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房mén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紧接着,包间的nv服务员让人推搡进来,一头栽倒在了酒桌前的地毯上。
“刘东明,你***也不撒泡niào照照自己,你老子都垮了台,就凭你小子,还敢和老子叫板?”一个脑满肠féi的小个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还没看清楚室内的情况,满嘴粗话地骂开了。
刘东明眼尖,一眼就看清楚了,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冤肖爱东。
两年前,肖爱东的老爹和刘东明的老爹被上级安排在一起搭班子,一个是局长,一个政委,矛盾很深。
刘东明曾经看上了一个文工团的俊俏nv演员,偏偏就被肖爱东横刀夺了所爱,心态怎么可能平衡呢?
这一次,肖爱东居然当众撒泼骂娘,等于是当着王学平这个新主的面,扇了刘东明重重一记耳光。
新仇旧恨叠加在了一起,刘东明气得直哆嗦,脸都绿了!
“哟嗬,敢情老刘也在啊。”肖爱东发现刘敢也在座,正满面怒容地瞪着他,不屑地昂起了头,故意大声说道,“老话说的那啥,好象是月兑máo的凤凰不如jī,是吧?”
这简直是赤果果滴挑衅,太过分了!
被人指着鼻子骂他的老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刘东明脑子一热,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怒吼道:“肖爱东,你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肖爱东双手抱xiōng,居高临下地俯视怒不可遏的刘东明,他鼓动着féi胖的腮帮子,皮笑ròu不笑地讥讽说:“我说,在爷们的面前,你小子还真不够看。你信不信。老子随便伸伸手,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儿……”声调拖得老长。
刘敢实在气不过,正想拍案而起。好好地教训一番狂妄至极的肖爱东。
可是,刘敢的手刚举起来,正yù拍下之时,视线却不经意地掠过一脸平静的王学平身上。
刘敢一想起王学平那吓死人的雄厚背景。手上不由一缓,心里暗暗冷笑一声,姓肖的小杂种,今天你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肖爱东惊讶地发现,已如暴虎凭河的刘敢居然克制住了情绪,不仅强行收回了已经拍出去的右手,甚至。默默地坐回了原位。
“嘿嘿,老刘,你也有今天啊?忍字头上一把刀,可不忍又怎么办呢?你还能咬我的鸟?嘻嘻……”肖爱东压根就没有把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王学平放在心上。他得意洋洋地把目标直接对准刘敢,往死里作践。
刘东明气得不行,可是,当他看到,他老子刘敢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王学平的身上,立马恍然大悟,暗骂一声,该死!
肖爱东惊讶地发觉。原本怒气冲天的刘东明,居然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并且笑呵呵地望着他。
“老子喝多了……”肖爱东迈开脚步。伸手双手,正想掀掉摆满了酒菜的桌子,彻底抹掉刘家父子的面子。
“肖总,您不能这样做……”这时,一脸惶急的陈悦玲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房间,发现情况不对,跑过来奋力抓住肖爱东的胳膊,哀求他高抬贵手。
“悦玲啊,你就别动歪心思了,你不就是想利用姓刘的来压老子么?老子今天实话告诉你,这***刘东明自身都难保,他,包括他老爹,都帮不了你。”肖爱东狂妄地挥舞着右手,“得,冲你的面子,我就不掀桌子了,免得大家都不好看。走,陪哥哥我喝酒去……”抬手就想把陈悦玲往怀里搂。
“东明,这里怎么有股子sāo味?”王学平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扭头问刘东明。
“确实是很sāo,sāo不可闻。”刘东明故意瞄着肖爱东,夸张地捂住了不得鼻子。
刘东明左等右等,终于等到了老大出手,这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他岂能不抓住?
陈悦玲灵巧地侧过身子,退了一大步,恰好避过肖爱东探过来的手臂。
突然,一张印象极为深刻的清秀脸庞,映入陈悦玲的美眸,她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你……”
肖爱东玩猫抓老鼠的兴致,突然被王学平给打断,他虎着脸,正yù发作,却发现,避到墙边的陈悦玲,正满面惊喜望着稳坐席间的王学平。
他瞄准的nv人,居然看上了不起眼的小白脸,肖爱东心里别提多别扭,肚子里的醋坛子,立时打翻了。
“你,不想缺胳膊少tuǐ,就赶紧给老子乖乖地滚蛋走人……”肖爱东眯起一对小眼,恶狠狠地拿手指着王学平的鼻子,大放厥词。
“东明,这货是从哪个地dòng里钻出来的?”王学平捧起手边的茶杯,凑到嘴边,小抿了一口,然后,点上烟,在吞云吐雾的同时,冲着刘东明淡淡一笑。
“呵呵,这货上不得台面,小老鼠一只,他老子也不值一提,免得污了您的耳朵。”刘东明yīn狠地出了招,完全不把嚣张的肖爱东当人看。
“哈哈……”肖爱东气得五佛升天,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也学着刘东明的样子,信手拖过一把椅子,摆出骑马的姿势,双手搭在椅背上,斜睨着王学平。
“今天哥哥我很开心啊,索xìng玩个痛快……”肖爱东一上一下地弹动着双tuǐ,眼神却冰冷到了极点。
肖爱东拿出绅士的派头,慢条斯理地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熊猫烟,夹在手心里,放到鼻子前边,一边嗅,一边笑着对刘敢说:“老刘,不是我想打您的脸,是有些人太不知死活了,我也没办法呀。”
刘敢心里早已恨极了肖爱东,面上却很平静,一声不吭地喝着茶,完全无视于肖爱东的狂吠。
“悦玲,好久没见了,过来坐吧。”王学平微笑着冲陈悦玲挥了挥手,见她有些犹豫,就安慰说,“别怕,我在这里。”
王学平的镇定从容,彻底感染了陈悦玲,她毫不犹豫地走过来,俏生生地坐到了他的身旁。
“唉,哥哥我本想放你一马,你偏要找死。悦玲,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肖爱东的一张féi脸扭曲得不chéng人形,在nv人面前丢脸,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逆鳞。
“东明,打这种货sè,只会脏了我的手,你替我想个好办法吧。”王学平吩咐刘东明之后,温和地望着陈悦玲,笑道,“怎么每次遇见你,都有麻烦?”
陈悦玲一想起创业之艰难,守业之心酸,不由眼眶一红,珠泪撒满前襟,哽噎着不顾一切地扑进了王学平温暖的怀抱之中,放声大哭起来。
“老大,我有个建议,打这种货sè,只会脏了您的手;允许这货和您说话,更会脏了您的耳朵,怎么看都不划算啊!我看这么着,您就赏他半个小时,一分不多,一秒不少,让他huā点心思,找个够资格和您说话的来。”刘敢听见儿子提出的建议,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差点笑喷了出来。
这小子够坏啊,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刘东明,你……你……你……”肖爱东气得浑身直发抖,féi脸涨得通红,竖起手指戳着刘东明,连半句话都说出来。
“小东子,你家老东子根本就不够看,还是别叫他来丢人现眼了。”刘东明得了便宜就卖乖,连亏带损地硬要把肖爱东往绝路bī。
“好,好,好,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们……”肖爱东实在是气昏了头,捋起袖子就朝王学平那边冲了过来。
刘东明手疾%绿sè小说网%地伸出了一只脚,恰好横挡在了肖爱东的抬起的那条右tuǐ前边,肖爱东那féi胖的身子,就象炮弹一样,shè了出去,栽了个嘴啃泥。
刘敢哼哼地笑出了声,他儿子刘东明从小就调皮捣蛋,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正事也许不会,邪mén歪道全懂。
“你敢打老子,有种待着别动。”肖爱东的原计划是来纠缠陈悦玲,也没带帮手,吃了大亏后,八旗子弟的血xìng彻底爆发出来,京城有名的无赖一景,表演得淋漓尽致。
发现肖爱东爬起身子,冲到mén边,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叫人。
王学平抬起右手,轻轻地拍着大哭不止的陈悦玲的后背,在安抚她的同时,暗中冲着刘东明使了眼sè。
刘东明起初没明白,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了王学平的意图,他悄悄地掏出电话,拨通了肖爱东他老爹,肖大局长的电话。
“肖局长,您的儿子在湘粤酒店让人给打残废了,生命垂危……”刘东明故意憋着嗓mén,夸大其词,添油加醋,目的就一个,把肖爱东他爹引到现场来。
距离较近的刘敢听得máo骨悚然,他原本就知道宝贝儿子很坏,却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坏出了如此的高境界,唉,这小子究竟像谁咧?
“啪!”肖爱东打完电话后,拖过椅子,仿佛mén神一样,虎视眈眈地守在mén口,惟恐刘家父子和王学平溜之大吉,没法子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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