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拒绝便是答应!
玲丝缓了缓情绪,朝着冷寒夜莞尔一笑,便向外走去。
临出门时不忘再叮嘱一番:“记住!一定要在两天内找到!”
冷寒夜非常憎恨自己。
放到平时,他定不会轻饶了玲丝,可此刻他却少了许多勇气去质问她。
到底自己是怎么了?
冷寒夜的心里好乱。
走出房门的玲丝,整理了下衣角,抬头,看到袁问凝用一种要砍她几百刀的眼神看着自己,便觉得不妙。
这个女人貌似比自己还疯。
上次差点被她杀了!
看她那满眼的怒火越烧越旺,不会是误会我和言萧然做过什么吧?
玲丝的脑袋飞速的旋转,觉得太有这种可能了。
在问凝看来,从卧房内出来的玲丝整理衣服,定是做过什么。
这种想法让她抓狂。
忍不住愤怒,她握着拳头向玲丝打去。
玲丝早有防备,见她朝自己而来,反身向屋内跑去。
管你穿没穿衣服,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玲丝顾不上冷寒夜有多诧异,两步迈到他的身后躲了起来。
他总不至于,看着我被疯娘们打死吧?
哎呀!
不能让她占了便宜去!
玲丝随手抓起衣服,挡到了冷寒夜的**。
追进来的问凝,看到的一幕,只能用暧昧来表示。
冷寒夜扬头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玲丝则躲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抓着衣服伸到了他的**……
如是,一般的关系,会如此暧昧?
冷寒夜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自己从睁开眼,便没得安宁过。
“问凝,你越来越大胆了!本王的卧房也敢随便进出!”
玲丝诧异的朝着冷寒夜伸过头去。
他这是在帮我?
肿么会呀?
问凝洁白的脸上,被愤怒占满,委屈的看着冷寒夜:“她为什么可以?”
冷寒夜被问住了。
为什么自己会没有怪她?
玲丝伸出个头来冲着问凝说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也就是说将来他是我的相公,当然可以!”
问凝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可还是忍不住怒火烧起,直奔玲丝抓去。
冷寒夜脚下一点,拎起玲丝向后退出几步,怒不可遏的挡在了玲丝的面前:“袁问凝,你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本王要你即刻消失在这里!”
问凝看出冷寒夜真的生气,双眼顿时蒙上一层湿雾。
她不懂,他身边的女人为何永远不是自己。
比起初夏,她认识他在先,可是他却对初夏百般温柔,对于自己总是遥远。
现在初夏没了,为何情愿是个丑八怪也不肯让自己靠近?
为什么?
玲丝见她满是委屈的样子,撇了撇嘴。
看她那样子一点都不值得怜惜。
动不动就要杀!
简直就是活该!
问凝如要刺穿一般的盯着玲丝走出了屋子。
她一定不会这么算了!
她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
玲丝的一只手抓着冷寒夜的腰,一只手还是抓着衣服,放在他的**。
至今为止,她还是不相信冷寒夜在帮自己。
简直是近期最火爆的新闻啊!
冷寒夜见玲丝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住撕烂她的冲动对她吼道:“还不快滚!”
玲丝没少看他生气,可是发这么大脾气还是第一次见。
“走就走嘛,吼什么吼?”
玲丝伸着舌头,逃似的跑出了冷寒夜的卧房。
假如在耽搁一会,保不准他又拿什么发脾气的。
“站住!”
玲丝的脚刚迈出卧房,便听到冷寒夜的喊声。
祖宗,还想怎么样?
已经听了你的话,滚出来了。
难道还想让我滚回去?
“如风……”冷寒夜只轻轻唤了一声,如风像是变魔术一般的出现在了卧房的门前,朝着玲丝施了一礼,便走了进去。
“爷……”
“你把言小姐送回言府,切记一定要亲自送到家里!”冷寒夜叮嘱完,躺回了床上。
他实在是不放心问凝。
上次在河边,差点要了玲丝的命,此刻弄的这般难堪,他觉得问凝不会轻饶了她。
玲丝很诧异!
到底他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一会儿要我滚,一会儿又让人送我?
乱了,全乱了!
言大学士和凌丞相两人已经几天没有合眼。
宝贝儿子,不明不白的成了杀人犯,几日后便要斩首,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到卿王面前求过,送礼也送过,可惜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言大学士回到言府,直奔玲丝的闺房,见了她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到底你是怎么害了萧然,害的他连命都快没了?”
玲丝见到大学士眼眶泛红,便知他哭过。
头一次,玲丝对他感觉到一丝内疚。
“对不起!”
‘啪’
言大学士又给了玲丝一耳光:“滚,滚出言府,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滚,不然我宰了你!”
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学士,在即将失去儿子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连说话也都蛮横起来。
玲丝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就算是我死了,也会救出言萧然!”
出了言府,站在街上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天下之大,难道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现在不是考虑自己住哪的问题,是要尽快救出两人才行。
如此一想,玲丝就信心百倍。
无处可去的凄凉,被她丢到了脑后。
迈着大步,向着牢房而去。
冷严看了一眼凌皓轩直摇头:“我进牢房是因为我可以随便进出,你呢?没那本事,瞎折腾什么?”
他后悔,为什么偏偏收了这么一个笨徒弟。
凌皓轩嬉笑着靠近冷严:“师傅,徒弟不是想看一看您老人家有多大的本事,能把我救出去嘛!”
“死小子!”冷严给了凌皓轩一脑门。
如不是冷寒夜到处找他,他还不知道徒弟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好歹也是出自自己的门下,咋就这么不争气呦!
“师傅,师傅,你想到办法救我们了吗?”凌皓轩拉了拉师傅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