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烨闲着无聊正想到外面走上一圈,便看到玲丝远远的走来。从看到玲丝的第一眼,便让他想起多年前的一个人,一个他思念至今的人。
玲丝看到戚烨站在最雅阁的门口看着自己,加紧了脚步:“嗨!戚烨,我来混酒来了!”
这个‘嗨’字,他太熟悉了,熟悉的他心里一阵刺痛。
“只要玲丝姑娘高兴,最雅阁的酒随时等你来喝!”
东西南北阁,全部满场。
最雅阁别致的院落里,不时有一阵阵微风吹来,一扫白昼的烦热,给夏日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凉爽的气息。
玲丝享受着微风佛面的感觉,与戚烨对酒。
不管何时见到戚烨,都是从容淡定,像是饱经岁月之人。眉宇间,那丝不易被人觉察的沧桑和谈笑间苦涩的一笑,都被玲丝尽收眼底。
“戚烨,你是个有故事的人!”玲丝并非一个细心之人,却无意中看到戚烨的心痛。
戚烨并不惊讶于玲丝的发现:“玲丝姑娘,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玲丝没有否认:“那么为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而干杯!”
“干杯!”
“言玲丝,你倒是清闲!”言萧然满面怒容的出现,倒是让玲丝惊了一下。
这都能被他找到?
能人啊!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不好奇是假的。
言萧然在这里,恐怕另一个活宝也不远了。
玲丝朝着身后看去,凌皓轩也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咱也不知道这个凌皓轩天天哪来那么多高兴事,整天咧个嘴笑啊笑的。
“你就是躲到老鼠洞里,我也能找到!”言萧然很是不满意玲丝跟戚烨坐的那么近,挤到两人中间,放了把椅子进去:“玲丝,我不喜欢你跟戚首富坐的这么近!”
首富?
难道戚烨是离朝的首富?
那得多有钱啊?
玲丝眼前顿时放满了五颜六色的箱子,每打开一个便是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珠宝首饰。
仿佛那些都是自己的。
玲丝冲戚烨投去崇拜的一瞥:“我以后就跟着戚烨你混了!”
言萧然怒怒的挡住了玲丝的视线:“你……”
“你什么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为什么把我整上台?非得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你才高兴?早晚我都得被你玩死!”玲丝掐着腰,指着言萧然一阵抱怨。
如不是冷寒夜她的脸都得丢尽了。
想到冷寒夜玲丝咬了咬嘴唇。
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面说讨厌自己,一面又表现的怪怪的。
去他吗的冷寒夜!
言萧然想到刚才玲丝被冷寒夜带走的一幕,就好懊恼。
风头全让他抢走,自己还得挨骂。
“玲丝我……”
“我你个头!下次敢再把我逼上台,我挠死你!”
“玲丝还是我好吧?”凌皓轩笑嘻嘻的凑了上来。
你?
玲丝掐着腰把头转向了他:“最坏的就是你,落井下石!”
“我……”
“我你个头!你和言萧然一个德行!”
“是,是,是!”凌皓轩乖乖的点头。
骂够了,爽够了!
玲丝突然大笑了起来。
从看到冷寒夜和初夏挽着手出现在宴会时的不快,全部消失。
言萧然和凌皓轩惠心地一笑。
细心的言萧然,看出玲丝从冷寒夜进来后,便开始不开心,搞出那么多,不过是想惹的她一笑。
戚烨看着玲丝喃喃自语:“你比她幸运!”
冷寒夜站在最雅阁的墙上,看了许久。
玲丝除了跟自己在一起时外,总是很开心。
是自己的错?
还是,是她的错?
冷寒夜悄然的转身离去。
今夜他想一个人,静静地……
初夏的眼泪从始至终都没有停过,即便是喝的醉眼朦胧,泪水还是继续。
“皇上……初夏该回去了!”初夏擦拭了下眼角,摇晃着想要起来,可是腿像是别人的一般不听她的使唤。
皇上似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饮着酒,眉宇间透着一股凉意。
摇晃着走了两步,初夏终归还是坐到了地上:“我好像是有点喝多了!”
皇上缓缓的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初夏:“哼呵……初夏姑娘喝多的样子,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初夏赶紧起身,她从不允许自己犯下如此不堪的错误。可是越是想起身,越是起不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不听使唤。
“哇……”焦急之余,初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冷寒夜不在,大家闺秀给谁看?
他此刻正在跟玲丝两人你侬我侬的。
皇上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朕扶你起来!”
初夏的眼泪止住,朝着皇上看去,宛如看到心爱的冷寒夜,娇羞的点了点头,把手伸了出去。
“以为你不会再惦记初夏!”
皇上面容依旧透着凉意,可眼中却是满满的欲,火:“初夏姑娘,今夜就称为朕的女人!”
初夏的面孔泛红,羞的如初开的花一般娇艳,这句话她等了六年:“初夏一切都听您的!”
皇上抱起初夏,直奔自己的寝宫。
他要在今夜要了她,让她称为自己的女人,给她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给她冷寒夜给不了的地位,给她世间的一切她想要的,唯独爱,他不会给她!
她不配得到自己的爱!
她不配!
白色的纱帐内,皇上轻轻的掀开了初夏胸前的衣服,浅紫色的肚兜上,画着白色的百合。
怒气顿时冲上了他的头顶,恨恨的拽开了肚兜,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下去。
百合是代表纯洁,她不配穿!
初夏恍惚间咪着眼睛,看到冷寒夜拉开自己的衣服,看到他扯开了自己贴身的肚兜,满意的浅笑着闭上了眼睛,心跳的等待着他继续来抚慰自己。
皇上缓了缓情绪,看向初夏,看到她脸上满满的期待,竟觉得可笑。
女人都是贱货!
他的眼神缓缓的向下,她的两个超越常人的香甜,挑逗着钻出了裂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