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见石筠不知朝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手势,起身随意的找了个借口就往外边走了去。
刚出院子,就见着他走到了身边,饶是问了他一句,“怎么了?我听她们讲故事还挺好听的。”
“好似青阮姑娘被君主给杀了。”
“杀了?”
冲着石筠浅浅的挑了挑眉,倒也是无多情绪在,只是往着屋子的方向走去。牡丹总是说我太过于冷清,只是不认识,也就无多热情了。
也没见着脑海中血腥的场面,不过是有些阴冷。承华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桑子钼冲着我挥了挥手。
“石筠是说你杀了青阮,用哪只手?”
“不用手也是可以的。”
“哦?”
轻缓的走到他边上,慵懒的坐了下去,瞧着有些怪异的屋子,经不住的抚了抚衣袖。
“她至少有一万年修为那,便是如此轻易的就被你,杀了?”
“那也便只是一万年的小仙。”
说罢,见他清浅的喝了一口茶,眉角却是看向承华的方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也只能看到承华低落着头的场景。
难不成是自己的随从被他杀了有些觉着丢面子?
回身拿起石筠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那我才是一百年的修为,在你的眼中那是什么仙呢?”
“绛珠仙草。”
“恩?”
“你是绛珠仙草,不是为那边的仙。”
听着他的话轻笑了一下,特特的就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之上。
恍然之中听到承华说,“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帝俊可是在说我。我从初生到现在都是这样的,有何不对吗?”
“之前是我错了。可。”
“帝俊,你不知晓的是,即是死去了便是死去了。轮回转世也不再管你们的事。”
后一句话是特特的说给桑子钼听的,不急不重的语气在空气中回荡。不曾想,桑子钼的脸色也微微的苍白了起来。
看不到在身后石筠的脸,想来也不会是有什么好气色的。
“桑子钼,你不要让我知道,前世你也是间接的杀了我。”
他沉默不语,倒是承华用生硬的语气接了话,“那还真是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只不过是将你逼下了铸剑池。你倒是不清楚,连那一世你们的儿子也是被他逼下铸剑池的。”
“此话无虚言?”
转身盯着桑子钼的脸,有些恍然,听着他说无虚言。
“此话当真?”
“当真。”
“我的前世就是那荒瘠山的女仙,便是被四海八荒如今传颂的英勇女子?我还当真是不知晓你是如何深爱与我了,我也是如何深爱与你。”
咬了一下嘴唇,低语道,“那为何是我罪孽深重换来轮回转世。”
屋外的风有些清冷的吹进来,拿着茶杯的手也已是冰凉。好似有谁叹了口气,又好似是全然的幻觉。
我不过是一株百年的绛珠仙草,其他什么都是没有的。
不多时就听到外头传来的一阵声响,有通报说是司战神君正在灵冥的外头。桑子钼只是哦了一声,空荡的屋子中显得更加的沉闷。
小木子要考一个星期啊,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