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工夫,一幅小鸡吃米图便已经画好。
画师走至跟前,捋着胡须朝画上看去,顿时口吐白沫。
一只肥嘟嘟的小鸡,地上几个黑色的点点,便是小鸡吃米图。
金四走上前,看着那幅还可以称得上是画的画,笑的好不开心。
这个女人不止有意思,而且还很可爱!
玲丝昨夜想了许久,却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做什么。
看来从小没受过熏陶真的寸步难行啊!
玲丝见众人笑的那个开心,索性把心一横:“我他吗的就神马都不会了,大不了像那个女人似地被关他几十年!”
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哥,此刻嘴角也不自觉的上翘。
细心的司马翼不得不对玲丝另眼相看。
“大哥,就让玲丝姑娘白天在山寨里自由一些,到了晚间再关上如何?”
大哥的心情不错,便也同意。
白天可以自在?
嘿嘿!
这个提议不错!
趁着白天溜出去!
可惜她在山上找遍也找不到出口。
唯一的出口有把手,想逃是没可能!
闲暇之余,司马翼喜欢在蓝天下画画吟诗。
可是今日,看着空白的纸,却什么都画不出,满脑子都是玲丝的脸孔。
那日她昏迷时,面纱曾被风刮起过,那张绝丽的脸,久久在他脑中徘徊不去。
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对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女人动心?
“哇!”玲丝偷偷走至跟前,想要吓唬他,谁知反被他的转身吓到。
司马翼收拾起烦乱的思绪:“玲丝姑娘还住的惯吗?”
“住不惯!床铺太硬,被褥太沉,枕头太低……”玲丝不客气的把自己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说了出来,根本就忘了自己是被掳来的。
“玲丝快来……酒已经准备好了!”司马翼还没开口,便传来金四的声音。
几日下来,玲丝与金四成了好朋友,只要有酒局他便唤来她。
像这样嗜酒的女人,他喜欢!
“你跟二哥聊什么?”金四用肩头撞了撞她。
“我跟他抱怨来着!”
“哦?”金四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他会乖乖的听你抱怨?”
算是吧?
玲丝拎起了酒杯。
当,当,当……
她的酒还没下肚,便听到锣声急剧的响起。
金四朝着玲丝点了下头,便跑了出去。
出事了?
看金四紧张的样子,应该是出事了!
玲丝放下酒杯,紧随他而去。
大厅内此刻站满了人,都在等待老大的吩咐。
大哥看了一眼刚刚走进大厅的玲丝:“二弟,三弟,你们两人去打发他们走算了!”
难道有人来捣乱?
有人搞贼窝来了!
有好戏看喽!
下了山的司马翼和邢傲天过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回来,累的满头大汗,衣襟也被撕开,所幸的是没有伤到身体。
“他们可真拧!”邢傲天气愤的看向玲丝。
草了!
干我屁事!
玲丝被无缘无故的瞪了一眼,自然是不服气。
司马翼饮了口水说道:“恐怕今日他们是不会再来了!”
酒席间,玲丝才从金四那里知道,山下来端贼窝的是言萧然和凌皓轩。
知道他们全身而退,她才放下心来。
“小当家,你们打算拿我怎么办?”
金四也觉得这个问题值得研究:“先煮了,再炒……”
玲丝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子,人家在说正经的!”
“放心!你再想不出会做什么,便可升级做压寨夫人!”
“谁的?”问出口的玲丝,方感觉自己有些白痴。
知不道的还的以为,她等不及做压寨夫人呢!
“呵呵……你想当谁的?”
玲丝手指开始掰起:“大哥,老二,三……”
想到邢傲天,她连忙摇头。
这个绝对不行!
嫁了他,不得一天被打个七八次?
“大哥好了!”
金四诧异的狠。
一般女人看到大哥,可都是怕的要死。
真有不怕死的!
“大哥已经有了压寨夫人!”
可惜了!
极品男人啊!
夜已很深!
山里的夜晚透着一股凉意,呼吸中带着一股潮起。
玲丝醉的不轻,走出屋子向自己的牢房走去。
金四早已躺在桌下,与周公下棋去了。
嗯,啊……恩啊……
刚走出屋子的玲丝,便被一阵申吟声吸引。
大半夜的不睡觉搞毛?
你不睡,别人还得睡呀!
秉着一个正义心,玲丝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就是这里!”玲丝在门口停下,轻轻地把耳朵靠向了房门。
咚,咚,咚……
(⊙_⊙)?
咋心跳声这么大腻?
玲丝觉得不对连忙抬头,邢傲天全身,,正盯着她。
“你干什么?”惊吼的声音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邢傲天的**动了动,冷哼:“我还想问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到我房门口干什么?”
玲丝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他的健硕的身体上移开,侧身向屋内看去,一个漂亮小巧的女人劈着双腿,揉着自己的胸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玲丝懊恼的转身:“像办这种私事,要克制一点,别搞的全山寨的人睡不了觉!”
还是赶紧闪人吧!
看邢傲天的样子,恨不得生扒了自己。
邢傲天本就气玲丝那日放迷药迷晕自己的事,加上此刻她偷看,岂能轻易的饶了她?
见她转身,他便朝她的肩膀抓起。
一抓一怔之间,玲丝的面纱被他拉了下来。
月夜下,带着些许羞涩的倾世面孔,妖娆的让他吃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张面纱下的脸孔,会是如此的美丽。
一颗心,完全冻结,仿佛没有了知觉,仿佛没有了心跳。
这个女人,美!
岂是一个美字所能形容?
惊吓中,她白皙的脸孔急剧的泛红,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诱惑的他无法再去想其他。
“三爷……”里面一声轻唤,预示着她有些等的烦了。
邢傲天的眼神变得痴迷,伸手抬起了玲丝的下颚。