天地楼的方位布局来看,大厅只占了一半的地方。也就是说,在台子的后面,还有一半大的空地。居小小曾传信说过,以天地楼的名义,做的是皮肉生意,进行情报上的收集。看起来,真正的秘密应该隐藏着后面或是二楼。
既然这里是自己的地方,他完全没有必要深入调查。一行人只在这里静坐了半晌,付了钱才离开。
笑眯眯,笑眯眯,唐子谋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起来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在回王府的路上,走路都是用飘的。还是天地楼里的东西不错,那里有一种他非常喜欢喝的酒,趁着黄衣不在府上,唐子谋命竹意多买了风壶。若不是因为怕酒坛太大而引起注意,他恐怕早就论坛来买了。
王府后门,几进几出,唐子谋早就熟悉至极。他揉了揉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身着一袭黄衣的修长身体,正挺立于王府的后门处,凭着他超越于常人的五官,他看到了一张温暖如冬阳的脸,一张应该不会出现在王府里的脸。
哈哈哈,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唐子谋此时开始痛恨自己敏锐的五官,他甚至不信邪的揉了揉眼睛。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既没有看错,也不是幻觉,确确实实是黄衣本人门在后门。看那架式,明显是在等着逮人。唐子谋心虚的停下脚步,竹意包袱里可是有好几壶酒,如果被黄衣发现了……
“唐大人忘记了,在下的鼻子可闻到十丈之外的味道。”黄衣笑吟吟的一句话直接把唐子谋打入了地狱。
“那个,我的身体应该已经康复了。”唐子谋弱弱的反抗。
“唐大人,您受的伤确实已经康复了,但您的身体却必须天天温和的养着。对您的身体负责,一些伤身的东西少喝为妙。请交出酒壶,另外,十全大补药正放在火上熬着,请唐大人不必担心。”
十全大补药,唐子孙谋的脸不由黑下来。上次那黑乎乎的药,他可是记忆深刻。该死的中药,为什么都是那么苦涩难咽。为什么每次偷酒,都会被抓包,唐子谋欲哭无泪。背对着荆锋的他并没有发现荆锋咧着大嘴笑着,一个举报便是十两银子,这买卖划算。
唐子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衣把酒壶收到他的怀里,而等待自己的,是苦药伺侍。黄衣突然嗅嗅鼻子,目光扫向站在三丈之处的阿傻,面带疑惑。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唐子谋看着一脸疑惑的黄衣问道。
“没什么,大概是错觉吧。”
说是什么说,但黄衣的心底还是一阵阵的犯嘀咕。他目光向四周扫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刚刚确实像是闻到了那种味道,是从阿傻身上传来的?绝对不可能,那一瞬间浓厚的味道。那到底是……
黄衣盯着阿傻的脸,直直的看过去,带着一股九级强者的无上气势,一股只针对阿傻的一种气势。阿傻仍然只是古怪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麻木而空洞,是专属于阿傻的一百零一号僵硬表情。普通人面对黄衣压迫的气势,怕早就承受不住**,阿傻却似仍无所觉,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一丝不妥。
也许只是巧合的从阿傻的方向那边传来的,黄衣收回气势,不停的四处看着。搜索了半天一无所获的黄衣,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不知黄衣与阿傻那一瞬间的碰触的唐子谋,莫名的看着黄衣怪怪的模样。难道竹意还藏了一壶酒?
“你确定没什么事?”
黄衣的不对劲,使得唐子谋不得不再问一遍。再得到黄衣肯定的回答之后,唐子谋却反而疑心起来。黄衣刚刚发现了什么?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否则黄衣一直圣母的表情也不会出现一瞬间的凝重。
“好了,回府吧。今天王府来了客人,王爷命我特地守候唐大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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