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那模样是什么意思?
唐子谋看着李治那“天真无邪”的纯洁模样。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都无法抵抗住满额的汗水。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堂堂一介帝王,居然不清楚这种一般小盆友都会知道的事情。
一般的贵族阶层的那些有钱的少爷,十一二岁就会专门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在未成亲时便破身之人,那更是比比皆是。哪怕是贫户人家,这种事也是言传身教,绝不可能无知到这种地步。
是的,绝不可能连这种事都不通晓。
而且从年龄以及体格上来讲,都不应该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李治那无辜外加小白,顺带眼底带着好奇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像不知这玩意此时那模样是为何。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以前皇长孙的身份,完全不可能没有接受相对的教育才对。但李治的眼神却无法骗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子谋完全搞不清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抬头,白色的雾气下,是李治那略带着一分寻问的眼神。
“你知道。”李治的声音生硬中带着一分肯定。
你居然不知道?!
唐子谋很想就这样吼出声来,但他知道,如果真的把这句话从嘴里吼出来。那么,将会迎来什么样的后果。就算不用那脑袋瓜子,也能想像得到。
一旦他回答知道,李治必定会寻问其原由。
到那时,他该如何做答?
不管如何,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应该是他教导李治吧。
虽然他不知道李治为何对这种事毫不知情,比那啥还不如的模样。
为了安全,唐子谋非常一定以及肯定的摇摇头,打个哈哈,表明自己毫不知情。最后,还假装好心的提意,可以去太医那你看看,指不定身体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唐子谋那提议,绝对是不安好心。
这种事情去看大夫,不管结果如何,注定要被暗自里嘲笑。嘿嘿,堂堂大楚的王,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绝对会被取笑。哈哈哈,这龟毛男真是太搞笑了。
一本正经的唐子谋,心里的小人笑得翻来滚去,恨不得与人分享这个八卦消息。
在唐子谋提到要李治去看大夫时,对方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之色。但看向唐子谋时,眼底还着深深的怀疑。
不知为什么,看到唐子谋的那张脸,虽然很是诚恳,却总是感觉唐子谋似乎隐瞒了一些什么。李治微皱眉。招手示意唐子谋继续侍候着。
至于唐子谋的提议,你以为一个洁癖到连喝茶的杯子都无法忍受别人触碰的男人,会容忍别人碰触他吗?
于是,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你是我祖宗!!!
唐子谋以极快的速度,用浴巾围住李治的下半身。虽然李童鞋不知下面这孽根的作用,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看着这粗大的东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话说回来,李治年纪不大,那玩意着实不小。
不会是银枪蜡头吧,唐子谋恶劣的想着。
终于把李治送到了汤池里,唐子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侍候这位祖宗,绝对是个挑战。太过于吹毛求疵的男人,任谁都不喜欢侍候。
本以为可以松了一口气的唐子谋,刚准备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等这位祖宗洗完了,再继续侍候。
没想到还没有落地,雾气中的李治却冲着唐子谋招起手来。那模样,摆明了是让唐子谋也跟着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下。对方摆明了是要压榨他身上的每一滴血,低下头颅的唐子谋,带着温和的笑容走入了汤池之中。
“擦背。”空洞的汤池上空,传来空灵的声音。
既然要做。当然要做到最好。
李治趴在大理石之上,安心的享受着唐子谋的侍候。
因为某人单方面的原因,李治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别人的侍候了。且因为唐子谋自己身体的缘故,其他不算什么,这替人按摩的手艺,绝对是顶呱呱的强。再加上这热水跟蒸气似的,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渐渐的,趴着的李治,闭上了眼睛。
替李治按摩着的唐子谋,明显的看着男人原本僵硬的背部,渐渐的柔软了下来。那趴着享受的男人,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如果现在拿刀刺杀,不知能不能成功。
唐子谋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想想。虽然看不到,但想到在这四周,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保护着李治的安全。
等把这位主儿侍候好了之后,唐子谋才草草的帮自己清洗了一番。
赤脚踩在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之上,唐子谋哼哼叽叽的才晃醒某位大爷。
天玄地转,被人横腰抱起,抱人的家伙,眼睛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模样。抱着唐子谋,就好像一个孩子抱着心爱的洋女圭女圭。抱到怀里之后,还顺带着用力蹭了两蹭,脸上露出心满意足之色。
唐子谋挣扎,未果。
清醒时与不清醒时的男人。同样难缠。
李治童鞋半眯着眼,本能的寻到自己的寝宫,把怀里的人直接扔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压上去,双臂紧紧的锁着怀里的人。
这种填满的感觉真好,李治蹭了两蹭,便舒服的睡着了。
难道我注定要被当成抱枕吗?
被压在床上的唐子谋无语问苍天,李治对他不闻不问,让他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影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过来。
像蚕宝宝一样,唐子谋在李治的怀里艰难的拱着,把盖在脑门上的被子拱掉。若是不自救,他怕自己还没来得及等到影子,恐怕自己就会这样被闷死在床上。
有始以来第一个闷死在龙床上的男人,也许史书上会施舍点笔墨,点出那么一两句。至于是名垂青史还是遗臭万年,这也许根本不需要说。
成功的从绣着金龙的被子底下拱出了一颗脑袋,唐子谋决定把这当成一种伟大的胜利。
趁着今天李治睡着了,他决定继续拱下去。
对于怕冷的人而言,抱着一块大冰块睡觉,绝对是非常痛苦的享受。以前影子也陪睡过,但影子是暖抱枕,现在报应来了。他成了抱枕,而抱他的人,比冰块还要冷上几分。
可惜,唐子谋打错算盘了。
当他想拱着月兑离李治的怀抱时,对方似乎感觉到怀里重要的东西想要逃走。
绝对不允许重要的东西从手里溜走了,他有了力量,所以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现。
于是,睡着的男人,以最大的力气狠狠的勒住怀里的人。
不留余力的后果,是唐子谋的细腰差点要被勒断了。
该死的,肿了。绝对又青又肿。昨天留下的旧伤未愈,新伤又起。
唐子谋注意到,睡梦中的男人就好像孩子一般,紧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不及多想,他痛苦的伸出手,安抚着控制力极差的男人。若是再由男人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勒死。
可惜,男人似乎不受其诱惑,手臂上的力气不减反增。
该死的,要想想,要好好想想。最差的方法,是把男人从睡梦中叫醒。但这种方法无疑是危险的,男人似乎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清醒过来时,现实与梦境很容易重叠。武者本能的反应,让唐子谋不敢轻意推醒男人。
回想当年孩堤时的李治,唐子谋轻轻的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他自讨苦吃吧。
趴到李治的耳边,唐子谋轻启薄唇,哼着记忆中的歌曲。
轻轻的,低低的,似有若无。
果然,随着那歌声传入耳中,男人脸上痛苦的表情渐渐消息。手臂上的力量,愈来愈放松,眉眼上,露出了一分轻松。睡梦中似乎梦到了什么好事,连一直抿紧的唇角,也柔和起来。
随着那低沉的歌声,男人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但那圈着唐子谋腰间的手,就算身上冰冷的气息完全柔和了下来,却也固执的不肯放手。
有过前车之鉴的唐子谋,可不敢强硬的扯开对方的手。
算了,这样吧,看来对方是缠定了自己了。
唐子谋不得不承认,武力值低下的自己,完全拿李治毫无办法。这孩子跟当年完全不一样,几年不见。他的想法也完全模不清了。
本以为对方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是看中了他某方面的价值。结果劫回宫,却是陪吃陪喝陪睡,却是不动他。与他当初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孩子的想法,他模不透。
认命的唐子谋,无奈的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枕头,长了个长长的呵欠,闭上了眼下。
当然,他没有看到。在他闭上眼睛不久之后,抱着他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明媚而开朗,就如同那邻家的阳光大男孩一般。
PS:抓头,偶要疯了,要疯了。为什么,为什么偶写李童鞋时会这么有感觉。唉,泪眼汪汪,更可怕的是,偶突然发现自己对麟王大人完全无爱中。
(麟王:横眼,露出冷笑,你找死吗?本王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